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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热的话儿。

而安然发现自己跟所有女人一样;对于男人这样俗烂的招式,依然没有招架之力;进而开始考虑以后。

如果她跟安子和发展下去;势必会谈婚论嫁;自己绝不能允许,自己不明不白的跟着一个男人;这是她的底线;若谈婚论嫁,之前跟大老爷的事儿就不得不考虑清楚。

自己是不在乎;因为潜意识里跟大老爷有那事儿的,根本不是自己;可安子和作为古代的男人;还跟安家沾着亲;会不在乎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有过那事吗。

古代女人人视贞洁可是比命还重要;女人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因为男人;安子和会是例外吗。

还有,如果自己嫁了他;势必不能留在安府;不止自己不能留;安子和也不行;虽说安子和跟大老爷沾亲;如果可以,安然这辈子也不想跟大老爷有什么瓜葛。

两人出府之后以什么谋生?开个馆子的话;开什么样儿的馆子?在哪儿开?都是问题。

一旦选择跟安子和发展就必须去面对的问题;这令安然异常纠结,却没想到,自己还在纠结的时候;安子和却要成亲了。

新娘子是苏通判的侄女苏芸娘;这个消息是从二哥周和哪儿听说的;听到的一瞬,之于安然不亚于晴天霹雳。

就在昨天,安子和还拉着她的手说等离开冀州府;去江南;说江南风景好;气候也好;又是南菜的源头;去哪儿或许能寻个安然七夕说过的小院。

这些话还近在耳边;让她颇为动心;转过天就听到他要娶妻的消息;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或者说他心里计量的什么;莫非是想娶妻之后再纳自己为妾。

他真把自己当成这里三从四德的女人了不成;还是说,在他眼里;自己从来都只是个爬床丫头;无论如何,这口气安然绝不会咽下;不管如何难堪;她都要当面质问安子和。

问了二哥周和;知道因老孙头走了;安子和这几日都在城东的安记酒楼坐镇;安然想都没想就冲去了城东。从大门进去;迎头正撞上安志。

安志本来还挺悠闲的姿态;看见安然的一瞬,手里的菜牌差点儿丢出去;心说,哎呦喂这位姑奶奶怎么来了;今儿可是会亲家;大老爷跟三老爷苏通判苏夫人;还有苏通判的哥哥两口子;虽说过几天才订亲;也得先吃顿饭;照一面;也给大管事做个脸;这当口;这位姑奶奶怎么来了;她要是上去可就热闹了。

忙迎上来:“姑娘今儿怎么来了,若是来寻大管事;可是不巧;大管事有个要紧的应酬,这会儿不再这儿呢……”

也是该着出事;安志这话还没落下;楼上雅间的门忽然开了;大老爷从里头走了出来;目光扫过安然愣了愣,正要说话;从后头又出来一个人;眉眼间跟安子和颇有些相似;拍了拍大老爷:“子和,你怎么出来了?”

安志顿时脑袋嗡一下,心说,坏喽。

安然愕然半晌儿;仿佛明白了什么;却仍迟疑的喊了一声:“安子和;大管事。”

见那自己一直以为是大老爷的人看向自己;安然真想大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才是安子和;而那个自己一直以为的安子和;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

而且,他也出来了,看见安然,显然一愣,安然看着他笑了笑,转身就跑出了安记,根本无视后头叫她站住的声音……

☆、第37章 夫妻肺片

安然一股气跑了出来;根本不辨东西南北;更不知道要去哪儿;就一个念头看见那个男人;不能留在哪儿,不想看见那个男人。

直到天色渐黑了下来;身边来往的人越来越少;感觉落在身上的水;才发现下雨了;雨不大却极为密实;不一会儿就打湿了身上的衣裳;夜风一过;寒气透骨。

安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站住脚;左右看了看;忽然苦笑了一声;天下虽大;自己却不知该去何处;她现在不是现代独立自主的安记私房菜传人;虽然也是安然;却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地位卑微还不如街上的贩夫走卒;至少他们可以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而自己身上打着安府的印记;只要不让自己赎身;一辈子都是安府的下人。

而安子和;不;他不是安子和;他是安嘉慕;安府的大老爷;如今想想,自己竟如此愚蠢;把他当成了安子和;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丁守财那天应的好好让自己赎身;转眼就起了变故;自己还以为是安子和故意为难自己;殊不知就是大老爷。

他是安府的主子;冀州府的土皇帝;就连冀州知府对他也礼遇非常;他手眼通天;可以护住师傅;还跟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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