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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 想看书来

天色很好,我料定不妙。

放学时,我骑着车,路过小学校门口,那帮小孩儿都在大门外追着,闹着。

我忽然眼光一闪,我看到了一群朴素的少年,轻轻松松地笑着,走远。好熟悉,而又一刻之间想不起来。我们一定相识,且非同寻常地相识,好像是离开了许多许多年而又一直没能相见的老朋友。是谁呢?我想了又想,用韦达定理,阿基米德定理,欧姆定律,安培定则推了又推,还是记不起,我失忆了?

放学了,我特意去小学校门口去等,等着见那个推不出来的老朋友。 我又见到了,那个,就是那个!不!这个,这个也是!那一群都是!是谁?

有一次感性与理性的强烈大碰撞,把那些定理们碰得一个个目瞪口呆,哑口无言,我感觉到它们呼吸急促。

我知道了,现在我才知道,那些人是我,他们都是我,绝对,我敢对天发誓,他们就是我。准是有人把我的思维用一种什么形式移植到了这个位置,这个肉身上。我的天,我见到了我,却不敢相认,真的不敢。

今天有一群老师在一起叽叽喳喳。时不时还抬起头来看看我,笑着,又

去叽叽喳喳。

他们在说我!

说我什么?说我的成绩又一次证明了思维大脑移植的成功?

我走近听听,他们背过脸,声音更小了。

有点风。

我愈发觉得不对了,有几位同学总是看我。笑着看我。莫非他们也知道了? 毕竟是“学”字辈的,掩藏不好,老是发笑?他们是同谋?他们早已经过周密地推理算定盛载我思维的这个生命体必将成为某种制度的牺牲品?

无风,多云。

我的书自己翻了几页。怎么可能的?可它确实是翻了,难道这书、这课本也被赋予生命?定然是的。人与人相同,倘若读的书相同,做读书的人也不至于这么难了,书有生命,所以,它会欺负你。

我不看“闲书”了,我在学习时,感到从头凉到脚,我撑不住了。我又照了照镜子,又衰老了许多。我感到窒息,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压着,书又自己动了一下,钟表一下也不走了。时间是不是在这一刻凝固住了?可书又动了一下。不妙,是不是我将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我还活着。钟还走着。机器还骂着。歹人还说笑着。小孩儿还玩着。同学还笑着。时间凝固了?或许有限?

救救我。

文/河北省廊坊一中

高二 杜冠儒

当我读完这篇文章时,我又一次被震惊了!一个只有十几岁的未成年人,当他面对镜子观照自己的时候,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谁?他发现他自己“像是一个饱经风霜而无所获的年已花甲的老人”,而他的父亲也完全成了一个面目全非的、古怪的机器人。我不知道这位中学生的父亲是否知道他儿子的心声,以及他在自己儿子的心中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但是有一点我敢肯定,那就是他一定认为自己是非常爱自己儿子的。这是一个非常滑稽的情景:一个施爱者和一个被施爱者,双方彼此拿着弓箭在“爱的奉献”的背景音乐下操练着中国功夫。

大学生的“家长批判”

一个已经在清华大学读书的大学生,两年在一次接受采访的时候这样说到:我已经是成年人,有自由选择前途的自由。可在我父母眼里,我还是一个孩子,三天两头就打来一个电话,不是问在班上排在第几,就是唠叨MBA的事,还以为我在上中学呢。

……

我十九岁的时候,连穿什么衣服都还必须得到父母的批准。

……

我的理解,家长根据子女的特点,尊重子女的意愿,把子女各方面的潜力发挥到极致就是成功。你可以上清华,你也可以上普通师范,你可以做教授,你也可以做小校教师。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不要千篇一律。只要你在某一方面尽到了自己的才华,你就是成功的。

……

不少家长总是喜欢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到孩子身上,拚命打造孩子成为他们想要成为的那种人,如果孩子身体和心理素质都还不错多还挺得住,如果差了,就会适得其反。我知道其他学校今年就有两名大学生跳楼自杀;一个是三年级学生因为自己的学习成绩从原来的第六位降到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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