第11部分 (第3/4页)
“金主?”
方静湖好笑的解释。“任何一个能让她榨出油水的人都叫金主。”
“意思是她所谓的打工就是A钱?”
“没错。”她深知她们这些懒人的习性加以规画,另创“商机”。
勾起唇的魏天扬有一丝怯懦的问道:“你呢?相信我是平凡的工头吗?”
“不相信。”明石隐于朴,难掩其芒。
“真老实,你就不怕我这个杀人犯有目的的接近你。”他自嘲地流露出苦涩。
方静湖将头枕在他肩窝轻笑。“贪我什么,美貌还是财富?”
“我贪你的人。”细细闻着她身上令人平静的幽香,他微闭起眼。
“很好,不吃亏,我贪你的心。”艺术家追求的是心灵的结合而非肉欲的享受。
他笑了。
碍眼的打工妹被人以一千元打发后,两人静下心的分享彼此的心事,聆听稳定而规律的心跳声。
擦拭得一尘不染的白色大钢琴占据大半个客厅,光由窗外射进来照在无尘的琴身上,一股宁静与祥和安抚着浮动的人心。
“想要听个故事吗?”轻抚着方静湖的发,魏天扬低声在她头顶呼出热气。
“故事?”
“关于一名年轻有为、前途看好的富家子弟因年轻气盛所犯下的错误。”他必须释放自己,把内心的害怕给说出来。
“年轻有为、前途看好是别人的赞誉,哪有人自己夸自己。”想也知道是他的故事。
他微带恼怒的轻咬她下唇。“你到底要不要听?”
“我耳朵没塞住,你想说就说,我会试着当个有耐心的聆听者。”她暗示别太枯燥乏味,否则她会不给面子的睡给他看。
除了音乐,很少有事物能长期吸引她的专注。
“你喔!给我撑着点。”他无奈的一笑,语气中含着一丝宠溺。
过往,该从何说起呢?
不是说故事高手的魏天扬先简约的描述他的家庭。
三代单传,一父二母,生母是元配,另一位是父亲的妾室,一家四人不算多,他算是一家荣宠兴衰的依靠,受尽无数关怀目光长大的天之骄子。
“我父亲在中台湾是小有名气的地主,新兴商圈中的土地有一大半是在他名下,光租金一年将近上亿……”
那年他刚订完婚没多久,利用暑假时间参与公司运作,一等学业结束后立即投入自家的事业效力,他的人生平顺得像一盘安排好的棋。
他有个名叫白云亚的学长一向对他十分照顾,因为世家的缘故彼此走得很亲近,两人常在一起研究未来的蓝图,亲如兄弟一般没有秘密。
白云亚的女朋友是位中东女孩,年约十八岁左右,举止保守又害羞,见了人总是低下头看地上,甜美可人得叫人不由得多看一眼。
“那晚我刚参加完一个宴会回来,神智有点不清楚,一路开车开错了路来到白家的别墅,我根本不晓得床上躺的女人是谁,一时兴起的脱光她的衣服,以为她的哭喊和挣扎不过在作戏,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哪需要客气……”
他强暴了她,在一个无月的夜里。
“隔天我酒一醒,发现身边被狠狠爱过的女孩居然是学长的女友时,我心急又愤怒地认为她低贱,故意爬上我的床好破坏我与白家数代的交情。
“我太自负了,又不肯承认错误,扔了一张即期支票给她算买了她一夜,当她是妓女一般的羞辱一番,警告她不许声张。”
但他错了,床上的血渍正是她处女的象征,在他让欲望控制理智之前,她仍是完璧之身。
不过他刻意忽视这个明显的事实,食髓知味的一再要求她充当他临时床伴,一逞兽欲地不断在她身上宣泄,不准她说声不。
直到三个月后的某一天她来找他,宣称她怀了他的孩子。
试问正意气风发的他怎么可能相信那是他的孩子,反而指责她把别人的种栽在他头上,要她自行看着办别来烦他,当时他迷上一位时尚模特儿。
“中东的女孩最重贞节,她怕未婚生子会引来非议,因此找了一种堕胎的草药胡乱服下,结果孩子没了,命也差点掉了,我和她的事因此爆发……”
他记得气爆如牛的学长忽地给他一拳,两眼赤红的怒责他没义气,猪狗不如,强暴了他的女友还让她怀孕却不认帐,其行令人发指。
而被揍一拳的他十分不甘心,自视高人一等不愿承认自己的恶行,反唇相稽他识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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