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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打扮可不想什么好人;弄不好是窑子里的老鸨子……”

☆、第91章 长寿面

柳大娘脸色一变;莫不是周和?这可是把几辈子的脸都丢尽了;忙着走了过去;就见自家大门口外站着一个得有四十上下的妇人;脸上的粉,擦的有半尺厚;穿的更是花花绿绿;妖里妖气的,身子斜斜倚在门前的槐树上;一边儿跟周泰两口子说话;一边儿那眼睛还不住勾着周泰。

手里拿着账本子;抖了抖:“我说周大爷,您这是打算不认账了;这可是周家二爷亲自按的手印;这欠账还钱;打到哪儿,我们挽香院也不怕;莫不是疑心账本子不是真的;以为我来讹你们家。”

周泰的确这个心思;这才多少日子;你这账本子上就欠了七百两银子;莫非天天吃银子不成。

那老鸨子挑眉瞧了他一眼:“一瞧周大爷就没去过我们挽香院;大爷怕是不知道;我们挽香院可不是那些不入流的下等窑子;多腌攒的汉子,都能进去乐一乐;我们挽香院的姑娘可都是国色天香,吹拉弹唱什么都会;伺候的可都是达官贵人。

咱们远的不说;就是您哪位干妹夫;安府的大老爷;如今娶了您干妹子;倒是不见来了;之前可是我们挽香院的常客呢;我们挽香院的头牌;香玉姑娘可是让大老爷包了有一年多;说句不怕周大爷恼的话;不是您干妹子半截儿□□来;说不准,我们香玉姑娘如今都成安府的姨娘了呢。

周二爷眼界高;一进挽香楼就瞄上了我们香玉姑娘;钻进香玉的屋里就不出来了;这一晃可都快一个月了;天天儿我们的头牌姑娘陪着,好吃好喝好乐的;七百里银子有什么新鲜的;便吃喝不算;横是我们头牌姑娘的身子,不能白给二爷睡了吧。”

周泰老实哪跟这样的人打过交道;几句话过来一张脸就涨得通红;竟不知该说什么。

他媳妇儿忙道:“那,那也不能是七百两啊;如今买个丫头才几两银子罢了;你;你们姑娘是金子做的不成;竟要这么多银子?”

鸨子上下打量周泰媳妇儿一遭;捂着嘴乐了:“这算什么金贵啊;如今咱们冀州府谁不知道;你们家二爷跟袁老二那婆娘的风流事;为了她,出手就是五百两;袁老二的媳妇儿虽有几分姿色,比起我们香玉姑娘那可差远了;说句实话不怕您恼;若不是瞧着安府的大夫人是二爷的干妹子;二爷想让我们香玉伺候;门儿都没有;这是念着大老爷这拐弯的情份呢。”

这几句话说的周泰媳妇儿一个大红脸;这种事儿当真好说不好听;周和再糊涂,怎么偏就去碰这个什么香玉姑娘;就冲她曾经伺候过大老爷;也得能躲多远躲多远;这如今干妹夫跟干大舅子睡了同一个女人;传出去可怎么得了。

柳大娘听完,气的眼前发黑身子晃了几晃;陈氏忙扶着婆婆;看了眼那老鸨子;心里明白了大概;定是周和跑去妓院寻乐子了;身上没银子;索性赊了账。

陈氏猜的不错;这周和让他娘从家里赶了出去;本说去庄子上住些日子;自己好歹是庄子上的管事;不想,都没进去庄子的大门;庄子上的大官家便出来说他娘特意交代了;二爷辞了庄子上的差事。

周和想起自己出来前说的话;不免有些后悔;可男子汉大丈夫;话既出口,便没有收回来的理儿;更不想让庄子上的人瞧笑话。

他心里也明白;这些人对自己恭敬;不过就是瞧着自己是大夫人的干哥;只背过身子去就对自己不屑一顾;说自己靠着大夫人才得的差事云云。

如今赶上这个机会,自然没人留自己;周和越想越气;转身走了;却仍能听见后头几个小厮议论:“真当自己是盘菜了啊;不是靠着大夫人;能让他当管事;看大门都轮不上他。”

气的周和恨不能回去找他们打一架;可想想,自己如今不是管事了;真要是打架,自己一个人,他们那么多人;不定就得吃大亏。

周和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会找这个不自在;从庄子上又回了冀州城;在冀州城转悠了大半天;眼瞅天黑了;西北风刮起来;雪也下的大了;又冷又饿;脚下也没准了;一滑险些栽倒;却正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那人手里的食盒子掉在地上;里头又是汤又是菜的摔了个乱七八糟;这没闻见味儿还能勉强忍着;如今这一有饭菜的香味儿;周和更饿了;盯着地上那些吃食不停吞咽口水。

那送菜的一把抓住他:“你他娘往哪儿撞呢;没瞧见人啊;撞了我手里的食盒;你得赔;不赔,兴大爷今儿饶不了你。”

兴大爷?周和愣了愣;觑着雪光打量这送菜的小子;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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