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部分 (第1/4页)

始的想法,其实是想披lù意识网的“假象”,挖点猛料而已,他当时猜想这是某个比较极端的宗教组织,不过后来当他离开的时候,他彻底改变了改变了这个观点——他是拿着好几块通讯器回去的。

林泉一直记得很清楚,这位导演在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问自己的是这样一个问题:“意识网感觉起来是什么样的?”

事实上,这个问题几乎每一个意识网使用者,都被那些意识网之外的人,怀着好奇的心理问过。

当时林泉是先反问了一句:“你觉得意识网应该是什么样的?”

那位导演并没有讳言,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测:“我感觉应该和我高中时吸食大麻差不多。”

林泉当时摇了摇头:“可我不知道吸食大麻是什么样的,这样吧,你来告诉我好吗?”

几分钟后,林泉笑着对对方说:“我感觉是有些相同的地方,你呢?”

导演也笑了:“不,不同的地方更多。”

后来在面对镜头的时候,林泉为了描述这种意识网的“感觉”,还特别绞尽脑汁,打了很多天腹稿,最终在那部纪录片中,林泉是这样用他能想到最贴切的文学词汇,来对意识网之外的人形容这种感觉的:

“通常情况下,当你看到一个陌生人的时候,他对你来说就是公寓中,陌生邻居家的防盗mén,当你路过这扇mén的时候,你注意到这铁mén的猫眼,和mén缝下渗透出来的灯光,天xìng中的好奇心习惯xìng的想从这些蛛丝马迹中,猜测这房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同时却又害怕房间主人突然打开mén,怀疑你这样做的用意,但与此同时,如果你的邻居这样从你mén前经过,大量着你的大mén,你也会因此而感到不适。

意识网的存在则好像给这栋封闭的房间开了一扇窗户,房间主人可以把他愿意给别人看的挂在窗户上,它让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从中世纪战争时期的那种堡垒对峙,把人下意识对外部环境的警惕,变成了允许部分展示的平台,而这种展示自己和欣赏他人展示的过程中,不可避免会产生许多认同感,这种认同感很多时候和纯粹快感的分别,其实并不是特别的大。在这个基础上形成类似宗教的情绪,也不足为奇,不过卡梅尔并不提倡这种情绪和在其基础上衍伸出来的行为,卡梅尔只是意识网这个平台的提供者,除了特定的内容,大部分信息并不属于卡梅尔的甄别和管理范围”

意识网和因特网在很多方面都有类似之处,特别是在获取信息方面,不过存在的一点微小差别就在于,因特网中获取信息是用户指定,愿意选择什么就是什么,除非碰到标题党信息是被动的,人掌握主动。

而在意识网中,情况确是恰恰相反,普通用户对信息是没有选择能力的,意识网中的公共信息存在就好像一条浩浩的江水,个人就像是长在这水中的鱼类,至于江水在流过一个人的时候,他从中吸收了什么,完全不是他能够选择的,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意识网中什么东西表达的最多,那他吸收的类似信息也就越多,当然,也有越大几率排出同样xìng质,经过个人加工的信息。

从个人来看,思维是自由的,但如果把观察样本扩大,放大到群体,几乎看不到什么自由可言,这是林泉从事监察工作以来,最大的一点心得。

对于意识网这条河流和鱼组成的生态系统来说,监察部的存在就好像是独立在外的管理者,作为一条河流,一潭死水固然无趣,但要是làng高三尺,漩涡急流处处都是,也未必是一件好事,一潭死水这种情况几乎不可能发生,除非这条河流的水因为特殊原因,几乎都全被chōu干——比如全部用于水利发电(魔法),其他情况下,只要鱼活着,就必然会有动静,监察部主要的工作虽然是监视这些鱼的行为,不过维持这条河流“适宜生存”的环境,一直也是监察部附带的工作之一。

在意识决斗出现之前,所有人认为这条河里的鱼都是吃浮游生物长大的,不过自从在伊凡那里,切身感受吞食同类的行为之后,林泉同样也深刻的认识到,吞食同类的现象不是不存在,只是不在这条河存在而已,如果有一天,当第一条吃鱼的鱼进入这条河流之后,这条河里所有的鱼对此还没有一点防范——届时这个看似和谐的生态环境,将会被搅的天翻地覆。

普及意识决斗训练是这个阶段,监察部和军队方面的重要任务,目前,监察部已经专mén成立了有关意识决斗的工作小组,通过先军队中普及这种决斗,争取先让军队对意识决斗形成一定的免疫力,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