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2/4页)

重复道:“何铭绪啊。当时都处理得差不多了,不知道是哪里出了纰漏,被曝光出来,就差那么几天。”

南清转头去盯何铭绪,满目震惊。何铭绪把贺检的口气一个字一个字地回想一遍,没发现哪里有不对,心底的不安更盛。

贺检问:“何铭绪跟张局吃饭是说这个事儿吧?南舒什么时候出来?”

南清还是盯着何铭绪,完全没有回答得意思。

何铭绪克制住拉南清出去细问的冲动,跟贺检闲聊:“哪儿会有个准信?现在那些巡视小组到处转,事情都难办了。”

贺检叹口气:“南舒是可惜了。他其实不适合从商,他应该去当个什么艺术家。”

何铭绪笑道:“气质倒是有,但是也得等他出来。”

话说到这里,贺检会意,把何铭绪反扣的酒杯扶起来,添了大半杯酒:“我也好久没见张局了,空了跟他去坐坐。”

何铭绪端酒杯,朝贺检举了举:“辛苦。”

一顿饭在贺检的侃侃而谈中还算和谐,除下始终走神的南清,以及目光阴冷刻在这边的何林生。

何铭绪这几年是见惯各种场面了,替南清周旋着,一边指派何林生在酒桌上忙活,做得滴水不漏。

到散场,送走了贺检,余下的人站在偏僻荒凉的郊外等其他司机。

南清拉着南南,几次看何铭绪都想开口,又碍于身边还有其他人,又咽了回去。

何铭绪苦笑:“叫你来帮我挡酒,到最后还是我给你解围,你想什么呢?”

南南握着南清的一缕头发:“对啊,妈妈你为什么不吃那些肉肉?”

南清看着何铭绪:“你现在要回去?”

何铭绪心知她有话说,抽了根烟夹在手指间:“有点累了,这会儿可能是在发热。”

南清抬手在他额头上试了一下,果然有点烫,顺手夺了他的烟。

何铭绪手指间骤然空了下来,却还维持着夹烟的动作,像一副静默的画像。

南清想自己是在干嘛呀!做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想不明白,又把烟塞了回去:“那你回去休息吧。”

周围的人识相地避到远处,不听他们对话。何林生低着头发短信,脸被屏幕的光照亮,森然恐怖。

何铭绪笑着点了烟:“怎么也先送你回去。要不然,你到我那里去吧。反正你刚刚也承认了。”

南清瞪他一眼。

何铭绪还是笑,一脸痞状:“我现在是虚弱的病人,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南清冷笑:“首先你要表现出虚弱。”

何铭绪反问:“我要倒下的话,你会接住我?”

南清后撤一步:“不会。”

何铭绪笑着抽烟,心情不错的样子。

到司机来接人,何总肯定是独占一辆的。他把南清拉上车,在储物柜里翻了半天找出一包奶糖,丢给南南。

南清瞬间炸毛了,眼明手快地把糖拿过来:“何铭绪你干嘛?大半夜给孩子吃什么糖!”

何铭绪不以为意:“小孩子不是都爱吃糖吗?”

“懒得跟你说那么多。”

司机在旁边笑:“小孩子吃糖对牙齿不好,也影响正常的一日三餐。”

何铭绪感慨:“没养过小孩,还真不懂这些。养小孩还有什么?”

南清不搭理他,想着自己的心事。司机的奶爸属性完全爆发,跟何铭绪絮絮叨叨讲了很多,最后换来何总一句“太麻烦了,记不住”。

南清见他蹙着眉,靠在椅背上养神,大概司机说那么多他也没听进去几句,顺口问出来:“很难受?”

何铭绪捉住她的手,贴在自己额头上:“给我揉揉。”

南清恼了:“你现在怎么那么虚啊!”

何铭绪:“……”

司机绷着脸当自己不存在。

何铭绪镇定地开口:“撸多了。”

南清:“……”

南清淡淡开口:“别逗了,传闻何总床上没人是有缺陷。”

何铭绪:“……”

何铭绪:“有没有问题,你还不清楚?”

最后这场嘴仗以何铭绪胜利告终。南清自我安慰,我才不跟他那样没羞没臊,满嘴跑火车。

何铭绪到底没太过无赖,让司机先送南清回家。下车时何铭绪跟她玩笑:“真不请我上去坐坐?”

他也没少喝,话也比平时更痞气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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