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2/4页)

以安子和开出的条件来看;加上五年的期限完全没必要;即便他是老板;自己却是拿着分红的总厨;可以说,这件事成了;自己就算找到了经济来源;这么好的事儿;求都求不到;自己疯了才会不答应;所以,加上五年的期限做什么?

安子和却笑了:“之所以加上五年是我的私心;做买卖吗;丑话都要说在前头;如今你一文不名;自然觉得在我的馆子里无妨;等将来你声名远播,成了远近闻名的大厨;到那时;自然有不少人捧着千金万金来请你;虽然,我觉得你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丫头;可也怕万一;毕竟金银迷人眼;财帛动人心;我总的给自己找条后路不是;想必五年也能赚些银子;便你撂挑子走了;至多把馆子关了;回冀州来买几亩地当个田舍翁;不至于人财两空流落街头。”

安然忍不住嗤一声笑了起来:“人财两空貌似不是这么用的;而且,再如何;你也不可能流落街头吧。”

安子和嘿嘿笑道:“这可没准儿;有道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人生无常;富贵不过转眼云烟;别看今天山珍海味吃都吃不清;说不准,明儿就连要饭花子都不如了。”

安然愣了楞;安子和这些话,虽有些消极悲观;细想起来却极有道理;就拿自己来说;几个月前还是安记的传人;顶尖大厨;如今却是安府里的小丫头;还是个爬床悲催的丫头;可见的确是人生无常。

正有些出神,忽听安子和催她:“这个赌注如何;你应不应?”

安然回神:“这个赌注对我没半分坏处;只你想好了就成;要知道,你如今是安记酒楼的管事;又跟大老爷沾亲;只要在冀州府;永远都会有你安子和的体面;出去可不一定了;所以,你还是再想想的好。”

安子和点点头:“听着倒是这么回事;不过,你说的对;总的寻条自己的出路;而且,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志在四方;不该拘于眼前的方寸之地;若能成就一番事业;方不负这七尺之躯。”说的铿锵有力;豪情万丈;连安然都不觉被他感染;仿佛看到了不远处平坦宽敞的康庄大道。

却忽听安子和道:“既然你我都同意,是不是该立个契约?”

安然愣了愣;契约?不至于吧;虽被安子和感染的心情激荡;可安然还是觉得因为这点儿事就立契约,有些小题大做。

显然安子和不这么想;在安然愕然的时候;已经寻出纸笔;写好两份契约;并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印,印在了上面;推给安然;示意她签字。

写的颇为详细;尤其注明五年之期;最后有安子和的小印;安然仔细看了看;不禁道:“敬之是谁?”

“是我的表字。”安子和说着不忘催她:“写上你的名字;赌约成了;我也好猜这煎饺的最后一样馅料。”

安然忽觉好笑,这事儿怎么想都像儿戏;偏安子和非要立契约;既如此签就签了吧;反正自己也不吃亏。

想着,执笔写下自己的名字;刚写完;安子和就拿了过去,瞧了瞧有些嫌弃的道:“字写的真丑。”

安然脸一红;不乐意了:“我是个厨子;能识字就不错了难道你还指望一个厨子成为书法大师不成;而且,哪儿丑了?”

自己的字虽说比不上林杏儿;却也不算太差;只不过,有些用不惯毛笔罢了;这也不是她的错;现代已经是人工智能的时代;笔都用的少;更何况毛笔这种传统的东西;书法大都是用来修身养性;早已不是必须的技能。

林杏儿的书法之所以拿得出手;是因她家祖传中医;中医需要开方子;林杏儿从会开方子那天;用的就是毛笔;自己是个厨子好不好。

安子和见她一脸恼色;不禁笑道:“你的字也不是丑的没法看;只是没有筋骨;软趴趴的;字是门面;总要能拿得出去才好;回头得空我教你。”

安然撇撇嘴:“你还是猜猜最后一种馅儿料吧;若猜不出,依照契约;开馆子也没你什么事儿了。”

“这有何难?这煎饺里放了萝卜干;我猜的可对?”

从他开始说起开馆子;安然就怀疑他知道;可等他真说出来;仍有些意外;菜脯煎饺认真说是一道潮汕的点心;菜脯就是当地的腌萝卜干;做法跟北边儿的类似;将萝卜洗净,放太阳下曝晒,晚间收回,用竹苫围实,撒上盐,上面用石头压实。隔天再曝晒,不断重复;至萝卜干扁为止。

北方多会切成条或撒上五香面;就着粥吃;咸香可口;这儿自然没有潮汕的菜头萝卜干;倒是有自己从厨房拿过来的腌萝卜条;晒得干干;安然拿过来本是就粥吃的;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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