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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钱人良妻美妾比比皆是,即便是在这大上海,娶个姨太太置办个小公馆之类的,其实对男人来说,是件蛮风雅的事儿。

只不过,她没想过。

或者说应该得益于他从小让她受到的新式教育,妥帖的将她培养了一个有着新思想也渴望自由的新女性,这样的她虽说也从来都敬畏他,不敢忤逆他,但她同时也从没想过,有一天要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陈芃儿想抽回手臂,他却不放。从抽屉里取出药酒,倒了些许去手心,慢慢揉搓热了后,轻轻又覆在那片青紫之上……

她喉咙有些哽,嘴笨的说不出一句囫囵话,焉或吐一个字。只有皮肤贴在他温热的掌心下,慢慢也变得温热起来。

他并没有看她,只专注手中的动作,像是随口而道:“那个伤了你和阿斐的疯子,已经派人去海里捞了。”

他微低着头,她趴在那里抬头的视线,一览无余的便能瞧见他下垂的长睫毛,以及唇角噙出的那丝冷笑:“如果命好一点,被海水给冲跑了,那就是她的造化了。”

第一百零五章赵二狗

第一百零五章赵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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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那女人面色青白如鬼,湿乎乎的头发丝丝缕缕,水草样贴在脸上、额上,脖颈里,她已经被紧紧包裹了两床厚棉被,可即便这样,她满嘴的牙犹自还在咯咯作响的抖个不住。

一个女佣正把热水注入汤婆子,拿毛巾缠了,塞进被窝里去。

好像并不怎么管用,汤婆子塞了也有两三个了,她依旧像个冻死鬼。

他瞧着有些可怜,上床把棉被及女人一起给抱进怀里,歪着个头瞅她,手指头塞进她嘴里去,本想缓解下她那得得得得像老鼠磨牙似的哆嗦劲,结果不提防就被她一口尖牙给咬了一口!

他慌不迭的一甩手:“属狗的呀你!”

女人打着哆嗦,话说的断断续续,可还是凶得有一比,像只陷入绝境的落水狗,拖下水一个是一个:“赵狗子,老娘要是死了,也不叫你好过!”

他扑哧一乐:“祸害遗千年,放心,你可死不了。”

不过,她现在模样的确难看,他也不爱看。平日里那样红火热闹的一个女子,现在变做这等死人样,叫人心里头有些唏嘘,且又怕她牙尖嘴利的骂将起来,顺带着连自己都稍进去,聒噪的很,凭白落一身骚。

其实他很想埋汰她两句的。

自古姐儿爱俏,谁叫她就偏偏瞧上了小白脸?可惜那些小白脸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玩厌了就想溜之大吉。要他说,她这样的人,早该看开了,却是谁知道还是给一头扎进去了!搞的现在命都没了半条,以往的俏丽泼辣变成了黑脸的罗刹,张嘴就要咬人——可见那小白脸伤的她不轻嘿,心里头还恨着呢!

他不想平白把她心里头那口火气烧到自个身上来,埋汰的话嗓子眼里转了一圈又咽下去了,腿一迈就偏出房去。

至于她,好好养着呗,大概总能养的回来。

他去自个的偏房里抽了两口大烟,他以前其实并不好这一口,知道不是好东西。但自从他右臂中弹后,一到阴雨天,这条胳膊就吃着劲的疼,那疼也不甚太厉害,就是厮磨的折腾人,好像从骨子眼里灌出醋来,酸楚的人坐立不安,那滋味,还真不如一刀子下去爽快!

今个为了捞她,海水里泡了半天,这右臂明显又不好起来。

鞭子早就没法使了,自那回中弹后,一开始没把它当回事,回去拿刀子割开皮肉,自己动手把子弹抠出来,简单包包洒上点止血的药粉,也就随它去了——他们做这行的,没得那么娇气。却没想到,伤口不久就化脓的厉害,迟迟不好,后来拖了几个月的功夫终于结痂了,却是右手再也使不得劲,便是拿着鞭子也甩不出半个花来。

他这条胳膊权当是废了。

不光废了,每每还动辄钝刀子割肉样的折腾他,所以只能抽两口来缓缓。

而自己所谓“铜尸”的名号,就是打不烂打不死,拜那个开枪打残他右臂的男人所赐,现在他知道,自己毕竟也是肉做的了。

方才伺候灌汤婆子的女下人,靠过来帮他点烟。大烟的滋味不错,吸两口就能立竿见影的不疼了,且还有些飘飘然熏熏,女人正弯低了身子伏在跟前,胸前的饱满就那么在他眼前缀着,他伸手摸了两把。

女人的脸一下就红起来,不过只任凭他摸,甚至还特意往他手心里又凑了凑。他心下失笑,撩了撩手,女人便会意的伺候起他来。

这女人肤色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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