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部分 (第2/4页)

道:“母后,说起记错了,儿臣近日休息不好,老是喜欢做梦,好像确实记忆力不怎么样了,您还记得父皇走的那一年,他说过留了一张圣旨,说到我三十岁的时候再宣读,当时由您保管着,您还记得放在哪儿吗?今儿就当着文武百官宣读吧。”

萧子风也学着阮凤舞的样子,并没有试探,而是跟平常聊天一样,下面的人也觉得莫名其妙,不过刚才的事情也当是插曲了,现在所有人注意力在那张先皇留下的圣旨上面,内容才是每个人关心的。

有的人在猜测,是不是关于皇位的事情,或者关于其他的事情,总之先皇的圣旨,既然说到皇上三十岁的时候再宣读,那肯定是非常之重要的东西。

众人屏气凝神,比任何时候都要紧张。

不过最不紧张的是萧子风,因为这件事根本就是他杜撰的,先皇怎么会扯到这种地步,他只是想要单纯的试探一下王杜鹃。

只见王杜鹃也就是假扮的太后额头直冒汗,看了看群臣那期待的眼神,内心世界是复杂的,因为她哪里知道有什么先皇的圣旨,就算有,她去哪儿给他找啊。

接触了一瞬间萧子风的目光,最后匆忙的撇开,“额,这个,我好像落在以前的宫殿了,我这就去取。”她想要趁着这个时间去求救,不管怎样,要挺过这一段时间,因为她还可以捏造一封圣旨出来,说先皇把皇位传给萧子墨,这样,她就不用吹灰之力,帮助萧子墨实现了他的愿望。

正当她匆忙的站起来转身的时候,萧子风冷声一吼,“站住!”

她条件反射性的站着一动不敢动,最后再众人惊诧的眼神中,她慢慢的回头,最后才想起自己现在是太后,然后沉着脸,不过依旧慈祥的看着萧子风,“子风,你是叫我站住吗?”

很明显,太后现在很不悦。

“来人,抓住太后,她并不是真正的太后,是有人冒充的。”萧子风根本就不作任何的解释,也不给王杜鹃任何反抗和解释的机会,反正先发制人才能先声夺人。

不管做任何事,他一向不喜欢被动。

“大胆,我看今天谁敢动哀家?”眼看着内卫就要近身,可是她却立刻摆出一副太后娘娘的样子,手一拍桌子,酒杯都被震倒,酒水撒到到处都是。

内卫们也难做人,看着气势不小的太后,也根本不敢动手,就这尴尬的不动包围着她。

“我就敢,我是皇帝还是她是?你们听谁的?”萧子风剑拔弩张的吼着,根本就不在乎场下人的反应。

当然,场下的人都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这是怎么回事,当然,排除了几个看热闹的之外。

内卫一看,皇上是真的发威了,就立马一涌而上,立马擒住王杜鹃,任凭她怎么说怎么威胁。

“太后娘娘?母后?还是王杜鹃?还是柳樱岚?太子妃?我究竟要怎么称呼你才好?朕刚才说的先皇的圣旨根本没有那么一回事,朕就是专门这么一说,就是为了看看你的反应,没想到你真的以为有圣旨存在吗?那么你能告诉我真的想去哪里吗?”

萧子风走近她,用着极其嘲讽的语气问道,其实他根本不用跟她费这么多的口舌,可是却要给天下一个交代。

因为萧子风的话,下面还有人在半信半疑,因为在他们看来,这个太后是人假扮的,简直太不可思议,尤其是那些迂腐的文官。

“怎么?王杜鹃?要皇上和本宫亲自动手揭开你的面具?”阮凤舞也挑眉冷声的说道。

不过下面的一个人却因为萧子风刚才的话紧紧皱着眉头,因为萧子风说了柳樱岚三个字,北野仓就一直狠狠的盯着太后的那张脸,即使不爱,但是也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不管怎样也有点熟悉的感觉。

酒杯一摔,顿时碎了一地的渣,飞身而起,所有人都惊呼,都以为他要去刺杀皇上,根本连护驾两个字都老不及喊,北野仓已经到了太后的面前。

短剑一挑,正在众人惊呼之际,只见太后的脸已经被划破一道口子,当不可能精准的不刺破一点她自己的肌肤,所以顿时也有血珠渗了出来,接着就看见北野仓的剑上多了一层人皮面具。

王杜鹃等到自己的面具脱落才反应过来,也才感受到脸上的疼痛,立马用手捂住脸,嘴里大呼道:“快救驾啊,来人啊。”

可是全场人一个个全部都在冷眼旁观着,就连昨天才跟她达成了协议的南宫沧月都用着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她。

人皮面具一揭下,柳樱岚的面容展露在了众人面前,北野仓微眯着眼睛,“你让谁救驾呢?让救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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