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4页)

如此靠在沈燕飞怀里许久後,段玉觿得到休息,也恢复部份体力。

现在,该轮到他主动了!

他侧过脸去吻著沈燕飞的耳朵,让他心荡神驰,手指险些又要不规矩起来。

自己喜欢的人光著身子,靠得如此之近,又努力往耳朵里吹气,若有男人还真能把持得住的,就只能证明一件事:怀里这个人根本就不是男人喜欢的对象!

可惜,段玉觿偏偏就是。因此,沈燕飞的心防也在意料之中地後退了。

怀中人娇声软语地诉说情话,又在沈燕飞胸膛上甜蜜地扭动身子後,沈燕飞终於喘著气说,“等一等!在你动手之前,先告诉我你想做什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先停下来让我冷静冷静,要不然到时候倒楣的可是你啊!

段玉觿收了手,声音可爱娇憨得像缠著祖父要糖果的孙女儿,“我只要你告诉我关於那妖女……你师父的事。”

沈燕飞听得欲火立即消解一大半,“妖女就是我师父,师父就是妖女,明白了吗?”

“明白,也不明白。”

“怎麽说?”

“我一直以为,你的师父应该是男人,至少也该是个少年,像当年带你走那时的模样。”

“很合理的推论。”

“可是如今一见,她却是女人。”

“女人不一定要穿女装,男人也不一定要穿男装,只要是为伪装的需要、逃难的需要、娱乐的需要,男人也可以穿女装。脱了那层外衣,女人仍是女人,男人也仍是男人,不会因为装扮而变了性。”沈燕飞纠正他。“师父只是穿了女装,并不代表他是女人。”

“那麽,他是男人了?”段玉觿感到十分惊讶。

沈燕飞点点头。

“男人为什麽穿女装?目前看来,他并不需要逃难。”

“那是他的兴趣,我不予置评。”沈燕飞显得有些无奈,脸上浮现出带著一丝幸福感的苦笑,“但他确实是男人。”

“变态!”段玉觿忍不住哇哇大叫,“那妖女,不,妖男……是个变态!”

沈燕飞脸色微沉。他不喜欢听到有人这样贬损师父,可是又不好发作,只得暗暗忍耐。

见到沈燕飞如此,段玉觿对他笑了一下,表情恢复为平时的温和,“我不讨厌他。说实在的,如果不是他曾经捉弄过我,即使他的个性再怎麽不敢恭维,我也会试著去喜欢他的。毕竟,他是你的师父啊!”

狼隐26

沈燕飞才刚为他的剖白感动的无以复加,想不到他又开口了,“不过,那种人实在太恐怖了!我宁可单身孤骑面对千军万马,也不要在任何情况下面对妖女。”段玉觿还是习惯叫上官寄夜“妖女”。

“我没意见。”

“他到底几岁了?”比起性别,也许年龄才是最大的秘密。

“别问。”沈燕飞摸著他的脸颊,缓缓地、用力地吻住了那张好奇地开合著的红润小嘴。

“嗯……”段玉觿从喉底发出类似呻吟的声音,身子在沈燕飞的爱抚下又软软地瘫了下去。

阳光从窗口斜射而入。

沈燕飞顺手打下窗帘,抱著小捕快,舒适地转了个身,又睡回去。

窗外一阵马蹄响。

“嘶││”

沈燕飞急急翻起身来,穿好衣服,走出门口一望。

门外人山人海,打著三府六道旗帜的大军一眼望不到尽头,前方一顶豪华庄严的平台轿,大得像间小屋子,就停在屋外。

“怎麽了?”段玉觿揉揉眼睛,衣衫不整地走了出来。

沈燕飞朝他努努嘴,示意“你自己看”。

段玉觿也呆住了。

轿帘轻动,从里面传了玎璫环佩之声。

然後一颗肉球就滚了出来。

县太爷已经成了肉球。

那平日里总是道貌岸然的县太爷被脱得精赤条条,四肢被麻绳绑在背後,动弹不得。由於他生得肥胖,麻绳陷进肉里,压出一条一条的困痕,看上去就像一个用绳索和乾草缠起来的煤球引子。

李毅还在喘气。

正确一点的说法是,他眯著两眼,浑身上下闪烁著油脂般的汗液,皮肤泛著红潮,嘴里咿咿唔唔地呻吟著,发出浊重的鼻音。那覆在身上的汗水是痛苦或愉悦的证明,再也分不清。

肃穆的军阵里传来稀稀落落忍俊不住的噗嗤声。

这群正规军在偷笑。

虽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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