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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的;想了会儿,倒是想起了个有意思的来;山西人喜欢的拨鱼儿。先用金针木耳鸡蛋打了个素卤当浇头;就开始和面。

做拨鱼儿面要和的软;放到小案板上;等锅里的水滚了;一手端着案板;一手拿着筷子;把面拨到水里;速度要快;手要稳;拨面的力道要狠;稳准狠三个要素把握好;是做拨鱼儿面的关键。

把这个做好的并不是那些顶级大厨;当年安然去山西的时候;瞧见街头一个小面馆的老板娘;是个五十多的妇女;极胖;估摸得有二百斤;走路都觉的笨;可就这样的胖妇人;却做了一手好拨鱼。

人往炉子边儿上一张;只看见她手里的筷子微微一挑;面就拨进了锅里;捞出来;两头尖尖;真跟一条条小鱼一般;让安然惊叹不已;特意在那个小镇住了些日子;天天过去吃面;研究老板娘的拨面的手法;回家足练了大半年;才学会。

如今使出来;还有些生疏;看在王贵家的眼里却忍不住道:“怪不得外人都传说姑娘的厨艺厉害呢;老奴今儿才可真长见识了;敢情这面还能这么做;回头俺也试试。”

安然笑了起来:“这不算什么厨艺;在山西那边儿;家家户户的主妇都会做呢;今儿做出来就是图个新鲜罢了。”捞出两碗浇了卤;指了指剩下的面团:“你试试吧。”

自己端着面出去了。

梅大瞧见不禁笑道:“这个我吃过;是山西那边儿的面食;。”

安然愣了楞:“你怎知道的?”

梅大目光闪了闪;含糊道:“那个,以前去过一次。”说着,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一海碗面吃了个底儿朝天;安然又把自己的拨了半碗给他;才算吃饱了。

虽说分了自己的半碗;安然心里却异常高兴;看了看桌上的两只空碗;越发觉得心里甜丝丝的;这就是夫妻吧;丈夫干了一天力气活儿;自己做饭给他吃;吃了饭坐在一起唠唠家常儿;等以后老了儿女绕膝;能逗逗小孙子什么的。

想到儿女;安然脸一红;这才到哪儿啊;自己就想孙子了。

正想着,忽王贵在外头回:“富春居的高大厨来了。”

安然一愣;高炳义竟然找到这儿来;莫非有什么要紧事?

一时高炳义进来;把手里的帖子放到桌子上;安然一看不禁叹了口气:“这回又是谁?”

高炳义:“这次除了上回的崔庆;韩子章剩下的两个徒弟葛顺生顾永成都来了;说是邀姑娘切磋厨艺;就是想跟姑娘比试呢。”

☆、第54章 芝麻绿茶饼

梅大拿了帖子;心里极度不爽;看了高炳义一眼:“他们在何处落脚?”

高炳义忙道:“顾永成住在聚丰楼不远的客来投;葛顺生听说在一个亲戚家落了脚;我叫伙计跟着他了,就在拉马巷进口第三家院子;巷子口是个长糕饼的摊子。”

梅大目光闪了闪;让高炳义叫狗子过来一趟。

不一会儿狗子过来;梅大把他拽一边儿说话儿去了;安然不免有些郁闷;越来越觉得狗子不像自己的徒弟;对梅大的话言听计从的;见他要跑;安然叫住他。

狗子站住脚:“师傅您叫俺啊。”

安然瞥了梅大一眼:“你还知道我是你师傅啊。”狗子挠挠头嘿嘿一笑:“师傅您这话说的;俺跟顺子可是给师祖的厨刀磕过头的;哪还能有假的;师傅您好生在家待着;俺有正经事呢;回头办了事再来孝敬师傅。”撂下话一溜烟跑了。

听见梅大的低笑;安然不禁白了他一眼:“狗子还小呢;你倒是叫他做什么事儿去了;神神秘秘的。”

梅大拉着她的手看了她一会儿;在她手上写:“是你徒弟跑不了;放心吧;我不跟你抢;狗子是齐州人;又自小满城里跑;道儿熟;前儿先生不说想吃长寿糕;我让他跑一趟罢了。”

安然半信半疑的看着他;总觉这男人的话不可信;有时安然就纳闷;自己以前怎会觉得他是个老实人;越看越不老实。

梅大见小丫头盯着自己看;点点她的鼻子:“这么瞧着我做什么;连自己男人都不认识了?”

安然脸一红;扭脸跑了。

梅大却在原地沉思了半晌儿;琢磨自己是不是哪儿露馅儿了;往后还得小心些;这丫头可不傻;真要让她瞧出破绽;自己苦心经营的大半年;付之东流不说;就怕这丫头一气之下跑到哪个深山老林子里待着;自己想找都找不着。

梅大可是知道这丫头是个贼大胆;就没有她不敢去的地儿;不过拉马巷;这葛顺生来了不住在客栈;却跑到拉马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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