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3/4页)

轻声的问道,他们曾经可是秤不离砣的好兄弟,受了伤自然很是心急的关心。

赫彦云豁达的一笑,“小事。”

然后秦羽简则走到高台,大声的对着所有人说道:“为了恭喜阮老板和赫老板新酒店开张,皇上特亲笔赐字恭贺以及勉励。”

说完摊开手上的字幅,四个苍劲的大字“生意兴隆”,落款就是皇帝的大名萧子风,众人都前来围观,唏嘘感叹不已,看他们的颜色更加的不一样了,小翠和赫彦云跪下谢恩,这份荣耀太大了,大的以至于酒楼以后可以直接不用找安保人员。

短短的一天宫外行就匆匆结束,阮凤舞甚至都没有来得及跟小翠好好说上一句话,看样子她跟赫彦云相处的还算愉快吧,不知道俩人最终会怎样,一切随缘吧。

回到宫里,宫里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封后大典的事情,到处布置的一片明黄,到处都是龙凤的图案,过年都没有这么闹热,这也算是后宫最大的喜事之一吧,还要接受各国使节的来贺,必须得越隆重越好。

初七一早,阮凤舞刚好和萧子风“晨练”了回来,夏佐就已经带着夏青跪在了暖心殿的门口。

一看见萧子风和阮凤舞走近,立马向皇上和娘娘问好,可是萧子风见阮凤舞根本当作什么都没看见似的,也只好跟着她进了大殿,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们。

而夏佐则是安心的等候。

昨日夏青回府,把所有的时候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他知道,只怕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夏佐四十有余仍未娶妻,而夏青是他大哥的独生子,所以也是夏家的唯一的后代唯一的希望,全部人都很娇惯,再加上自己的叔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大人,他更加的恃宠而骄。

到处为非作歹,夏佐也经常劝阻,但是因为大哥还有家里的老母亲护着,他也不能真正的惩罚什么,每次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而这一次,谁也没有想到会正好碰到皇上和娘娘的身上去,只能听天由命吧,本来也是他作为丞相,没有管教好家里的晚辈,论罪应该首当其冲。

可是此时此刻,对于皇上和娘娘的态度,他还真的有点眉心忐忑,旁边的夏青却是第一次跟着叔父进宫,早已经被这金碧辉煌的宫殿惊得咋舌,再加上龙威,他更加的心虚,好像一个不稳住就会倒下似的。

用过早膳,萧子风坐在案几旁边批改奏折,而阮凤舞则在旁边安安静静的研墨,在萧子风眉头紧蹙的时候,她会歪过头看看奏折里的内容,偶尔给他出一两个点子,只是旁敲侧击,从来不正面的指手画脚。

夏佐的身子已经僵硬,而跪在石板上的膝盖早已经麻木,眼看着雪花又飘了下来,一片片的飞舞在两人的头上,身上,随即又化了,在他们外衫快要全部浸湿的时候,萧子风终于发话,“丞相进来说话。”

夏佐感激涕零,马上拉着已经不知道怎么走路的夏青歪歪斜斜的走进了大殿。

“罪臣带着小侄小青前来请罪,还请皇上降罪。”夏青不卑不亢的又跪了下去,并没有因为跪了那么久影响他的语气。

萧子风目不斜视,接着批改他的奏折,而阮凤舞则朗声说道:“夏丞相可还记得我?”

夏佐抬头看了一眼立马又重新低下,恭敬的说道:“娘娘说笑了。”

阮凤舞微微一笑,他只要尊称她一声娘娘,那么就足以让夏青吃够苦头,还不用算今天在酒楼故意寻衅滋事的事情。

“那夏青夏公子可曾记得我?”阮凤舞的语气很慢,不大但是能感受到语气里的冷傲。

夏青听见有人点名,头埋的更低。

久久不知道怎么回答。

在一旁批改奏折的萧子风头也没有抬,不带任何感情的淡淡的说道:“娘娘问你什么你如实回答就是,若有半句虚言,同欺君之罪论。”

夏佐也是心里一震,夏青更是吓得浑身颤抖,夏佐用手不动声色的碰了一下夏青,夏青立马趴在地上,哭诉着:“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先前多有得罪。”

看着他一直磕着头,额头都已经青了一块,阮凤舞一边嘴角上扬,冷笑道:“呵呵,也难为夏公子还记得。”

然后转过头,轻轻的将萧子风的奏折放下,温柔的问道:“皇上,就是不知道有人胆敢亵渎娘娘是个什么罪?”

单纯的看着萧子风,一脸认真的问道。

萧子风冷哼,拉着她的手,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死罪。”

冰冷的语气掷地有声,夏佐闭着眼睛,仿佛有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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