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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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自己认识的只是脑子里想当然的安子和罢了;对于安嘉慕,从来都是陌生的;而安嘉慕这么做,却也让她彻底清醒;她跟他之间已是夫妻,负气之下一走了之;算什么;就像他说的;自己走到哪儿都是他的妻子。
如今可不是冀州的时候;自己只是安府卖身的丫头;只要交了赎身银子;拿到卖身契;就可以自由来去;他们是夫妻;明媒正娶三媒六聘;齐州的长街喜宴轰轰烈烈;谁不知她安然嫁了人。
离婚?别开玩笑了;这里是古代;是绝对的男权社会;男人抛弃女人;只搬出七出就能顺理成章;而女人想甩男人;只会被千夫所指。
即便和离,也要双方都同意才行,而以安嘉慕的性子;此事绝无可能;且,两人之间如今牵扯的事情太过繁多;有齐州的富春居;还有苏州的雅舍。
自己并不在乎钱财;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只要够用就好;多了也没什么用;反倒容易招祸事;可他们之间不止钱财,还牵连许多人事;自己的师傅;两位师兄;徒弟等等;这些因素让两人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
安然忽然理解现代那些对离婚犹豫不决的朋友;恋爱的时候,可以任性的说分就分;因为牵扯并不太多;割舍起来也比较容易, 而结婚后就不一样了;说是两个独立的个体;许多东西已经掺杂在一起;难分彼此。
而且,即使安然不想承认却也知道,自己心也有不舍;她对梅大跟对安子和不同;安子和是她想象出来的人;并不存在;更何况,从一开始她就下意识对安子和存着一份戒心。
梅大不同;梅大出现的身份是梅先生的家仆;这让她先失了戒心;然后他也没像当初的安子和一样对自己紧追不舍;反而在一旁默默的守着她,护着她;使得自己对他的感情水到渠成;甚至比他还要主动。
这份感情自己付出的心甘情愿;如今想收回来怎么可能;更何况,两人还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他们如此恩爱契合;无论是**还是精神;到如今,却发现他就是安嘉慕;这让她怎么接受。
可不接受又如何;分开?他不会答应;自己也有不舍;安然发现她把自己弄到了一个左右都不对的尴尬境地;且越想脑子越乱。
刚才收拾包袱走也是一气之下的冲动;如今想想;觉得幼稚非常,一走了之根本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安然换了一身衣裳; 把头发梳整齐;又把地上被撕破的衣裳收拾了起来;这才出来。
安嘉慕一见她;下意识想上前拉她的手;却想到刚才的事儿;讪讪的缩了回来;见她坐下,立刻便道:“只要你不走;让爷做什么都成。”说着略凑近她些:“你要是不喜欢我这张脸;我可以把面具戴上;一辈子不摘下来。”
安然愣愣看着他;少了面具;他的神情鲜活了许多;他的目光令记忆中已经模糊的安子和;渐渐清楚起来;自己竟然没认出来;这样的目光;明明就是安子和;却被那些狰狞的疤痕蒙骗。
或者也是下意识想忘了安子和的缘故;才会错过认出他的机会;还有声音;拆穿了伪装;连声音都变的清亮起来;这男人为了骗她,还真算费劲了心机;可自己仍然不习惯这样一张脸;微微别开头:“你根本不是梅大;戴上面具也不是。”
安嘉慕心里一急;这丫头拧起来真是八匹马都拽不回来:“爷就是梅大;梅大就是爷;这还有假吗;而且,你答应过我;不管爷犯了什么错都会原谅。”
说到这个,安然更是气的不行;忍不住道:“你从一开始就费心心机的哄骗我;设下一个又一个圈套;请君入瓮;你早料到会有拆穿的一天;所以才逼着我承诺会原谅你;先是安子和,后来又是梅大;安嘉慕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任你耍弄欺骗的傻瓜吗;把我骗的团团转是你的恶趣味,还是让你有成就感;你以为我的真心是乐子吗;你想找乐子;去找你的几房姨娘;你的通房丫头;你外头的相好;想来她们会任你搓圆揉扁的哄骗;何必找上我;我就想当个厨子罢了;不想跟你有牵扯;你做什么不放过我;我没有招惹你;我什么时候招你了;是你非要凑上来的;是你……”
安然越说越气愤;越说越委屈;到后来,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哽咽;那双明亮的水眸里盈满气愤,委屈;不干;伤心;慌乱;茫然……许许多多的情绪堆积在一起;令安嘉慕心疼不已。
他媳妇儿不该这样;他媳妇儿应该快快活活的,应该容光焕发光彩照人;想做什么做什么;不该这么伤心慌乱:“好,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招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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