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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毫无让路的想法,仍旧盯着我看,一副不相信会挨刀的表情。
我平静地说:“劳驾让一让。”
当先的年青人:“路是你家的吗?凭什么要让你,我们就是要站在这里,有种用刀插我几下啊。”
这就是流氓的逻辑,真讨厌。
我没有犹豫,杀鱼刀出手,往这家伙的肚脐附近捅了一下。
因为刀的形状很尖锐,刃很锋利,没费多大劲就扎进去了。
杀人原来如此简单。
我抽出刀,退后半步。
原本打算举起刀,轻轻吹一下刀面上沾的血,学习昔年著名剑客西门吹雪的习惯动作,并且表现出那种了不起的意境,让旁观者们看到,俺吹的是雪,不像有些差劲的摹仿者,明明吹的是血却装腔作势。
然而刀举起一点,却因为角度的缘故,上面沾的血流向刀柄,沾到了我的手指,让我感觉到一阵恶心,于是赶紧放下。
挨了一刀了年青人双手捂着肚皮蹲下,表情惶恐,哇哇乱叫:“啊,好难受,杀人啦,□□在哪里?快来抓凶手啊——!”
我怒吼:“滚开,别挡道。”
沾血的杀鱼刀再次举起,摆出攻击姿态。
另一名站在路中间的年青人立即闪开,肚皮上有洞的那位被其同伙拉开,让出一条道来。
我面无表情走过去,掏出两张百元钞票扔到伤员脑袋上,冷冷地说:“请人挖个坑把你埋了吧。”
伤员继续呼号:“疼死啦,救命啊。”
我:“这里是医院,如果那些医生肯救你,你就死不了。”
伤员满脸痛苦地说:“我没钱啊,这两百块还不够大夫塞牙缝呢。”
我:“那就没办法了,你乖乖等死吧。”
小婉在后面呵呵直笑:“你倒真是下得了手,我很钦佩。”
我:“你也听到了,是他叫我用刀插他几下,我只是满足这个小小愿望而已。”
☆、粗暴和直接
用刀捅伤一个人之后,按照正常情况之下的经验,旁边的人会纷纷闪开,让出一条路来,还会用慈祥而而友善的目光看着我,或者低头回避,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而打电话的人会停止,把手机放到口袋里,以免被误认为是报警而惹祸上身。
然而这些人却缺乏这类正常的反应,依旧在闲聊或者抽烟,打牌或者喝酒以及摆弄小鸟和剃腋毛刮腿毛之类,就像没听到那位挨刀者的痛苦嚎叫,也没有看到我手里沾着血的刀——那是真正的血,不是雪。
一个侏儒老太婆双手叉腰站在走廊中,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小小的眼睛瞪得浑圆,让人担心眼珠会不会从眼眶里掉出来。
我不禁想,如果狠狠一脚踢过去,能够让这位迷你型老太婆飞多远,五米?七米?还是十米?
我冷冷地说:“闪开。”
侏儒老太婆报之以极为离谱的大声:“去死吧,发克油。”
我:“请说方言。”
侏儒老太婆竖起中指,表情很坚决,一副决不退让的模样。
我做了一个像守门员大脚开球的动作。
在脚背感觉到疼痛的同时,侏儒老太婆到了空中,划过一道不怎么美妙的抛物线飞向远方,在空中还转体三百六十度接前空翻七百二十度,姿态优美,同时还有空闲高声喊:“好讨厌的感觉——!”
然后是‘砰’的一声响,也不知掉到哪里去了,面前都是人,没办法搞清楚到底把她踢到多远。
小婉笑嘻嘻地说:“没想到你这么粗暴和直接。”
我:“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小婉:“暂时没有,似乎只能这样。”
我:“没斩首已经算是很仁慈啦。”
踢飞了一个侏儒老太婆当然不能带来什么成就感,我又不是那些喜欢欺侮弱小的人。
继续往前走,我用杀鱼刀捅伤了一名中年妇女,一位老头,还有一个看上去很淫荡的女高中生,全都是命中下腹部和大腿,之所以没有刺胸部和脖子,是因为不想弄死他们。
然而效果很令人失望,后面这几位挨刀人士没有痛苦地嚎叫,也不曾惊慌失措,而是继续和旁边的人闲聊,或者抽烟喝酒打牌,就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一样,显得非常轻松。
我只好使劲把他们推开,然后继续往前。
肚皮上中刀的老头仍在玩牌,血把扑克都弄湿了,却仍旧保持着平静,把两只鬼往下一扔,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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