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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英国祖上的城堡,既然都在这里,这吉祥物也就不能毁。

但是她身后那群老小子,我可没兴趣放过,敢打我财宝的主意就得付出代价。我身后的黑社会已经蠢蠢欲动,派系之斗、地盘之争,还有些藏得深的想要玩一把政变,既然这样就来一出大的,岂不快哉。

又饮了一大口酒,我望着窗外阴霾的天空,觉得赛巴斯该擦玻璃了。

44番外 我的爸爸

我叫夏尔。凡多姆海恩;是爸爸和妈妈的儿子。尽管老师所发的科学杂志上说婴儿是没有记忆的,但我却清晰地记得睁开眼时所看到的爸爸。深色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怀中的我;仿若一潭清溪,那里面映着一个小小的肉团,我知道那就是自己。

刚刚脱离妈妈;有些不适应外面的环境;但是处在这个名为爸爸的男人怀里却再没有失落、害怕;好像我终于找到了安心的所在。舒适地把头蹭了蹭,我欢喜得闭上眼睛沉睡在男人的臂弯中;萦绕在心底的那种奇怪的熟悉和心安我不想去思考;正如如今的我不想要知道为何自己在婴儿期就能够记忆一样。

在成长的那段岁月里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每天都能够见到爸爸,不管我提出怎样任性的条件;他都会宠溺我,虽然那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孔看不出什么温情,但我就是知道这个男人是宠爱我的,哪怕我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能够送到我手中,我就是这样坚信的。

与爸爸相比,名为妈妈的女人除了让我有些本能的依恋外,并未给予我太深的印象。毫无疑问她是一位非常合格的母亲,温柔、善良、深爱她的丈夫和孩子,是人类中最典型的代表了吧。可是这些年下来我无法对她产生渴望,不会想要钻到她的怀中撒娇、不会想要亲吻她,告诉她我是爱她的,这些感情好像独属于那个男人,我的爸爸。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能够看到空气中那些奇怪的事物,那些人类看不到的东西。长着透明羽翅的妖精、四处乱飞的大头、穿墙而过的男人还有好多奇形怪状的魑魅等,即使是第一次看到我也未曾有过惊慌的感情,好像这些本该就存在,而我已看了许久许久似的。

我并不想去深究这些现象,既然已经出现了又何必在意,何况它们都是绕着我走的,保持在十米之外,不会干扰到我和爸爸,那么就没有必要去弄清楚它们的由来了。

只要呆在男人身边就好了,只要他会一直宠爱自己就好了,我所想要的只是这些罢了,毕竟已经等得太久太久了。对于这种自然而然蹦出来的感觉,我只是愣了一下,成长至今这样的感觉并不罕见,总是在不经意间冒了出来,仿若我已经活了很久似的,但是我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

老师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片净土和执着,我想爸爸就是我心里的净土了。一想到能够被那双静眸所注视、能够独占他的怀抱,我就想要哭泣。这种悲伤的快乐我不能明白,正如我不能理解自己为何会对塞巴斯蒂安生出杀意一般,明明他只不过是一个深渊恶魔而已。

我不知道脑海中为何会出现这个名称,在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自发地知晓了。不过他并不会成为我和爸爸之间的阻碍,因为爸爸的眼中浮现的始终都是我的影像。但是他和爸爸的羁绊却让我有些哀伤,在我的感觉中名为爸爸的个体一直都是独自一人行走的,坚定得好像从不会迷失,甚至没有片刻的休憩。我不想要他这样,可是他却从未改变。

脑袋有些疼,突然蜂拥而至的情绪让我有些招架不住,悲伤、思念、嫉妒亦或是绝望,我不知道,那些明明不属于我这个年龄的人类所应该拥有的,但是却是如此真实深刻。到底那个名为爸爸的男人与我有何渊源,为什么我一无所知。

虽然会苦恼,不过片刻后我就恢复了正常,好像刚才那些不过是场梦幻。不管是真是假,亦不管我是哪种东西,我都是爸爸的孩子,拥有他全部的宠爱。一想到他面无表情地凑字数来完成日记,我就欢喜得不得了。

爸爸的一切情绪都让我珍惜不已,尽管在别人看来他的脸总是一个表情,但是我可以清晰地知道他的变化。

他吃肉喝酒时眸子会稍微地淡一点,就像有了微光照耀的深潭;他拥抱妈妈时双手会自然地将她笼到怀里,无论从哪个角度攻击都能伤不到她;他审批文件、写日记时,眨眼的次数会变少,我想一定是在苦恼该如何下笔,毕竟这是他最怕的事情了。

而他抱着我、将我抛起抛落时,眼睛里的风采才是最动人的,男人一定不知道他那时的面部是多么放松,尽管还是那副无情的样子。

我是他保护在巢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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