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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知,她便是当朝丞相的孙女。但令人遗憾的是,朕未过门的皇后在她五岁之时就与家人失散,这件事令朕始终不能释怀……”

说着,年轻天子脸上流露出淡淡的哀愁,喉间发出一声状似惋惜的轻叹。

“朕虽登基六载,也纳了数名妃子,然而这后宫国母之位,朕却不敢随便册立。毕竟,丞相孙女纵然失踪数载,但生死未卜,若朕此时立后,便是悖了先皇的旨意,当初朕在奠祭先皇时曾发过誓,在朕三十岁生辰之前,若仍寻不到丞相失踪的孙女,便暂不立后。”

一番话说得有情有义,更将自己痴情的一面表露无遗,顺便也将立后一事一下子推到了若干年后。

朝堂上众臣听了,纷纷将目光移向当朝丞相迟靖怀,似要将他射穿。当事人一张老脸不禁一阵抽搐,暗忖,只要有长脑袋的人都知道,皇上刚刚那番话分明就是推托之辞。

当年先皇的确曾把他刚出生不久的小孙女,指婚给当今皇上,还以一块皇家饰物作为信物。

但自从他孙女在多年前失踪之后,这件事便渐渐被人们所遗忘,当今天子对未过门的妻子长得是圆是扁都不晓得,现在这副有情有义的模样分明是在演戏,摆明了不想立后,怕的就是外戚当权,乱了朝政。

看着众臣一个个恨得牙痒痒的表情,李承泽忍不住在心底冷笑。这些老家伙的心思他岂会不知,一个个打着为君分忧的旗帜,整日逼着他立后,其实还不是为了他们自己的权势和地位。

一旦自家的女儿或孙女被选进宫,有朝一日被立为皇后,他们这些大臣便有机会成为皇亲国戚。就算自家人办不到,现在若帮助与太后一族有关系的婷妃登上后位,对他们亦有好处。哼!他可不想称了这些老家伙的意,一段话轻轻松松的堵住他们的口。

就在李承泽暗自为自己的计谋得意的时候,一道清朗的嗓音陡地在朝堂之上响起

“迟丞相,您的孙女可是在五岁那年与家人走散的吗?”

众人立刻将目光投向发话者,那是一个身穿一袭黑缎暗花朝服、二十多岁的俊逸男子,眸光清冷逼人,正是刚上任不久的小侯爷卫祈,也是当今皇上最信任的左右手。

迟靖怀听闻对方的询问,忙不送的点头,“小孙女的确是在五岁那年与家人失散,只是不知卫侯爷何出此言?”

“那么丞相可还记得,您孙女的身上有什么标记?”

“这……”迟靖怀沉吟片刻,猛然想到,“我记得小孙女的颈间,从出娘胎开始,便有一块红色的心形胎记。”

卫祈淡淡笑开,转身向天子作了一揖,“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我夜熙国终于要有当朝国母了!”

阶下众臣一阵骚乱,而坐于高殿之上的李承泽则紧玻ё藕陧��坎蛔�Φ亩⒆拍强诔隹裱缘哪凶印�

而对方的目光坦然与之相对,没有半分畏怯。

就在他想出言反驳之际,卫祈朝他使了个眼色,虽意义不明,却硬生生阻断了他想说的话。

脸色微沉,他心底暗想:卫祈,你最好有天大的理由,否则……咱们之间的帐,可有得算!

第1章(1)

“宝宝,你说你被皇上选进了宫,而且还被册封为皇后?!”

怀着六个月身孕的姚娇娇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忍不住前来求证。

坐在紫檀八角桌前吃得正香的郗宝宝人如其名,最爱“吃饱饱”,虽然身材瘦削、娇小可人,胃口却好到不行,每天的食量比起正常女子多出好几倍。

面对好友诧异的询问,她只是掀了掀眼皮,一副事不关己的答道:“好像是的。”便又低头吃了起来。

事实上她也很迷惘。记得十几日前,她正躺在京城六王爷府邸的豪华客房中呼呼大睡,廖管家突地派人来传话,说娇娇的相公,那个总是绷着脸的冰山男卫祈上门有事与她相商。

带着七分睡意的她穿戴整齐出门迎接。

一见面,卫祈便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仔细打量她,盯得她寒毛直竖,冷汗直流,他终于问了句,“你颈间的这块胎记可是天生的?”

虽不明白他问这话的意义,她还是点了点头。

“你还记得自己是几岁与家人走散的吗?”

她与多多、娇娇是好友,未曾隐瞒过自己的身世,卫祈知道并不奇怪,可是他为何突然跑来王府问她这事?

“师父说他是在我五岁时把我捡到身边的。”

“噢,你师父是否对你说过,他是在哪里捡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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