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页)

“财神”的名声已经到手,何苦再去冒“晚节”不保的风险?所以,朱希文决定就此打住,有钱自己赚。

他悄悄地搬了家,换了呼机和电话,掐断了和这些人的联系。

但是,有两个人找他,他却没有拒绝。一个是他的恩人,将他留校的导师、老院长吴天教授,一个是他的唯一女友、学生丁宁。导师是他倾吐苦水的对象,比亲爹还亲;女友为他曾被发配边疆,感情比哥儿们还铁。老院长的钱不光是自己的,还有他儿子、女儿和亲家的,但凑在一起,钱也不算多,总共才20万元。

丁宁和朱希文的事,当年闹得沸沸扬扬,但实际上,俩人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丁宁就是崇拜朱老师,上课时,丁宁一双毛嘟嘟的大眼睛总在朱老师身上打转转,他每一句精彩的话,每一个潇洒的手势,都让她心动。两个人的心就是这样通过眼神传情而逐渐贴近的。丁宁因朱老师而把这门课学通了,朱希文因丁宁而把这门课讲神了。那个学期教室换过三次,最后换到全校最大的阶梯教室,还是坐不下。大四第一学期末,丁宁往朱老师的办公室跑得勤了点;朱老师当时正和家人闹别扭,因此对丁宁也格外热情了点;放寒假时,朱老师到火车站专门送了丁宁一次。仅此而已。谭秋要是不闹,朱希文和丁宁决走不到一起去。所以说,男人出事,往往是因为妻子把他生生地推进了别的女人怀里。

1992年7月,丁宁毕业分配到青海。她是全年级唯一被分到西北工作的人。她在单位只干了一个月,就辞职回了湖南老家。单位不放她,她是硬走的。于是,工资停发,档案扣下。

股海别梦 朱希文被捕(10)

丁宁的父亲是湖南一家大型国有企业的老总。这家企业的历史包袱很重,资产负债率居高不下。为了给技术改造筹集资金,降低负债率,化解银行风险,在当地政府的推动下,该企业进行了股份制改造,以图上市融资。为此,企业已经投入了很多。丁宁回家后,被他父亲安排在公司的证券办公室工作,具体负责相关股改和上市文件的制作。1993年底,企业决定,由丁宁牵头,在北京注册一个投资公司,实际参与股票买卖。按照丁宁的父亲在班子会上的阐述,这样做有四点好处:一可以把握证券市场的脉搏,使企业对将来的发行定价做到心中有数,保证募集到尽可能多的资金;二可以锻炼一支懂市场、有专业素质的队伍;三可以在北京收集到最新的政策信息,及时反馈给企业领导供决策时参考;四可以从二级市场赚点钱,贴补一下上市过程中的开支,这叫做以上市养上市。于是丁宁负命再次北上。

一到北京,丁宁就立即与朱希文取得了联系。俩人越谈越投机,越谈越贴心,很快就住到了一起。不久,湖南打过来的1000万元资金,也几乎被他们全部投入了股市。

操作当然是以朱希文为主。他们选的都是绩优和高成长股票。但无奈何的是,大势不争气,买一只被套住一只。

平衡、对称与周期性真是人世间的永恒规律。它让你高兴过了,接下来就会让你痛苦;让你赚了钱了,接下来就会让你身体不好;让你当了官了,接下来就会送你一堆烦恼;让你这一辈子风光了,接下来儿孙们保不齐就会不争气,把金钱、荣誉都给败霍掉。反正不该你得的得了,早晚会被它给找补回去。朱希文目前就是这样。突如其来的桃花运撞得他一激灵,神情为之大振。没了师生身份的妨碍和家庭的阻隔,可以让他在二人世界里尽情地嗅吻和抚摸。丁宁身体颀长,浑身飘逸着压制不住的青春涌动。她白嫩而细长的颈部,坚挺而富有弹性的双乳,扁平而绷得紧紧的小腹,笔直而雪白的双腿,乌黑油亮的阴毛,让朱希文想沉下去,却又处处有支点,刺激得他唯有双臂紧拥,狂吻乱嚎。

然而,这样受用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找补”的不祥之云就已飘然而至。

截止到1994年的6月份,半年不到,他们买入的股票,总市值就已跌去近半。

这时,朱希文也有些沉不住气了,他开始真的发慌了。与此同时,他在华信证券也待不下去了。他的分析屡屡失灵,他推荐的黑马个个马失前蹄,听他股评并按其指引操作的人,都被套得死死的。终于有一天,收市之后,几个刚入市的年轻小伙子,把他堵在了华信证券营业部旁边的一个楼角,逼着他赔偿他们的损失,否则就用针缝了他的嘴,让他为自己的胡说八道付出代价。多亏营业部总经理下班经过,才帮他解了围。自那之后,朱希文找到曾是他培训班学员的霍小青,通过她,悄悄地在远离城中心的首诚证券开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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