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2/4页)

“Impossible is Nothing。”

作者有话要说:筒子们啊筒子们啊,表问俺男主问题啊……试问,一个连写文的大纲都是阶段性的孩子到哪里去回答这个深邃广袤如浩瀚宇宙一样的问题啊?(= =这是毛比喻……)

虽然咱已经有第二部分的总体提纲,但是男主的确定似乎仍旧是遥遥无期的……8过自攻自受是8可能的,就是写dm咱也不写这个= =||||

咳咳,话说,咱明招了,咱现在暂时是看好胖子的,但是MS这孩子却被俺直接用门槛给卡下去了(惋惜ing)……至于其他人,他们面都还米有露几次呢(有的甚至没露过面= =||这个文MS会很长囧)……

总、总之,咱最喜欢随波逐流,剧情发展到哪,看着哪个男的突然顺眼了,咱突然萌了,就顺理成章地把他从男配转正成男主了,就素这样……咱顶锅盖遁……

三五、风波突起

圈出一块大小适中的空间,雪白的幼犬被栓在它被指定安放卧具的地方,然后在离卧具稍远的地方铺上几层厚厚的纸。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就烧到了幼犬的身上。

可怜的小东西尽管招人怜爱,但是晓彤的洁癖终于在看着它毫无约束地到处大小便N次之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出来。

虽然还是幼犬,但是竟然还没有被进行排便训练,仍旧到处大小便简直是养狗人的耻辱。就算是下人们勤勤恳恳地为它打扫干净,晓彤也无法容忍一只狗在自己面前做出这种事情。

这大概是属于某种强迫症吧……晓彤蹲在幼犬旁边托着腮,很认真地思索着。幼犬先是躁动不安,想要挣脱绑住自己脖子,限制自己行动的绳子,几番挣扎无果之后,幼犬只能蜷起身,可怜兮兮地张望着,时而低声呜咽一下。

对于它的这种神情,晓彤很冷淡地视而不见,而下课之后就一直蹲在她身边看她训练幼犬的瑾瑜就受不了了。

“小雪这样很可怜啊……不能放开它么?”心疼地看着幼犬,伸手抚摸着它光滑的皮毛,瑾瑜同样可怜兮兮地看着晓彤请求。

“自然不行,要是放开它就功亏一篑了,我可不想自己手底下的狗连这点规矩也没有。既然你把它交给我,那么我就要对它负责不是?”道貌岸然地说着,其实,最主要的是……晓彤她洁癖啊!

“但是……”仍旧想要说什么,却找不出适当地理由,瑾瑜犹豫着。不得不说,这孩子教育地非常成功,并没有这个年龄贵族家庭里孩子的娇纵,所作之事全部要有一个正当的理由才会去做。

“好了,我知道你可怜它,但是想一想,守规矩,这是它应该遵守的。被人养,那么就要遵守人的规矩,不想遵守人的规矩,那么就是野狗。”丝毫不能妥协,晓彤耸耸肩膀。其实,推理到人也是如此。晓彤不想遵守这家庭中“既嫁从夫”的规矩,于是只能离开,从“家养犬”变成“野犬”……虽然比喻不恰当,但是事实也差不多。

“……的确,规矩是很重要的……”抿了抿嘴唇,瑾瑜点点头,“有法令就要执行,执行就不可偏袒,就像今天,夫子有讲到‘理有法,失刑则刑,失死则死’……”

“哈?”不知道这孩子怎么突然把话题拐到这里,晓彤一听古文立即头大了。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饱含着笑意的声音传过来,晓彤听见这声音就黑线了。

周睿,与其说这家伙是阴魂不散,还不如说是孽缘颇深。前几天晓彤打听到他当年是启德的伴读,同样也是师从于萧太傅,所以与萧太傅的关系至今仍旧亲厚,无所事事的时候经常过来与萧太傅对弈几盘,自然,在萧府与他相遇的几率一下子就暴增。

仍旧是那身雷打不动的紫衣,要不是衣裳的暗花略有变动,晓彤真会以为他从来不换洗衣服。一个人对某种颜色能执着到这种程度,可以算得上是比晓彤更厉害的强迫症吧。

“周大哥!”瑾瑜跟周睿的关系极好,一见他来立即笑着打招呼,“我们刚才在说今天夫子讲授的《史记?循吏列传》中的李离那段。”

“……”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个话题的晓彤只能保持沉默。

“嗯?李离?”歪头想了想,周睿点点头,“就是那个误判了别人死刑而以死谢罪的人?”

“嗯,就是这一段。”瑾瑜点点头,轻轻念了出来,“李离者,晋文公之理也。过听杀人,自拘当死。文公曰:‘官有贵贱,罚有轻重。下吏有过,非子之罪也。’李离曰:‘臣居官为长,不与吏让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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