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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怕是想让自己跟她一起看比赛呢,倒正合了自己的心意,便跟着婆子去了。

荷香榭旁边不远有个八角小凉亭,叫沁芳亭,因只有苏夫人一个女眷,正好安置在此处,离着荷香榭不远,却也不近,能瞧见荷香榭里的人,却听不见说话。

安然一进凉亭就愣了一下,亭子里却不止苏夫人,还有上次见过的崔诚之,仍是那个装扮,只不过……

安然却注意到他手上的扇子又换了一把,这一把恐比上一次那把更难得,可见这位绝对是位富家大少,却怎么装的如此低调作甚……

☆、第34章 油爆双脆

不等安然见礼;苏夫人就先一步拉住了她:“咱们前头可是说了;不用这么多客套的虚礼儿;又不是外人;今儿叫你来是指望着你呢;这做菜我可是外行,你才是内行;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外行看热闹,内行才看门道;没你这个内行;怕我连热闹都瞧不出呢。”说着,按了安然坐下。

安然对苏夫人热情有些吃不消;只能跟崔诚之略点头表示有礼;却听苏夫人道:“瞧见最左边那个厨娘了不;那就是我府里的厨子阮四娘;我今儿本说不过来的;不想,她这次倒争气;竟闯进了最后的决赛;好歹是我府里的人;怎么也得过来捧捧场;我瞧她厨艺寻常;倒是这运气不差;别说跟人家御厨比;就跟你这丫头比,也差远了呢。”

安然顺着她说的看过去;果见有个妇人;看上去有四十上下;颇为壮硕;不是穿着青花蓝布衫裙;头上挽着发髻;真以为是个男的呢。看来通判府也是深藏不漏;能闯进决赛;这阮四娘又岂是寻常之辈。

阮四娘旁边是个矮胖子;黑膛脸;脖子又粗又短;个子尤其矮;站在那儿远远看过去像个大王八,安然不认识此人;可看到帮他收拾台面的李大勺;顿时就明白过来,这矮胖子大概就是安记酒楼城东店的大厨老孙头。

老孙头旁边的男子;年纪也有三十上下;是几个人里最年轻的;瘦高挑;长了个娃娃脸;在一群脸大脖子粗的厨子中间;尤其显眼。

安然正猜这人是谁;便听苏夫人道:“那个瘦高的就知府大人府里的陈二狗;一手南菜做的甚为精到;说起来,跟我这侄儿还有些渊源。”

安然不禁看了崔诚之一眼;便听崔诚之低声道:“陈二狗当年在我家的馆子里学了几年厨。”轻飘飘一句话就让安然暗暗点头;听寿叔说过,陈二狗的厨艺是在南边学的;能学出这么一身本事;崔诚之家的馆子必不寻常;倒是差点儿看走眼,原来这位也是个内行。

却听崔诚之道:“二狗的厨艺虽不差;若跟安姑娘比;便立见高下了。”

安然摇摇头:“表少爷谬赞了;安然的厨艺不过寻常;怎敢跟下头几位冀州的名厨相比。”不想停留在这个话题上;便问苏夫人:“后头的三位厨子是谁?”

苏夫人扑哧一声笑了:“你这个安府的大厨倒真是的;连自家的厨子都不认识了;后头左首那个白胖子是你们安记酒楼城南的陆老三;中间是顺福楼的周德生;最右边那个红脸儿酒糟鼻的,是留香坊的钱成;留香坊的菜马马虎虎;点心倒是做的极好;顺福楼的肘子是一绝;我们家大人隔几天就得去一趟;不然,就馋的难受;你们安记城南的陆老三,刀工最是出挑;至于城东的老孙头;菜做的还过得去;就是人品太差;听说前些日子;又纳了一房小妾;算上他那个原配;家里都四房了;却仍隔三差五往烟花柳巷里头钻;真真这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崔诚之咳嗽了一声;苏夫人忙道:“我这表侄儿不一样。”

“姑母您说什么呢。”崔诚之俊脸有些红;不知是尴尬还是气恼。

安然不禁有些好笑;这六个厨子倒是各有各的本事;最终谁能获胜还真难说;得看考什么;另外,还有评委的裁决。

想着,不禁往侧面的荷香榭望了过去;中间挡着四扇屏风;屏风是轻纱质地;上绣碧叶荷花;隐约能看见荷香榭里的人;中间一位四十多岁留着胡子的四方脸男人,穿着官服,头上五品乌纱帽,想来是冀州知府。

左首是苏通判;右首是自己的师傅师兄;苏通判旁边是上次在酒楼雅间里看到的大老爷;再旁边,依次几位应该是留香坊;吉祥居,顺福楼的东家;一个比一个年纪大;有一个安然瞧着比师傅都大不少呢;若是赶上个劲道的菜;也不知还能不能嚼的动。

不过,怎么没看见安子和;正想着,忽见安远走了进来;躬身道:“安远给夫人;表少爷请安。”

苏夫人摆摆手:“大管家别客气了;这一程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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