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部分 (第1/4页)

这既矛盾,又对立,既相通,又融合的奇特心境,让他终明白肉身生命的真谛,感觉一直无法明了的,自身存在的意义,感受到活着的乐趣。

丁修在千年的修真之路上,对各种修真宗门的心法有所了解,也涉及到不少对情感情心,这种修真心境上最难执破的情关上种种的解释。

以道门而论,情心亦是情关,是道法修真的重要关口。以道家为例,通常修得元婴之时,克制心魔的关键,便多被称之为闯情关。只要看破执着,道心空无,便可以在最后的关头,战胜心魔,自此结元婴,达到境界上的突破。

而魔道则截然相反,自从修行伊始,一直认为情感情心是魔道登仙道之途中的魔障,故心法多以绝情绝义而断绝情念,以魔途闯至境,以求天道。

鬼术与魔道又有分别,在这一点上,讲究的是无情无义,看破执迷而悟,讲究的则是寻求情感上的均衡,无论重情义,或是薄恩德均是下乘。自古便有人鬼情未了的种种传说,其实多为修习鬼门术法之人不能将灵心修得平衡,反为情心所乘,不能上登至境。由此可见,鬼道并不抵触情义之说,讲究的是均衡之道。

佛宗,丁修理解为佛心唯悟,须看破执迷,知情义的根本,以求心境空无,故有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之说。

然而,佛门空无,悟之有道;又有执本心见性,万物无不是佛,无一不是非佛之理,须看破虚妄。

自古唯有情字了得,如何面对云依依及柳如眉,又或是早已经魂魄无依的罗如烟,这三女的情感,丁修执法为破,以本心见性,终悟出心恒在,情义恒在,心空无,无所挂碍的至理。

虚空处,灵心无所不在。空寂之处,似有还无,丁修欢颜一笑,回归洞府。

夜幕低垂,明月爬上了峰巅虚空,又白又亮,孤单又似永桓。星光点点,仿佛很远,春意时浓的天地里不知何时有雪花纷飞而舞,把雪仞峰化为一片银亮的世界。

西北坡前,丁修与云依依欣赏着雪花的舞跃闪烁,灵识如磁石紧紧相偎。星移月转,沧海桑田,人事迁移,在这永无止尽的变异里,眼前这一刹那对两人来说却有种永恒不变的味道,共同织就的灵心正与周围的一切翩然起舞。

月儿孤悬在星弧的边缘,又圆又远,照亮了这被大雪净化了的世界。云依依情难自禁的望向星空,以无上的慧心,感受和倾听着夜空那无言的章句,心神却嵌进了身畔的丁修灵心的节奏里去,再难分辨彼我。

头顶之上,一片乳色的光华盈动,压缩了的,变小了数倍的丁修与云依依的元婴飞舞而起,执手飞入洞府。情浓所至,两人的元神复空,肢体相缠相伴,仍在夜风中相拥,凝立不动。他们眼望无有穷尽的虚空,仿佛化身为石,执子之手,永不相弃,而洞府内,却是完全又一番模样。

洞府之内,护灵法阵布在地面之上,小小的丁修元婴似完全变了个模样,深情的望着云依依的元婴隔衣爱抚。

魔手探进雪白的衣裳里,不片刻两元婴便不知人间何世,只知陶醉倾倒,俱是热烈反应着。

解带宽衣。女婴很快发觉自己身无寸缕,令她春情勃动的灵气一波接一波地度人她体内,把她逐渐推上**的顶峰。喘气呻吟,变成了狂呼乱叫,无可节制的yu火,烧得她完全迷失了理智。

激烈的碰撞,伴着男婴嘶狂的吼声,当蓄满生机的精华,在保持着欢好**的姿态中绽放,狂野的春情却立刻被圣洁的光华取代。

灵识轰然一震,下一刻,两婴立时迷失在某一奇异的精神层次里。无论心灵和**,他们都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掳手品尝灵欲销融的爱恋。

洞府之内的护灵法阵之上,奇异的灵芒缓缓亮起,白炽的光华盈动,却根本无碍他们喘息缠绵。阵阵欢愉汹涌而来,两婴痴缠相合,灵识天地亦再没有丝毫隔阂,**一浪一浪般接踵而至,再无法分辨彼此。

雪花纷舞,无休止在西北坡上飘荡,而那洞府灵芒光华的中心,却是最灼热和温馨甜蜜的小天地。

不知过了多久,当奇异的灵芒弥散,洞府内的护灵法阵之上,女婴秀发披垂,赤身盘膝端坐,手作莲花法印,宝相庄严,俏脸生辉,不但回复了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丽气质,还犹有过之,教人不敢迫视。

而赤身男婴则是双目微闭,双手结不动根本印,通体金光浮动,晋入了无思无念的境界,物我两忘。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柔和的光华将两婴的赤身包容,在护灵法阵之上渐渐消失了模样,两婴竟似化为一团光辉,再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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