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4页)

口,除了前几次的辩解,后来也就不做解释了,他挨打时公婆虽是视而不见的,却从来没有相信过他挨打的理由是真的。这样就足够了,至少在别人心里,他是清白的。

可现在,这种以前虚幻着的东西,竟然真实出现了,受害者还是他自己,他除了愤怒,就是茫然,竟不知怎么处理,任由那个男人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抱着自己的腿哭,做不出反应也说不出话。

“你会帮他们的忙?”这才是白霄关心的问题。

“我……我想……我不会吧,我又帮不上他们什么忙,他来求我,也是想让我和霄说的,让霄去找秦小姐帮他们说话,这样……霄就会很为难,是不是?泽吾不想让霄为难。”

秦家夫郎走后,泽吾就坐在床上想,想这里面的事,想到最后,就有了他刚才对白霄说的话。

自己一个男人能有什么本事,秦家夫郎哭得确实可怜,自己也原谅他们偷自己钱的事了,原谅的同时也庆幸着自己的妻主有多好,要是换做别人,哪还能完好地站在那里任秦家夫郎又哭又求,怕是早被打得爬不起来,心里也恨得透彻了吧,但让自己做那种为难妻主的事,自己是绝对不会做的,自己不能给妻主帮上什么忙,怎么还能给妻主添乱了。

“泽吾真好!”

泽吾能思考出刚才那一番话,还能站在自己站场着想,白霄的心着实被暖了一下,吻了吻抱在怀里的人的脸侧,温柔地顺着那长长的发,说:“看着他们落难,泽吾会不会觉得不忍?”

“有一点。”

“傻瓜泽吾。”

白霄叹然,这个男人啊,受了多少苦也是不懂得如何恨,不懂得如何怨的吧,明明是自己吃了亏,在别人用眼泪一把相求时,却还会于心不忍,自己的男人不忍,自己绝不会不忍的,那两个男人竟能想出趁着自己和秦琪不在的时候,跑来求泽吾,想来也是不简单,这样的祸害要是留着,谁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

白霄心里是那么想的,嘴上却没有那么说,自己得让泽吾不忍的心可以顺畅一些。

“既然我的宝贝泽吾和我提了,那我尽尽力吧,但人家的家事,咱们也不好多说,成不成的,泽吾可别怪我啊。”

白霄相信那两个男人再笨也不会把偷钱买密药的事当着泽吾说了,他们要是实话实说,泽吾也就不会说“不忍”两字了,私买密药,这在西华国是重罪。

他们大不了承认偷钱是为了解娘家穷困,这事,白霄自然也不会说,自己的男人单纯像白纸,可不想涂上这么黑的一笔。

自己可以教导着他学得聪明至精,却决不会教导着他学得腹黑至坏。

“泽吾……泽吾怎么会怪妻主,是泽吾不好,泽吾……泽吾不应该给妻主说……说这些的,泽吾,不想……不想妻主为这样的事烦心。他们还说,让我求你的时候,不要把他们来过的事告诉给秦小姐,这……是为什么呢?”

原来是这样,白霄的脸上暗暗扫过一丝冷笑。

“只要是泽吾说的,就不会觉得烦呢,一句话的事。”

是的,一句话的事,一句话可以是天堂,一句话也可以是地狱。白霄不是主,自然不会把谁送上天堂的。她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给泽吾一个天堂。

“好呢,泽吾替他们谢谢霄,霄……真好!”

有妻主真好,痛苦纠结了那么久的事,妻主的一句话就解开了,有这样的妻主真是太幸福了。

第二天早上,白霄坦然地把昨天傍晚发生在自家的一幕告诉给了秦琪,欣赏着秦琪的脸色变得铁青,听起来很郑重实则漫不经心地说:“秦姐,要不……就饶他们一回吧,咱们是女人,完全没必要和家里的男人犯别扭,你要是真把他们……我和我家夫郎也会良心不安的。”

不管是这一时空的男人,还是那一时空的女人,为人夫、为人妻,处在地位不高的阶段时,最不应该做的就是自作聪明,否则,很容易聪明反被聪明误的。

白霄相信,秦家夫郎来求泽吾的时候,绝不是真心的悔过,否则,他们也不会求着泽吾,让泽吾不要把他们来过的事告诉给自己的,还交着泽吾应该怎么对自己说,这种做法不能不说还算高明。

只是他们忽略了一点儿。泽吾和他们不一样,泽吾是一个以妻主的话为命是从的家居纯良型男人,以前白霆对泽吾又打又骂时,泽吾尚不敢存一点儿对妻主不敬的心思,更何况自己现在对泽吾捧在手心里的宠,所以,纵使他们跪地相求,泽吾还是会把原话一五一十地向白霄复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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