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2/4页)
可以探得一些情况。救出了霍仪三人之后,能合作便合作,不能合作就打发兀难长老回长安,至于能不能得到教徒只有天知道,大不了白跑一趟,那时候自己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这种想法虽然有些损,但却不失为一个良法,傅介子说服自己不去想道德上的问题,只是暗自分析此时的时局,想了一会儿道:“长老,据在下这几日的打探,苏小姐和在下的两个同伴被匈奴人捉了之后,很可能就在贵教之中。”
苏老爹一听人被匈奴人抓了,霍地跳将起来,喝道:“怎么不早说!”当时的汉人对匈奴恨之入骨,在一边的百姓中流传的,匈奴人都是杀人放火、*掳掠的强盗,苏老爹见过匈奴兵,而且被整得极惨,对匈奴兵更是又恨又怕,此时听说女儿被匈奴兵抓去,后果真不敢想象,不由猛地一捶桌子,怒气冲冲地喝道:“天杀的匈奴贼子。巧儿……”
这时,阮娘走过来给苏老爹“浇水”,温言道:“老爷别着急,咱这儿也有匈奴的姑娘,人家可未必就是杀人的魔头,这个傅相公的朋友是朝廷的人,想来劫走咱巧儿的人也是别有居心,现在这时候可能正关着,并没有你想的那些危险。”
傅介子听她说起这里有匈奴的姑娘,趁机道:“请问妈妈……”阮娘咯儿地笑道:“傅相公叫我阮娘就是了,你是苏老爷的朋友,便也是奴家的朋友。”傅介子这“阮娘”实在叫不出来,只好跳过,道:“最近有位玉蝉姑娘,是这楼里的花魁姑娘,不知现在何处?”苏老爹只道他好这一口,想也不想便准备让阮娘叫过来,可是转念一想,这女婿是给巧儿留的,自己怎么能帮女婿搞女人。可是想归想,此人救了自己女儿一命,好歹不能太逆着人家,灵机一动,道:“阮娘,那你去把她叫过来给傅相公唱两曲儿解解闷儿。”
只是听听曲儿,又不爬到床上去,也算是对得起女儿了。
傅介子不动声色,想旁敲侧打地打探一番,阮娘不知傅介子的身份,道:“对不住了傅相公,前些日子楼兰来了位汉人国信使,请人接了玉蝉过去,谁知这一去便没有回来,傅相公若是早来数日,定然可以见到,现在么,可就为难奴家了。”
傅介子明知玉蝉不可能回到这里,仍是免不了有些失望,道:“她再没有回来过?”阮娘只道他为见不着玉蝉而失望,道:“自然是没有了,若是玉蝉现在已经被国信使买走了。若非如此,奴家定然唤来见傅相公,别说是睡觉得了,就是亲嘴儿睡觉也无不可哩。”
傅介子听她的意思是,自己把玉蝉给买了去,惊道:“你确信?”阮娘饶有笑意地看着傅介子,只道他是一个特痴情的男儿,耐着性子道:“不瞒傅相公,那日来了两位行商将玉蝉接走之后,第二天一早便来人为玉蝉交了赎金,说是国信大人买了。玉蝉是院里的摇钱树,奴家也不舍得,可是人家来头太大,奴家也没有法子,只好由他们买去了。”
傅介子蹙眉道:“什么人有这么大来头?”
“这个……”阮娘有些吞吞吐吐,道:“这个不方便说。”苏老爹拖着嗓子咳了一声,道:“阮娘哪,傅相公是自己人,你有话就说,我们不传出去就是了。”阮娘倒是十分听他的话,道:“来人是楼兰国的安归王子,说汉朝国信使喜欢上了玉蝉,可又因为怕影响不好,所以让奴家不得说出去,否则拿奴家是问,所以还请傅相公不要声张出去。
傅介子听是安归王子,不由暗怒不已,看来,这安归王子早已经对自己起了杀心,好在王后总是让尉屠耆陪着自己,才没有出大事情。想到这儿,不由冒出了一头冷汗,若是自己没有王后罩着,现在是死是活真的很难说。
这时,酒宴已经摆得差不多了,阮娘也知情识趣,见这众人一个个鼻子不鼻子眼睛不上眼睛的,也不好叫姑娘过来陪酒。苏老爹和贾老头担心苏巧儿在匈奴手里受苦,兀难长老想着传教大计,阿里西斯年纪最小,在众人之中插不上话,一个人闷头想着怎么见到苏巧儿,傅介子的心情最为复杂,许多事情在突然之间纷至踏来,让他一时半会儿理不出个头绪来。
好好的一桌酒宴,却吃得十分不是味道,那驼峰、熊掌、烤全羊都没怎么动,一个个满怀心事的,倒是阮娘要乐观得多,只是在一旁温言安慰苏老爹。
吃过饭菜之后,苏老爹便急着去找女儿,要兀难长老带他去太阳神庙。傅介子想到兀难长老初来乍到,对这里面的情况都不了解,现在若是让他回到太阳神庙,和教中的人一通气,若是来对付自己就麻烦了,不如将他留在此地不,等到明日拜教大典之时再和自己一道前去,定然可以打拜火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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