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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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作男子尚有这般容貌,若为女子只怕真是倾城之貌了,又得拓跋烈如此看重,若真的进了王府为妾,便是心腹大患!她绝不会允许发生此事!

孟洛衣袖纷飞向着王府正堂而去,一路上,她想着方才婉娘的试探。只觉得心绪不宁。她原本跟随拓跋烈来北魏,便是因为南晋她已经不能再留,无论桓宣还是太子等人都不会容她安然留在那边,即便是改头换面隐姓埋名也终究不能长久,来北魏算得上是不错的选择,至少拓跋烈并没有恶意,也曾数次救下她。

只是如今看来。王府之中留不得,那婉娘怕是从随行的侍婢口中打探到了她的女子身份,分明十分忌惮,今日前来便是为了试探她的心意,让她离开王府。

她从来就不曾想过要作拓跋烈的姬妾,与内院中人争风吃醋,当初应承的便是做他的门客,如此而已!孟洛冷冷想着。待刘媪与刘大郎几人来了,便在平城市坊买上一处小小宅院。搬出王府去。

正堂中,一位圆领长袍面容文雅的年轻男子正与拓跋烈并肩而坐,含笑望向正向堂中而来的孟洛,道:“这位便是三弟自南晋带回来的谋士?果然高雅风流,气度不凡。”

孟洛自然之道眼前人就是北魏二皇子拓跋殷,上前欠身作揖:“洛见过二位殿下。”

拓跋烈脸色冷淡,与拓跋殷一脸温和的笑全然不同,道:“阿洛坐下吧,二殿下想要见你。”

孟洛心里一惊,不明白为何自己才跟着拓跋烈到平城,这消息就传到了拓跋殷耳朵里,更是知道自己是南晋带来的谋士,看来这位二皇子还真是手眼通天。

她低声答应,在拓跋烈身边席上坐下,并不开言。

拓跋殷饶有兴趣地仔仔细细看了看孟洛,笑道:“人道南晋中人清雅不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他啧啧感叹着,目光却是半点不肯离开孟洛脸上。

拓跋烈却是冷冷道:“二殿下此来只是为了见我府上谋士么?如今已经见了,可还有何指教?”他微微侧身,挡住了拓跋殷的目光,将孟洛稍稍挡在身后。

拓跋殷笑容不改,望向拓跋烈,一副担忧之色:“今日听闻三弟自南地归来,却是身子不妥,连我特意为三弟所设洗尘宴都推拒了,早朝亦是不曾去,为兄心中很是担忧,特来府里探望一番。”他说着,却是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着拓跋烈。

孟洛心里一别,抬头看时,只见拓跋烈冷冷坐在席上,任他看着一言不发,知道他必然又是不愿理会,只得开口道:“洛有一言,请二殿下某怪。”

拓跋殷挑眉道:“洛郎请言。”

孟洛欠了欠身,道:“洛斗胆言之,郎主并非身子不适……”

此话一出,拓跋烈愣了愣,望向孟洛,似有不解之意,拓跋殷也是一怔,却是笑了起来,一双斜长的凤眼望住孟洛,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孟洛知道自己此言很是冒险,先前拓跋烈已经听从她的主意,称病不朝,推辞宴席,在府中闭门不出,若是此时说出并非有病,只怕是欺君之罪,亦是大不敬之罪!

她却是不急不缓地说道:“郎主称病,实因心中不平之意!郎主奉命与南晋结盟,得南晋百里之地,出兵助南晋退鲜卑,岂料鲜卑暗地与羯人结盟,入侵南晋洛阳,直逼建康。”

她站起身来,踱了几步:“此时北魏当如何?依靠盟约,自然当助南晋退兵,此信诺也!只是郎主不愿消耗北魏兵卒,劳师动众,故而只是略略使声东击西之策,将西境大军陈兵羯地边境,震慑羯人,令其退兵。”

“二殿下想来,西境大军原本为郎主所辖,亦不曾出境厮杀作战,何来私自调兵之嫌?况当日皇上命郎主出兵结盟,助南晋退鲜卑,亦是不曾违命,又何来徇私之说?”孟洛摇头一叹,“郎主为北魏尽心尽力,得来晋地百里,贡奉无数尽数送到平城,却是被人如此诽谤参奏,便是洛亦是为郎主心不平矣!”

她慷慨陈词一番之后,却是直直望向拓跋殷:“二殿下可认为如此?”这一句毫不给拓跋殷躲闪的机会,却是要他说明态度了。

拓跋殷吃了一惊,却是很快露出平和的笑容:“洛郎所言极是,三弟之功魏人谁人不知,常年驻守边境,掌握大军拱卫我北魏,岂会有私心。”他在避重就轻,却是说出拓跋烈常年掌控兵权之事,并不多提此次参奏之事。

孟洛却是向着他深深一揖,大声道:“二殿下英明,亦是知郎主一心为魏,并无半点私心,亦是绝不会做出徇私之事,二殿下必然会替郎主奏明皇上,断不会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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