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页)
“是。”
曹管家领命便办事去了,南宫霖摸了摸脸颊,恨意十足。
可恶的飞贼,一掌之仇,非报不可!
“酒儿姐,你怎么了?嘴巴都红了。”
厨院之内,十八妹看见酒儿一阵风似的冲进来,一言不发,进门就开始择菜,把菜叶子揪得乱七八糟。
“痛死了!讨厌鬼!狗嘴巴!”
酒儿气鼓鼓的样子,一边扯着手里的菜,一边小声骂着人,满脸的不高兴,想起方才的事,更是咬牙切齿。
公子可恶死了!叫他还手他不肯,说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接着他就扑了上来,咬住自己的嘴巴不放,还狠狠啃了几口,痛死个人了!
十八妹看着一篮子菜都要被糟蹋了,急忙拉住酒儿:“我来我来,酒儿姐你歇着罢!”
酒儿把菜一扔,拉着十八妹说:“十八,你说怎么会有那么小气的男人,居然咬我!”
十八妹吃惊:“咬你?谁咬你了?”
“还能有谁?不就是公子!上次就莫名其妙咬我,这次又咬!好痛啊……”
说着,酒儿轻轻摸了摸唇,觉得好像又肿了。
十八妹见她这番动作,又是一惊:“公、公子咬你?咬……咬嘴巴?”
酒儿委屈得很,点点头:“嗯!咬得我好痛!十八你看看,是不是有条小口子?”
“酒儿姐,我、我说那个……公子是不是想亲你啊?”十八妹吞吞吐吐半天,诺诺地说出自己的疑问。
“才不是呢!”
谁知酒儿一下就否定了:“我小时候见过我爹亲我娘,虽然也是嘴对嘴,但跟这个完全不一样!我爹轻轻的,碰我娘的嘴唇一下就挪开了,就像蜻蜓点水。这才是亲嘴嘛!哪儿像公子,不由分说上来就张口咬人,牙齿又尖,好像想把我吃掉!他就和村里那条大黄一样,张牙舞爪的,只知道乱啃东西!”
“这个……”
十八妹也闹不明白了,她年纪还小,比起酒儿更不知男女之事,什么搂抱亲吻也只是听起别人提起过,并不了解个中奥秘,自己更没经验。想了想她又问:“酒儿姐,那公子为什么要咬你?”
说起原由,酒儿刚才还愤慨非常,现在却一下如霜打的茄子般焉了下来:“因为……算了算了,是我活该倒霉,欠了公子的……”
这阵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过了便好了,酒儿这下敛起情绪开始做事,她在切菜的时候想道:都怪那下流的飞贼!如果让她抓住人,一定先狠狠砍他几刀再说!
曹管家上街卖了只鹅回来,割喉放血拔毛开膛,已经收拾干净了。酒儿先把鹅一整只用盐腌了,再放入汤锣内蒸熟,以鸭蛋三五枚洒在内,侯熟,最后浇上杏腻。
杏腻是酒儿亲手做的,由杏花腌渍而成,颜色艳若霞绯,鹅肉沾上以后呈现胭脂色,煞是漂亮。酒儿取下鹅胸前的脯肉切成方片盛碟,再以蓑衣王瓜衬边。此菜名为杏花鹅,也叫胭脂脯。鹅肉鲜嫩丰腴,杏腻香甜味美,食之入口,美得让人不愿停箸。
当酒儿端着膳食去寝院的时候,看见夜泽送一人从里面出来,还没等她看清那人样貌,转眼夜泽和客人就绕过院子,从后门走了。
咦?悄无声息地来,偷偷摸摸地走,什么人这么鬼鬼祟祟?
好奇归好奇,不过酒儿也没追着去刨根究底,本着莫管东家闲事的想法,她径直把东西送到了南宫霖房中。
桌上还有一杯残茶,南宫霖坐在屏风之后,看不见脸。
酒儿把杯子收下,饭菜摆上桌:“公子,用膳了。”
南宫霖这才踱步走了出来,看见酒儿埋头忙活的样子,眼神又不觉落在她的唇上。
轻软香甜,滋味绝妙。怎么好像有点渴……
“咳咳,你过来给我瞧瞧脸,我觉得有些难受。”南宫霖一坐下便如是命令酒儿。
酒儿放下筷子走了过去,定睛一看,只见红印已经散去,基本不留痕迹了。
“公子您觉得哪里不舒服?”酒儿纳闷,已经看不出掌印了,怎么还会难受?
南宫霖指着脸:“火辣辣的,火炙一般。”
酒儿眉毛都拧成一团:“怎么会呢?还敷过的呀,应该好得很快的……”
“知不知道什么是内伤?”忽然南宫霖星眸一抬,看着酒儿问道。
“内伤?”酒儿杏眼圆睁,疑惑地看着南宫霖。
南宫霖故作深沉地说道:“跌打踢压引起气血、脏腑、经络的损伤,称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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