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1/4页)

他用的是蛮力,是他刚毅的精劲,被润滑的吸着朝里入,全神贯注的入到最底。

她恍惚了,莫名的遥想到岐蜢山的厮杀场景,鲜血、凶厉、嘶吼、生死,天昏地暗,悲怆无比,天地则集于方寸。

过了良久,他顺势释放后,停歇了。

谢韫舜的心绪狂乱,乏力的喘息,疲倦的在黑暗中睁眼。她感觉到占有者离开了床榻,走开了一阵。随着微弱的烛光摇曳,他回来了,端着烛台放在不远处的案上。

她勉强镇定,努力去辨认这是什么地方,映入眼帘他庞大的影子笼罩着室内,看不清。她仔细去瞧着他是谁,只能看到他赤裸强健身形的轮廓,看不清。

“这是……”她试着说话,依然发不出声音。

他不慌不忙的背对着烛光走到榻前,从她身下拿起一样东西回到案前,放在火光边照亮着观看。

是一块白色的大棉帕,尽是湿润透亮的水迹。她清醒的看着,不难想象,那块棉帕上不应该只是湿了,应该还有红色的痕迹,落红的红色。

被那么彻底的占有之后,她没有落红。

为何没落红?

明明是处子,为何没有落红?

她的心咯噔一下,定睛看着那块白棉帕被端详了片刻,开始慢慢的整齐的折叠,折叠成能握在掌中的方形。在掌中握了片刻,仿佛改变了主意,棉帕被瞬间抖落展开,捏起一角放在烛火上点燃。

也许是棉帕湿透了不易燃烧,反倒使微弱的烛光熄灭了。黑暗中,他随手把棉帕扔进了案下的炭盆里。红炭一边烘干着,一边闷燃,没有燃烧起火,在明灭的星星火花里化成灰烬。

她蹙眉,他是谁?贺云开还是元惟?与他没有落红的结果意味着什么?

紧接着,他回来了,压向她,在她横陈的玉体上恣意的亲吻,抚摸。

是夜晚了?

四周很寂静,寂静的诡异,是什么地方如此寂静?她沉思着,木桃她们理应会寻找她,没寻找到?还是寻找到了不便打扰?

不似初次的急切,这一次,他显然多了耐心,随心所欲的亲吻他想亲吻之处,抚摸他想抚摸之处,带着耐人寻味的探索。

她感觉不到对方因棉帕上没有落红的情绪,在不在意?只是体会着他似乎要留下烙印般的一丝不苟。

并没有停歇多久,他就第二次进入了她,情欲炽热、坚硬,饱含征服的血性意图,凶猛的横扫着她的意志,吞噬着她逐渐恢复的气力。

征服者不再似占有时那样具有孩子气般的猛烈,而是多了男子气概,强悍,坚定,富有穿透力,像胜利者一样的扫荡。

她柔软的身体不可避免开始起着变化,痒了,麻了,酥了,有了羞耻之感,浑身发烫,体内热浪疯狂的涌出,满额头的细汗。

他展现出自己作为男性的力量,轻而易举的激起了她的兴奋,充满着不容置疑的真诚。他并不困难的成功了,在非常直接的刺激下,她的灵与肉沦陷了,意乱情迷的扭动着身子,欲迎还休,喉咙发出了声音。

无比渴望而又极其难以消受的呻吟从喉咙溢出,轻声,断断续续,难捱,渐渐不受控制。

他听到了,一怔,顿时动情的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吸吮,含舔她的嘴唇。同时,将自己更深更快更猛的埋在她湿热里,抵达到她深的不能再深的深处,给她快乐,让她真切的感受到愉悦。

不行了,她的承受力很快就到了极限,受不了了,所有回归的气力被他的狂热席卷着驱散了,揉碎了,毁灭了,她无助的在他的唇齿下发出呜咽。

随着他毫不保留的放纵,她一次又一次的剧烈颤粟,被带引去往高高的云巅,那种神秘的快感紧束住她,教她体会到欲望深处无法自拔的癫狂和崩溃。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何人的身下,就这样承受着,忍不住啜泣着,满头大汗,通体红润,被他仍不减缓仍不放过的加剧征服下,精神涣散的晕厥。

不知道晕厥了多久,当谢韫舜醒来时,是跪趴在摇晃的床榻上,长发松散着,被汗水浸湿的发丝粘在脸颊,脸颊贴磨着枕巾。而他,在她背后欲求不满的要着她,很强势。

他结实的臂弯拦抱着她,控制着她保持不动,方便他进出,手掌揉捏着他爱不释手的,唇齿间挪移在他贪恋的。她很快就又被带进刚才那种熟悉的境界,仅存的理智赶紧转头看他是谁,而眼前漆黑一片。

深夜了吗?

万籁俱寂的深夜?

这里还是阳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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