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1/4页)

倪信将那蛇弄死后,便小心翼翼地掀开那块树皮,我和冯静芝也是担心又期待地站在一旁看着。当倪信终于将那树皮掀下时,却奇怪地咦了一声。听他这声音,我和冯静芝见危险已解除,便好奇地上前去看,这一看才明白倪信是在奇怪什么?原来,藏在这树皮下的竟是一首诗,还是一首怨气极重的情诗。

“原来只是刻了些字,看这内容也不像是武功秘笈啊!这劲道,足可看出刻字之人是个内功修为甚高的高手!”倪信是个老江湖,字不识多少,但观察力还是挺强的。冯静芝比他稍好一些,却也只是个半文盲,连诗文都读不全,哪能理解出这首情诗蕴含地幽恨、悲切。

可我就不同了,一眼就看穿了这首诗必是医圣所写,在看明白他诗中的怨恨后,也想明白了他为何会将这诗用树皮掩住,还设置了暗器机关来阻止旁人看到它。只因诗中的那个他太悲伤,太绝望,也太痴情了,试想一个绝顶高手,哪能愿意让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狈且脆弱的一面呢?

诗文叙述了他与心上人的从浪漫邂逅到真心相爱,情到深处彼此订下了白首之盟。可就在男子上门求亲时,心上人却另嫁他人,甚至连见一面的机会都不给他。在诗文的后半段写的满是他对心上人负情嫁人的怨恨,怨她的离去,怨她的无情,更怨她爱他爱得不够深,但更有着对她浓烈的思念之情和刻骨之爱。

这诗写得情深至极,完全表白出男子的那份至情至性地专情之爱,可谓是爱之深恨之切。看着这诗,我极为同情这人,为他的痴情,更为他那份专一的爱,一时间竟让我想起了林志美的那首《情人路》,清唱了起来。站在这断崖上唱歌,令我的歌声听来格外地清脆悠扬,连平素只知习武的倪氏夫妻也听得入了神。

一曲唱罢,我的心情仍是久久不能平复,看着那诗发呆。

“若惜小姐,你唱的歌真好听,可就是太悲伤了。对了,这些字写得是什么意思啊!看来不像是武功秘笈。”冯静芝终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写的是、、、、”这一个月来的相处,我受他们夫妇照顾良多,对他们早没了当初那种视他们为何孝贤狗腿子的反感。可是,这毕竟是医圣的隐私,他既然藏得如此私密,想必是不愿让人知道的。可如今冯静芝既然问了,我也不好不说,就来个善意的谎言吧!

“就是一首表达心中愤慨地诗文。写这诗的人遇上了一个坏人,一时看走了眼,害了自己一生。”我脑筋急转弯地将意思说了个模糊不清,往另一边倒。

“原来是这样,这人应是很孤傲自负吧!这才会设置机关将这诗遮掩起来。”冯静芝心有同感地点头道。

“就是,这可不是件好事,咱们不能说,最好还别让人知道我们看见了。”我忙上前欲将那块树皮再弄上去遮着,倪信想想也对,便帮着我弄。

“你们上山来,所为何事?”就在我们一心消灭证据的时候,头顶上传来了一声轻叹。被他这忽然而至的声音吓到,我们三人纷纷齐抬头,看向声音发源地。

一曲尽释心中怨(二)

我不懂武,感觉不到有人接近是很正常的事,但连倪信夫妇这样的高高手也没感觉到这人的到来,那就太可怕了,这人定是个绝顶高手。咦,这赫连山上只有一个绝顶高手,那不就是医圣他老人家吗?

想到这儿,我的心由害怕变成了期待,兴奋地抬头看去,便见到一个白衣人长身玉立的站在瀑布边,因着距离不远,我倒是看清了他的长相,只一眼,便将我镇慑住了。这人长得也太英俊不凡了,看来年纪大概就是三十来岁,一头未束的长长银发就这么随风飘着,竟有种不食人间烟火般的飘逸美感,只是眼中那清冷孤傲之气破坏了他如仙的气质,看着让人心生畏惧,不敢接近。

此时,倪信等人已用充满敬意的声音对着那人道:“请问阁下可是医圣陶潜?”

啊?他还真是医圣?不是说他今年都快五十了吗,怎么看着却像是只有三十来岁,莫不是他学了什么青春长驻的东东?看来学医还真是件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呢,能将自己保养得那么年轻帅气、俊美无俦。看他这样成功,我更坚定了自己要拜他为师的决心。开玩笑,女人都是爱美的,若可以青春常驻,真是少活几年都值!

可我也忍不住在心里嘀咕着:“这医圣长得这般俊美无俦,又是个能医善武之人,这样优秀的男人那女人都舍得甩了他,还真不是个寻常人物呢!”

“同样的话,不要让我问第二遍。”看出我眼中的了然,医圣有些不高兴了。

“医圣前辈,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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