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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再而三地踩她,清源公主这般针对她可不是一次两次了。
“清源公主,今儿的事情您总该有个说法,您自己误会了事小,但是是非不分便当着众人的面污蔑于臣女,这可不是小事了。姑娘家的名誉何等重要,想必公主不会不知道吧。”
她自然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拿这个来对付娇娘。
然而要她给崔家这贱人道歉?做梦!
一股滔天的怒火从胸中涌起,清源顿时也不在意方才脸上被拆穿时火辣辣的尴尬之感了,当即一甩袖子冲着周遭围观的贵女们怒喝一声“看什么看!”就径直出了花厅,来不及反应的宫女过了好一会才急急忙忙跟了上去。
清源拂袖离开好一会儿,花厅才渐渐恢复了原本的热闹,但似乎又有几分不一样了。
娇娘先是转身对韦秋雅道了谢,接着才笑盈盈说:“之前与韦娘子相交不深,今儿却是有缘了。”
韦秋雅也是先有几分暗暗诧异她的胆识,仔细一思量好似又觉出几分味儿来,韦氏乃是长安本地人,自是与崔氏不一样,这样的底气崔氏有,她韦氏却没有,今日她之所以敢替娇娘说话,也是因着她的身份不大一样了,嫁给太子便是意味着与含象殿势不两立,所以她敢。
思及此处,韦秋雅本就真诚的笑容里更带了两分真心:“崔小娘子说的是,今儿我也觉得与你很是亲近呢。”
同命相连的两人不约而同地噗呲笑了出来。
第53章
妒
赏梅宴这日发生的事情到底在勋贵和世家之间小范围地传扬开了; 大都是回去的贵女们将清源公主的这番低劣做派说给家里人听; 因而才传得飞快。
德妃听闻以后先是黑着脸将清源叫来含象殿狠狠训责了一顿; 不顾她的委屈难过硬是关了她几日,转头又派人给宫外的大皇子报了信; 也不知说了什么。
只清源不知她一番苦心; 跺着脚将自己的一应遭遇又算在了娇娘头上。
便是崔廷乍一听见此事着实愣了一下; 他还真不知道娇娘与雍乐侯一同出游了这好几次。不过待归家问了娇娘几句那日清源为难她的情景,便没再多说什么。
实打实为这件事暴起的人只有一个雍乐侯; 听了剑声禀报的时候; 宁昊谦便发了一回暗火; 这样愚蠢的行径果然只有清源那个猪脑袋想得出来!
听见剑声又说; 娇娘将人噎了回去,还有那太子未过门的媳妇帮着说了几句话; 他的面色才由阴转晴; 得意地挑了下眉梢,就说娇娘不是任由人欺负的性子; 这样才好!
不过,宁昊谦的眼中闪过一丝明晃晃的阴鹜,便是这一回娇娘没吃亏也改不了清源故意针对的事实,也该让她长长记性了; 公主的身份毕竟护不了她一辈子; 不是么。
*
赏梅宴过后,各种各样的风闻传了好一阵才渐渐止息下来,接近年关; 家家户户都忙碌了起来。
虽然纪梦璇还没具体问过娇娘对与谢家结亲的事有什么想法,但是依着她的观察,娇娘似乎并不排斥。
这些日子她又带娇娘去了谢家两回,一次正巧碰见了谢敬崇在内宅,她观两个小儿女言谈相处颇有几分琴瑟和鸣的影子,当即便与彭熙曼交换了一个眼神。
回来与崔廷说了,便叫了娇娘过来。
初闻,娇娘怔楞了一会儿,脑子里一瞬间跑过好些东西,快得她抓也没抓住。
崔廷和纪梦璇静静等她回过神来,果然娇娘面上并无羞涩之意,仿佛这与他们往日告诉她明日去谁家做客一般平常,就点头应允了下来。
不放心,纪梦璇还特地又说了句:“娇娘,这婚事虽说是父母做主,但我与你阿耶都盼着将来与你成亲的人是你自己真心实意喜欢的……”
反而是娇娘展颜一笑安抚她:“阿娘,我明白你和阿耶的心意,谢家小郎君是个极好的人,菲娘也好,曼姨也好。”
明明是个确定的答案,可纪梦璇听着总是不大得劲,迟疑地目光看向崔廷,崔廷也是微微皱了下眉,却没说什么。
既然娇娘点了头,这事两家虽也没有明说,却有了几分心照不宣的意味。
彭熙曼话风中漏了几分予谢敬崇,本就隐隐察觉了此事的谢敬崇顿时便乐得狠了。
一连数日,这份喜庆都没在他心里消退,在外头办事的时候都是一副春风满面的模样。
说巧也不巧,这日不知是走了什么霉运,他在茶楼赴一个好友的约时迎面就撞见了不知来此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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