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 (第1/4页)

陶家按例到十一他们这一辈;起名排到“生”字辈,现在也没有以前那么多讲究;起名都比较随意,但二伯家的儿子名字全部带“生”字,这堂哥就叫陶春生,长得牛高马大,完全不似二伯二婶,曾被笑为“变异种”,相貌也算堂堂,只是一嘴龅牙有些破坏形象,后来出去挣钱,让医生将他那一嘴龅牙都敲了,装了假牙。

那时候十一还在上高中,仅仅初中毕业的陶春生就外出打工挣了钱,财大气粗地镶了两颗“金牙”,一开口金光闪闪,现在流行低调,陶春生那俩颗金牙就特别高调,也不知道从谁开始喊他“陶金牙”,这个外号一直流传到现在。

去年过年陶春生也回来了,只是十一并不在,没有看见。

十一家挖地窖,二婶二伯也想将自家的地窖扩大,跟儿子一说,陶春生也不说不好,他让爸爸打电话给其他兄弟,共同分担请工人的费用。要说这一家人,都差不多一样精明,谁也不肯吃亏多付出一点,等将费用的事解决,请工人的工钱上涨了百分之三十,钱不够,却没有子女愿意再拿了,纷纷找借口。二伯只得自己掏钱,又仗着身体还行,少请工人,自己抵上,又拉着陶春生干,陶春生不做农民苦力许多年,住了没两天就回H市了。

田里的活告一段落,十一又恢复每天放牛放羊的规律生活,气温比较低的时候将牛羊赶到山里,白天就在家挖地窖,夜晚十一在山里将牛羊赶入东篱空间,和燕昶年两人一起修炼,或者进行某些少儿不宜的双修。

经常会有某些临时鸳鸯在野外野合时被发现继而报道,大概野战是很刺激的,两人第一次双修的时候便在飘摇舟一处山坡上,那里有几株开得正好的桃树,落英缤纷。一开始十一是怎么也不愿意的,要是兴致正高,毛团、大金小黄或者哪只好奇心旺盛的小动物闯到面前,就怕吓着闹个阳痿什么的。

燕昶年不辞劳苦,将所有的鸡鸭等都赶入窝棚,毛团关到房子里,大金小黄管不着,但它们晚上都要休息,山坡距离它们的新窝很远(后来十一将它们的窝挪到很高的一处峭壁上了),整个东篱空间就他们两人,绝对安全。

燕昶年一边哄十一一边将他衣服脱了,两人搂着接吻,都有些气息不稳,燕昶年将自己的昂扬慢慢推进,一捅到底。十一仰头看着满天星光,正要享受,燕昶年却不动了,抬眼一看,燕昶年趴在他身上一手举着记事本念念有词。

十一扶额,差点被他打败了,觉得情。欲难耐,动了动屁股,燕昶年按住他:“别着急……先是这样……”

他轻轻动了动,硬挺抵着十一阳心,一股酸麻的感觉电击一样沿着脊柱上窜,两人都呻吟一声,燕昶年还要按步就班,十一一把将记事本从他手中抽出,扔得远远的,静心凝神,灵力从两人相结合处转了两圈,慢慢传递到燕昶年身上。那一下刺激极大,燕昶年忍不住大声喘息,动作狂放起来,一通狂抽猛插,片刻就射了出来。

十一:“……”

燕昶年难得不好意思起来:“太刺激了,再来。”

将近天明,两人浑身汗湿,□的肌肤互相摩擦,燕昶年胸膛压在十一布满汗迹的脊背上,不断亲吻他耳朵:“我爱你,景明。”

十一对此的回应是一记深吻。初次双修,因为神经紧绷,精神格外疲倦,两人相拥着睡去。

十一是被大金小黄的叫声惊醒的,两只金雕的飞行路线十分古怪,喝醉酒一般,飞着飞着突然直线坠落,即将着地的时候再度拉高,惊险之极。他扯过挂在桃树上的浴巾围在腰间,踩剑飞过去,伸手将两只雕抓住,细听窝内三只小雕的叫声也有些奇特,遂过去看看,小蓝侧身倒在窝内一动不动,小黑和小白则极度兴奋,不断抢着一个鸡蛋大的朱红色果实,尖嘴将果实啄得七零八落,争先恐后地吞咽,片刻一个果实就被分吃光了,两只小雕傻乎乎地转了两圈,啪嗒,跟小蓝一样歪着身子不动了。

十一吓了一跳,细看它们还在呼吸,气息绵长,不似有事的模样,才放心。将手里的大金小黄都放回窝内,大小雕的症状都差不多,联系到刚才看见那个朱红色的果实,可能就是它的缘故。

窝内还有些果实的残渣,掉落在垒窝的树枝间,小雕嘴够不着,十一将残渣掏出来,放在鼻端一闻,一股极微弱的香气从残渣中散发出来,闻得愈久仿佛香味越浓郁,十一不由得头晕晕地,脚下轻飘飘如在云端,差点踩不住飞剑,连忙将果实残渣拿远,但没有扔掉,一手将鸟窝托起,带回山坡。

燕昶年也醒了,看看那些果实残渣说:“别是什么天材地宝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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