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椅子上看书的陈君道:“陈君,你有衣服要洗吗?”

钟惠似乎有些太胆大了,这是白天捞仔虽然在火车站没有回来,可是小宋还在家里,陈君赶紧摇摇头,陈君可不想别人误会。可是钟惠居然对陈君的拒绝不预以理会,甚至提高声音对陈君道:“你傻着干什么呀,把脏衣服拿出来呀!”钟惠撒娇似地歪着头看着陈君,那眼里满是捉狭满是调皮,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陈君的脸顿时又火烧火燎起来,赶紧摆着手,有点语无伦次地压低声音道:“不用了,不用了,你还是自己洗你自己的吧,我自己知道洗。”说完这话,陈君有点担心地望了望小宋的房间,还好那房间里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实在是一个贪睡的女人。

钟惠瞬间就明白陈君的意思,脸上立马就浮出一种鄙夷的神色,不过她的神色转换得非常快,瞬间她脸上又恢复了平静,她似乎故意地又放高声音道:“拿出来吧!你哪是洗衣服的料,看你的衣服皱皱巴巴的。”钟惠说完这句话又爱娇地白了陈君一眼,陈君如触电一般,赶紧把眼睛挪开了。

“还不好意思哩!”钟惠咯咯地娇笑着,自己走进陈君的房间去了。一会儿她从房间里抱了一堆衣服走出来,抖着其中两件衣服道:“还不洗呢,都要长蛆了。”陈君的脸更加红了,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感动,她亲切关怀的语气一下子就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钟惠到外面去洗衣服去了,陈君一个人傻傻地坐在椅子里,再也看不进去书了。陈君的头脑异常混乱,他联想起这段时间钟惠的一些异乎寻常的举动,钟惠似乎在向他释放出一种信号,陈君更加心烦意乱了。他弄不明白钟惠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这是在向他表示好感吗?可是陈君却承受不起,他宁愿钟惠像当初那样冷若冰霜。

陈君清楚由于朱万福对她的的娇惯纵容,她在这个地方是异常独立的,她可以随心所欲地想干任何事,任何人也不能强迫她。从陈君到这个地方起,他虽然看见她偶尔煮煮饭,这种煮饭完全要看她自己的心情,却没有看见她给任何人洗过衣服,她的这种青睐让陈君有说不出的惶恐。

陈君心里浮起了一种莫名的恐惧,他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得和钟惠保持距离,说实话钟惠的确长得很漂亮,又清纯又活泼,是他见过的女子中最动人的。诗经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陈君不可能不受她吸引,可是,他现在根本就不想去得罪朱万福,他清楚这件事的厉害关系。

朱万福早就把钟惠看着掌中之物,他把钟惠当着一只小鸟一样囚禁在捞仔这里,目的就是在一个合适的机会里,把钟惠据为己有,尽管陈君对朱万福这种做法极大的看不惯,认为朱万福骄横跋扈无耻之极,可是陈君还是不想参与这件事。

就算钟惠对陈君是真心诚意的,依目前陈君的状况,他是不可能和钟惠有什么结果的。既然这样陈君又何必呢?现在朱万福已经对他表示了明显的好感,而且很信任他,他得靠着朱万福把债务还了,这才是他目前的大事,他何必去因小失大呢。

这之后的日子里,陈君和钟惠的关系就变得更加微妙了。陈君开初是尽量躲着她,他每天早上一大早就跑出去了,要晚上他估计所有的人都睡了他才偷偷地溜回去,即使是这样陈君偶尔还是会和钟惠碰面的,他们毕竟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那是抬头不见低头就要见的。

对陈君无缘无故的冷淡,钟惠那段时间变得沉默起来,她似乎知道了什么,脸上的笑容一天比一天少,有时还无理地冲朱万福发脾气,好像是朱万福挡了她的道。陈君清楚这都是为了自己,他假装不知道,但他心里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伤害钟惠了,陈君很害怕面对钟惠那深深失望的眸子,只要看见那一对绝望的眸子,陈君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无奈和痛楚。

陈君不可能对钟惠没有好感的,只是他没这方面的心理准备,实在不想把事情搞糟了。陈君倒是很盼望朱万福能把钟惠换个地方,可是他们根本就没有人哪怕有一点点怀疑,陈君这个寄人篱下身无半文的人,或许根本就没有人会把风花雪月这四个字和他联系在一起。

这样陈君就变得很尴尬很被动,加上捞仔每天早上都得去火车站。小宋又是一个内向的女人,她成天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再不是就逛街弄头发,半日半日都不回来,无形之中就给陈君和钟会提供了很多单独相处机会和方便。

虽然是寄人篱下,钟惠却是一个闲不住的女子。捞仔家里常常人来人往,脏得就特别快。有一次陈君无意间对钟惠说他不愿呆在家里,说家里乱得像一个狗窝,陈君本来是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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