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页)

看秦楚,其眼神之大义凛然不弱于一个弱女子看着逼良为娼的老鸨。于是乎他说,你个断袖可别对道爷爷有什么非份之想。一边说一边揪着胸口的衣襟。秦楚看着他的小媳妇样儿哭笑不得,说这等不入流的强迫之事我还真做不来,只不过……庄墨你演够了没?庄墨深深呼吸,缩到床铺一角,特干脆地说还没呢,你再陪道爷爷演会儿。于是乎秦楚特自然的莅临到庄墨的上方,满脸邪淫。于是乎庄墨抱着小肩膀抖得跟个兔子似的,细声细气地说你别过来呀。于是乎秦楚粗声粗气道,爷就是想要你。一边说一边解着衣裳。于是乎庄墨还在抖着小身子骨的时候,银铃推门进来说,秦主、公子,水打好了。于是乎银铃特自然地看见了床上一角的俩人,顿了顿又用银铃似的声音说,打扰了,奴婢告退。

于是乎庄墨从空档中钻出来,一脸忍隐,瞧着秦楚似笑非笑的神情,道:“草,这下真委屈了。”

秦楚勾着嘴角,眼中全是不遮掩的笑意,说道:“演够了就洗洗睡吧。”此时庄墨似乎在秦楚那张好看的脸上看见一左一右两个大字,左边写着“欠”,右边写着“扁”。

等到两人闹腾到半夜才真正躺下来开始睡觉,庄墨碍于武功不济没能抢到有利位置,睡在里面。他面冲着墙背对着秦楚,看月光在墙上画道道,斑斑驳驳的像是师父的老脸。秦楚的一只手从背后搂上他的腰,庄墨提着秦楚的一个指头移开他的胳膊。山上有水声往下滑,没过一会儿秦楚又把手搭上来。庄墨提着他的一个指头再移开。夜莺啼声入耳,嫦娥在广寒宫里梳妆打扮等着明晚的月圆人尽望。腰上再次一热,秦楚的胳膊又环了过来。庄墨气急,回过身去拧巴着眉头:“你到底睡不睡?……”

刚一回身就看见秦楚的眼睛贼亮亮的,亮得那叫一个邪乎。看着秦楚贼亮亮的眼睛,庄墨发自心底的抖了一下。盯着秦楚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就败下阵来,特没面子的转过身去,道:“搂吧搂吧,别扰了道爷爷睡觉就成。”

半夜的时候,庄墨迷迷糊糊的觉得整个后背都是温热的,人的气息喷在耳根后面,腰上环着胳膊。介于半清醒与半迷糊之间的庄墨轻轻“唔”了一声,曾曾腰侧滑润的绸子衣袖,翻个身心道这秦楚还挺暖和的……

细雨斜风刮湿墙角青苔,掌门大典在细雨中如期举行。盛况长贯江湖史册,黑白两道皆有人出席,持续了整场仪式的小雨飘啊飘。转眼又是花月初升,月饼摆在案头,麒山派这个热闹啊,中秋时分武林齐聚。正统的仪式结束后,各路小辈开始活分,处处都有人头攒动,哪哪皆是摩肩接踵。

好容易能离了秦楚,庄墨又怎能不把握这等大好时机。寻了后山一处人迹罕至的小草庐,庄墨窝在一个舒服的靠近火堆的角落里,一边赏着月亮,一边看着大典后各路江湖豪杰之间的客套。拿了块甜腻的月饼手举着花雕酒壶,庄墨咣当着自斟自饮。细风把头发往脸上吹,庐外人声嘈杂寒喧,庐内小酒一喝小火炉一暖,庄墨的双眼渐渐弯成一轮钩月。

正喝到兴致口,就见着一道带着雨水的影子直冲到草庐里。那影子抖了抖身上的水珠儿,撇头对庄墨道:“赵兄弟,我可算找到你了。”

来人配一把宝刀,衣衫华贵,正是今天才暨任掌门的杜梓离。庄墨瞧着杜梓离嘴角一裂,拱手道:“杜掌门找我来做什么?”

庐外的小雨斜吹,打在茅草顶子上。杜梓离挠挠脑袋,露出特醇和的小虎牙,道:“赵兄弟还是叫我杜兄吧。今日在大典上几乎没见到你,所以我才来问问你是不是昨天没睡好?”

庄墨心口不一:“很好、很好。”一边说一边不自觉得抖了抖。

杜梓离杜掌门继续挠挠脑袋,“实际上我是想起那日你说当上掌门可别忘了兄弟……”没等他说完庄墨就满脸激动的拍拍他,泪珠儿直在眼眶里打转,膺膺道:“……好兄弟啊!”心里思量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么有见地的话了。

月盘周糟绕着轻纱似的薄雾,你一杯花雕我一斛蟹膏的闲扯起来。杜梓离见四处无人才小声道:“这个掌门做得比我想像的还要累啊。”

庄墨说:“掌门嘛,江湖和自家门派两头挑,能不累么?”

杜梓离眼中放光,空着的左手不自觉握拳:“为了武林太平,区区我一介武夫再累再苦都不足惜。”说话之时庄墨几乎怀疑能在他身遭瞧见淡淡光晕。

就因为这一句话庄墨咬月饼的时候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干笑几声唯有含糊道:“任重而道远啊杜兄。”

杜梓离不好意思的笑笑,生出点腼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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