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管了!”

谢岚自是要劝的,但就是没一副真劝的样子,眨巴着眼看天看地看美酒 ,就是不看炸毛的某人,要说谢岚为何这般不分君臣,不仅是谢家当年救国之功,谢岚从小便与二位皇子结伴,自小就没什么拘束,长大了自然也改不过来,但当越竹称帝时,却是必须要改的,就算没法阿谀叩拜,也得毕恭毕敬,但到头来却是越竹让谢岚不必拘礼,旁人不在就还是像着原来相处。

“依我看,稍做惩诫即可,若他在牢里传了些什么不成体统的话,那么多些隔墙耳呢。”

谢岚对着越竹举杯仰头一饮,挑着眉打量着越竹全身,最后停在了下半身,若有所思的眯笑,越竹自是知道谢岚想了些什么,抓起案桌上的砚台就砸过去,满脑子装着淫/邪之事的放荡子!谢岚微微一侧身就避开了,回头望了望磕成四块的砚台,一旁怒气就要掀了宫顶的人,憋了一口气不管不顾的吼道“稍作惩诫!你去试试,你被一个男的…试试!”

谢岚托着腮,砸咂着嘴,面像阴险狡诈,笑的更是阴险狡诈。

“在下奇怪了很久,您!怎么就确定是被上的那个!”

越竹就知道他吐不出好话,闹着无力了就一屁股坐在软椅上,却不禁因痛皱了眉。

“要不朕给你安排一位,你自个体会体会。”

谢岚举手示停,又倒了杯酒自饮起来,换了副笑脸,转了话头。

“皇上的酒倒是不错,不过多饮酒伤身啊,茶倒是个好东西,前些日子臣得了些好茶要不分于皇上些。”

门外李总管叩门入内,拜在外殿

“启禀陛下,殿外靖王(二皇子越林)求见。”

李总管宣了靖王进殿,谢岚便起身告退,越竹对他摆了摆手,谢岚行至外殿与靖王碰头,二人只相互点了点头便分开走去,谢岚转身看了眼靖王的身影,心中不免哀怨一叹,摇头分了分神,便抽出衣袖里的纸扇翩摇开去,俗事抛之脑后。

皇宫苍凉,亮了一晚的明灯烧不去帝王的愁眉忧目;监牢腥臭,执了一日的长鞭打不开木戊的新事旧闻靖王求见当晚只说了一句,便是木戊在牢中要狱卒传达给越竹的话,第二日一早,木戊便被释放,换了身衣物就送至昨日亮了一晚灯的宫殿,越竹早就坐在案桌前,一脸的阴云密布,凝重压抑,今日上朝时脑子里充斥的都是木戊通过靖王传来的话,这话对越竹的刺激很大,而且反响也不错,最终导致越竹甚至等不及要去质问那人,该说越竹是愤怒还是震惊,但也可能是都在其中,所以越竹立刻放了木戊,带进皇宫,一定要问清本人。

为何!为何!!为何!!!

为何他知道,为何会让旁人知道!

虽然越竹知道木戊这人的出现必定带着秘密,不会是什么好事,但没想到他知道的事虽无关朝廷 ,无关天下苍生,却关乎越竹心头痛处,此事本应无第三人可知,除却谢岚就是知其内幕也不得其故,谢岚绝不会说,自己也更无可能,所以木戊到底是谁!有着什么通天本事能知道这等事!

站在帝王面前的木戊不拜不跪,因着他握着帝王的把柄,又不受君臣之礼,便没有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压制,真真要算是唯吾独尊了。

“果然是开妓院的啊,这等宫中的密事都知晓,客人都该是些王公贵族吧。”

木戊抚了抚衣摆,在旁坐下,张口道:

“陛下也无须与木戊绕圈子,这事放在当下只怕连上谢岚大人也就三人知晓,虽无关国事苍生,但陛下自己心里掂量掂量,”

木戊四指依序敲着木桌,本想等着越竹说些什么,但却无人回话就继续说了下去,“若陛下让木戊回了小店,不再寻事,木戊可以帮您找着这遗失。”

越林思虑了良久,站起身

“不行,放了你,岂不是放虎归山。”

虽然看似是困住了木戊的自由,但木戊却是一副事成满意的脸孔,越竹突然就觉得木戊的目的就是要赖在宫中,恨不得一脚踹开,但又真不能放了他,心里恨的牙痒。

木戊也不推辞,笑盈盈的作势一拜谢了圣意。

“等的就是陛下这话了,那就烦请陛下收拾个宫殿,木戊就在宫中叨扰几日了。”

越竹顿时就想赶人,还有那说是叨扰几日,只怕是漫漫无绝期,算是摊上了个杀不得,赶不得的大爷。

眼前之人依旧白衣翩翩,如花佳公子,面似桃花,笑里藏刀。

越竹的皇帝颜面容不得他在外人面前坏了形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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