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1/4页)

具匠心的水雾。

阳冬晚胜券在握,嘴巴一咧,“年哥早点跟大厦的老总说明情况,我定当不负众望。”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25。某种偏执

好像今年的南岛成了雨城,狭小绵长的弄堂被这几场无休止的雨弄得很糟糕,青苔布在墙角,潮湿的空气粘连着霉味。

路锦丰靠在床头,游戏玩久了眼睛略显酸涩,阳冬晚一进来就神神秘秘,说:“要是你哥问起你去不去林镇,就说不想去,好了,现在来个角色扮演者的游戏,我是你哥,你要把我当做是你哥来看待,‘周末去林镇,和阳冬晚一起,嗯?’”

要是不看人,单是听声音,无论是语气还是腔调或是用词风格还真是和路稣年如出一辙。

按照阳冬晚的思路,路锦丰说,“不想去。”

“很好,就是这种效果。”怕路稣年从中作梗,出此上策,阳冬晚沾沾自喜,看了看手机,大惊,“破了?”

“是么,我没怎么注意,143000分,你原来的记录是多少?”

十四万什么概念?比阳冬晚在服装大厦裸/跑都惊悚的分数,想都没想过的分数,就这么给一个初出茅庐的人给轻而易举拿下?

阳冬晚面子挂不住,手机往裤兜里一塞,“周末带你去林镇,晴阅嫂子说不定也会去,她以前就一直说想去林镇。”

路锦丰莫名看了阳冬晚一眼,他不是第一次听见晴阅这个名字,也大概猜想的出她就是路稣年的女朋友,却还是不确定问:“晴阅就是我哥交往两年的女朋友?”

“年哥是被晴阅那丫头吃的死死了,要我说,长相平平的,身材也就那样,真不懂哪个地方把年哥迷惑了。”阳冬晚又靠在了两相叠的枕头上,鞋后跟和床单完美契合。

他不懂路稣年,更猜不透路稣年的所作所为,包括未发酵却烂的发臭的酝酿在酒缸中的米酒般的情感萌芽。

有时候只是在在一瞬间,路锦丰想的比什么都透彻,有时候蒙头转向,走到哪都是城墙,走不出也找不到更好的方向走。

他不想再继续这个深沉而无趣的话题,还是忍不住问道:“她不上学吗?”

阳冬晚歪歪脑袋,看路锦丰的眼神就跟个看不问世事的蠢蛋,手摸上他额头,嘀咕:“不烫啊,”撇撇嘴,阳冬晚道:“年哥穿纸尿裤的时候,晴阅都在幼儿园里活蹦乱跳了,上屁学!唉,我说年哥是不是特么膈应你啊?”

路锦丰淡笑,挥开他的手,“换做是你,突然告诉你有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弟弟,要大方迎接表现地亲密无间吗?怕是谁都做不到吧。”

何况,他知道他恨路国安,至于为什么,就像是他恨路国安抛弃苏凤梅,应该是那样。

而现在,路国安大概就是在有了路国安母亲时又和他妈妈在一起,还有了儿子,路稣年的母亲不在了,路国安又娶了别的女人,把外面没有名分女人的孩子接回家中。作为在家里呆了近19年的人,要是真热情接待自己,就一定是心怀不轨或是智障。

阳冬晚几乎是有求必应有问必答,即便很愚蠢的问题,他还是扁扁嘴说得详细。

在问起路稣年母亲时,阳冬晚眼睛瞄瞄窗外,又看看紧锁的门,不放心地望了眼天花板,才抬脚搭在路锦丰膝盖上,表情有些扭曲,“年哥妈妈的事情你当真不知道?”

“我妈妈不让我多问,她也什么都没告诉我。”

阳冬晚盯着那张诚实的脸看了一会,才说道:“年哥最忌讳别人说起这事儿,当年我连问都不敢问,其实我也是听唐浩说的,年哥妈妈从娘家回来差不多睡了一个多礼拜,醒来就开始疯言疯语,把路家上下折腾地心惶惶。”

“然后呢?”他只知道路稣年妈妈死了,就是因为疯了才死的?可是回了趟家就疯了,怎么说都觉得不能让人信服。

“什么然后,都疯了还能怎么着,整天胡言乱语的不是法子,送去疗养院有损路家声誉,到国外静养了半年听说是好些,刚回路家没几天,比从前疯地更彻底。拿着水果刀要杀年哥爸,年哥他爸一气之下把就她关了起来。大热天的人们都在午睡,死在房间里都没人知道,路家佣人晚上去送饭见到时床上大片大片暗红色的血。”说道最后阳冬晚抖抖身子,不安心地扫视周围。

所以,路国安是间接性害死路稣年妈妈的凶手,在路稣年的世界里,是无法弥补的心灵创伤么。“她自杀了?”

“房门都锁着,不自杀还鬼杀的!我说这话千万别传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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