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 (第1/4页)

得红润透亮,上前躬身行礼道:“李全见过……”

“老爹不必如此多礼。”段虎不等他说完,便赶忙上前将其扶起,而后拍拍他身上的灰尘,说道:“你我乃是旧识,这些虚礼就不必了。说起来在京师之内,我所能想起来的人就只有你了,所以才过来看看你。”

“还是老汉我太过拘谨了。”李老爹明白段虎不是一个注重虚礼的人,也不再行文人的那一套,大笑道:“将军还能够记得老汉这个人,过来看看老汉我,老汉实在是高兴,”说着转头朝那小厮,叫道:“豆子,还不去给我打一斤好酒,再切五斤牛肉来,我要和将军去左厢房好好说会儿话。”

“不必到其他地方里,就在这里吧!”段虎淡然笑了笑,指着屋内的人说道:“这里都是些来自三山五岳的人,见多识广,一起喝点酒,说会儿话,能让我长不少见识。”

李老爹是个在浑世里打滚了几十年的人精,怎么会不明白段虎的意思,于是改口道:“这样也好,多几个人说话也热闹,豆子,你就去打,切二十斤牛肉来,

汉我作东。“

“好!”屋内众人见老汉这样豪爽,连声道好,有点冷清的房子变得热闹起来。

众人在床炕上挪出一块地方,放上一个小方桌,虽然众人都挪动了地方,但是却没有人去挤那对母女,仿佛有那里有一道气墙似的。不一会儿,那小厮就将酒肉拿了过来,摆放整齐,并将酒热上,周围还摆放了一些小点心,是段虎特意吩咐给屋里的小孩们准备的。

众人坐定之后,段虎为李老爹满上一碗酒,问道:“老爹这京城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最大的事情当然是咱们大秦第一猛将虎贲将军段虎入京啦!”一个南方汉子抢着说话,不客气的抓起桌上的几块糕点,递给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而后自斟自饮了一杯酒,长长的舒了口气,说道:“当日我也去看了,那人可海了去了,只看见乌压压的一片人头啊!我这身子愣是挤了半天,都没有挤进去。”说着用力一拍胸部,而后又故作神秘的小声说道:“后来听说段将军在入京的途中被人偷袭,还死了很多人。”

“的确是死了人,”一个行商夹起一块牛肉放入口中,又端起酒杯小酌了一口,说道:“不过都是偷袭段将军的人,足足有三千人呀!他们的人头全都被段将军麾下的士兵砍了下来,挂在腰间。后来还在城门口焚烧那些头颅,并把那些面目全非地头颅和尸体葬在一起,说是让这些为祸大秦安危的人就算是死也找不到自己的头颅,做个无头游魂。”

“哼!屠夫,不过是一介屠夫罢了!”一个准备住在这里等待来年科考的书生喝了一口酒,冷冷的说道:“那虎煞若是继续如此嚣张跋扈,做出如此非人惨事,必然会天怒人怨。最终落得个惨淡收场。”

“哦呵!不该对敌人残忍,难道要像你们文人书生那样向敌人摇尾乞怜吗?”一个借宿在此的苦力灌了一口酒,涨红着脸,大声嚷道:“老子前几天在那个什么礼部侍郎家里修房顶,就听到那个礼部侍郎跟他的同僚说,想要向朝廷上什么鬼子书。说向北疆异族称臣纳贡,用这个鬼法子来解咱大秦的北疆之危。”

“唉!说起着北疆战事还真是惨啊!”一名行商喝了口热酒,叹了口气,摇头说道:“没想到我大秦几十万大军镇守北疆,左右还有龙武、万骑、天雄、昭明四军从旁策应,最终还是落得个粮草被劫,三城尽屠地结果。”

这行商的话引起了段虎的注意,虽然不是他最想要知道的京师事,但也关系了他将来的计划,于是正想要继续询问。不过却被那个坐在一角的女人抢先问道:“这位大哥,你知道北疆地战事吗?”

见到那女子一脸紧张的样子。那行商疑惑的问道:“夫人是否有亲人在那北疆之地?”

“奴家夫君在北疆任职,”那女子焦急的回答道:“以前还有每月都有五六封家书托行商稍回。可这次已经过来一个多月,却音信皆无,老父也因为心焦成疾,一病不起,就这样过去了,”说着,潸然落泪,抽出手帕擦了擦眼泪。又继续道:“后来听人说,若是前线将士若阵亡了的话。就会在军机处编撰入册,待来年,按级分发抚恤,所以奴家才会想到要到京师来查找一下。”

行商问道:“你夫君是在哪里任职。”

那女子急声答道:“在并州风岩城任秉笔文吏。”

“风岩城!”行商双眉紧锁,有口难言,叹了口气,道:“风岩城上下抗敌月余,具不投降,十几天前城破之日,全城上下全都被屠杀干净,只怕你的夫君已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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