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部分 (第2/4页)
天剑宗小兄弟也跟她是一伙,难道天剑宗……”
……
除了火行、水行、木行和天剑宗、冒险公会的人没开口外,其他人开始七嘴八舌地说起来,矛头直指君邪,倒把鬼千贺给忘在一边了。
君邪看都没看这些人一眼,动作优雅得如同一个贵族子弟一般举起手……掏耳朵:他们果然不是笨人,说他们是笨人,简直就是污辱了‘笨人’这个词,这根本就是一群整天只知道修炼的白痴,这天下的妖邪鬼物早就该出来蹦哒了,修真界再不入世,指不定什么时候所有的修士就都退化到五感不通的原始人去了。
君邪这般的态度让本来还能控制自己情绪的‘原始人’怒火大盛,身为修士的骄傲让他们无法接受被一个比自己弱上那知多的后辈当猴耍,更无法忍受将他自己耍了一顿的人这般不将他们看在眼里的态度。
“君小兄弟的洞察力、胆魄与智慧,南宫志月拜服。”就在群情愈加激涌之际,南宫志月清朗之声如燥热的夏天里吹过的一缕清风拂过每个人的耳边,霎时所有的火气如同被一盆凉水给浇灭了,所有的声音立即消散无际,错锷地看向‘清风’的来源。
只见南宫志月文雅的脸上挂着欣赏的笑意看着君邪,继续道:“若我没有猜错,鬼雾阵之所以厉害在于它似阵非阵,没有阵眼,鬼雾以鬼气为源,连绵不绝,无处不在,在施阵之人的控制下,可攻可守,相互接应,君小兄弟在生死之地,没有为求生而急于防御或攻击,而是镇定地通过观察找寻破绽,发现黑雾阵破阵关键,之后,更是巧妙地使用‘声东击西’之法,骗过鬼千贺,让他将大部分黑雾调到东北方位,如此一来,其他方位的力量的弱下去,再在其中找寻最弱的方位,等待时机,一鼓作气,破开阵法缺角,再毁阵法,那便是轻而易举的事了,君小兄弟能因时制宜,灵活应变,果断大胆,实为不拘泥于小节的大丈夫也,谢小道友亦不愧为天剑宗弟子,那一剑尽得真传,与君兄弟配合默契啊!”
“善意的谎言无伤大雅,当时君小友若是说出真相,我等又岂会拼尽全力去攻击东北方位,又岂能骗得过鬼千贺,说起来,我等的命都还是君小友所救呢!”玄云真人面色含笑,欣慰地看着谢凡,又看向君邪道,南宫志月最后那句话说得他心里舒坦,虽然今晚的谢凡不正常,但破鬼雾阵,他可是大功臣,大大为天剑宗长脸,这话也等于向之前质疑天剑宗的人搧了一个阴掌。
“玄云真人说得有理,若非有君兄弟在,此刻我们定还被困于鬼阵中,说不实早已落得跟马修士一般的下场,哼,鬼千贺,你这是想挑拔离间呢。”萧云挑眉瞪向笑得得意的鬼千贺,冷冷道,说起来,君邪还是冒险公会的客人呢!
火行、水行、木行、天剑宗和冒险公会的‘代表’都这样说了,其他人还能说什么,再说,细想他们所说的话,也不无道理,转念一想,顿觉得羞愧万分,纷纷收回冲着君邪而去的怒火,眼光像做贱一样瞄向君邪,眼里透着别扭的歉意,然后以更大的怒火冲向鬼千贺。
玄云真人和萧云会为她说话,完全在君邪的意料之中,只是南宫志月……
深邃的瞳眸映着那张书生气极重的脸,君邪心里有丝波动,南宫志月,他几乎将她破阵的方法全部说出来,听得出他是真心的,话中更有指责这群‘白痴’的意思,最后一句话虽像是为给天剑宗面子,但在无形中是将她与天剑宗联系起来,等于在她的头顶上罩上天剑宗的‘光环’,是无意还是有意?哈,若然有一天,他知道她就是南宫家族的叛徒,是回来找南宫家族报仇的?他会不会后悔今日的所为?
鬼千贺没想到南宫志月等人居然这么护着君邪,绿眼里闪过怒火,不再淡定了,冲着君邪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区区筑基期修为就敢到此,还能在本老长鬼雾阵下救下那小子,破阵的那一鞭,那颗电球,那威力不该是一个筑基修士能施展得了的,还有方才那道奇异的探测神识想必也是你发出的,那到底是什么?”在施鬼雾阵的时候,他一直若隐若无地觉得有道非常奇怪的能量在他的周身游荡,但他发出的神识却并没能探测到那能量,仿若那只是他的错觉。
“我是什么人,你还不够资格知道,倒是你,布了这么一个局,把大家引到这里,意欲何为?别说是为了让我们给你当大餐,这里浓郁的鬼气虽然对我们很受影响,但若仅凭你一人,没了鬼雾阵可凭恃,要让你魂飞魄散,轻而易举,而你还敢如此嚣张。”君邪眼中闪过一丝冷酷,双手环胸,邪肆一笑道,语气如同是在闲话家常般,只是那龙纹面具下的脸色却大变,不是因为鬼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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