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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在近处,而不是指在这里,这样阿瑟内修斯就利用日常语言与严格逻辑的差异迷惑了敌人。但是,在纯粹日常语言的语境中,阿瑟内修斯的行为是说谎。——译者注

第12章 德性伦理学(5)

做出承诺,提问并回答问题以及其他。没有这些交互,社会生活会变得不可能,但是为了这些交互能够成功,我们必须能够假定,存在这样一个有效的规范:我们必须能够相互信赖对方说话是诚实的。

而且,当我们以人们所说的话为依据来对待他们时,就以一种特殊的方式使自己处于易受伤害的地位。通过接受他们说的话,并且依此修正我们的信念,我们就把自己的福利放在他们手上了。如果他们说的是真实的,那么一切都好。但如果他们说谎,我们最终会有错误的信念;如果我们根据这些信念行动,最终就会做出愚蠢的行为。这就解释了为什么说谎是一种显著的冒犯。实际上,它也是对信任的亵渎。这就是谎和“令人迷惑的真话”二者在道德上无法区分的原因。两种方式以同一种风格亵渎了信任。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诚实是唯一重要的价值,或者我们有义务诚实地与每个人走过来的人打交道,不管他们是谁或者他们想干什么。自我保护也是重要的,特别是保护我们自己不受那些想不正义地伤害我们的人的伤害。当这样做与不许撒谎的规范相冲突时,把它放在首要地位并不是不合理的。假设圣阿瑟内修斯告诉那些*他的人“我不认识他”。结果他们就离开去追逐野鹅了,他们发现受骗以后,会敏感地抱怨圣阿瑟内修斯亵渎了他们的信任吗?当他们出发,准备不公正地*他的时候,很自然,就会认为他们放弃了从他那里得到真话的权利。

4。 对家庭和朋友的忠诚。在柏拉图的对话《欧绪弗洛》的开头,欧绪弗洛与苏格拉底在法庭的入口处偶然相遇,苏格拉底得知欧绪弗洛到那里去告发他父亲犯了谋杀罪,对此表示惊奇,并且怀疑,对儿子来说,指控父亲是不是合适。欧绪弗洛认为没有什么不合适:对他来说,谋杀就是谋杀。不幸的是,这个问题还未解决,他们的讨论就转向其他问题了。

当然,人们熟悉这样的思想:家庭和朋友在道德上具有特殊性。我们不能像对待陌生人那样对待我们的家庭和朋友,我们通过爱和情感和他们联系在一起,愿意为他们做不会为其他任何人做的事。但是,这不只是我们对自己喜欢的人更好的问题。我们与家庭和朋友的关系的性质不同于我们与其他人的关系,尤其是我们对他们责任和职责是不同的。这些不同似乎正是友谊的内涵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如果我不对你给予特殊的考虑,我怎么可能是你的朋友呢?

友谊的存在给我们提供了人基本上是社会动物的证据。正如亚里士多德所说,“没有人会选择没有朋友的生活,即使他拥有所有其他的善”:

如果没有朋友,财富怎么能保全和保存呢?财富越多,它被拿走的危险性就越大。在贫穷和其他种类的不幸之中,人们也相信他们唯一的救济在于他们的朋友。朋友帮助年轻人避免错误,给老年人以关怀和帮助,以补充他们的虚弱所带来的力所不及。

的确,朋友会给予帮助,但是友谊的益处超越了物质的援助。从心理学看,如果没有朋友,我们会迷失方向。我们的胜利是空洞的,除非有朋友分享它们;有了他们的理解,我们的失败变得可以忍受。甚至我们的自我评价也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朋友的确认:通过回报给我们的感情,确认了我们作为人的价值。

第12章 德性伦理学(6)

如果我们需要朋友,就不希望缺少能够使我们成为别人的朋友的品格特质。忠诚处于接近这一品格特质清单顶部的位置。朋友要能够靠得住。他们彼此忠于对方,即使事情变得很糟,甚至在话不投机,朋友可能已经值得放弃之时,他们仍然彼此为对方留有余地,原谅冒犯,节制自己不做严厉的判断。当然,这也有限度。有时,朋友是唯一能说出关于我们自己的难听的真话的人。但是,来自朋友的批评是可以接受的,因为我们知道他们的指责不是拒绝的信号。

所有这些都不是说人们对其他人(甚至陌生人)没有责任。但是,它们是不同的责任,与不同的美德相联系。一般化的仁慈是一种德性,并且它可能要求很多,但是,它不要求我们对陌生人给予像朋友一样的关心。正义是另一种同样的德性,它要求对所有的人公平对待。但是,朋友是忠诚的,正义的要求当然较少地适用于他们之间。

这就是苏格拉底在得知欧绪弗洛告发自己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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