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部分 (第1/4页)

瞧着他目光闪烁,欲言又止,龙倾寒甚是疑惑,语气间都冷了几分:“羽尘,你为何知晓如此之多,你究竟……”

“吱呀,”一道推门的声音传来,适时地将龙倾寒的话打断。

洛羽尘也借此机会站了起来,瞧着走进来的人,冷声道:“你又来作甚!”话语里带着三分嗔怨,三分不满。

来人笑嘻嘻地捧着手里的药,瞄了龙倾寒一眼道:“龙盟主身体不适,我自是要尽一份力,待得盟主伤好之后,方能带领我们去攻打凤阙山不是。”

“哼。”一记冷哼从龙倾寒鼻腔逸出,看到来人,他的脸唰地板了起来,而洛羽尘虽不似他那般冷脸,但脸上也是如霜的冰冷。

这来人,竟是陶槐。

瞧着陶槐,龙倾寒自是不悦,那一日陶槐暗伤他的事他还耿耿于怀。见着人,自然没好气,当即便直接抢过陶槐手里的药,一口气喝光,而后便丢回陶槐手里,掀起被子翻身睡下,不再多言。

瞧他无意说话,洛羽尘带着不满地觑了陶槐一眼,便先行一步离开了。

陶槐为何会在此呢。却原来这几日,龙倾寒伤重期间,有几个本便不服他的门派掌门上门前来,催促他快些率领众人攻打凤阙山,语带双关,话语里透露出若是龙倾寒不尽快攻打,便是违背先前自己所说的尽快选出盟主之意,更有维护凤璇阳之嫌。当时洛羽尘不在,龙倾寒只身一人在宗内,且刚醒来不久,伤势还未好,整个人虚弱无力,甭说攻打凤阙山了,只怕一站起,便会倒下。可那些人本便是要趁此机会给他好看的,哪理会他的伤势。

他何其聪慧,怎不知晓那些人是故意为难,但他也不是好惹的,当即运起功力,将自己的脸逼得苍白了几分,强逼自己的喉头逸出一丝血迹,一边状似咳血一边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盟主令,冷声道:“昔日我爹犹在之时,一呼百应,江湖中何人不服,但我却知,人心万变,又岂有人人俱服之理,因而,众人认的,不过是一个令牌罢了。如今家父失踪,盟主令到得我手,我又凭己武功夺得了盟主之位。但可叹伤势过重,足不能行,是以不得不辜负众人所托。我心知你们心忧过甚,甚至期望可一呼群雄,带领攻山,但可惜我心有余而力不足,是以,只得委屈诸位,等上几日了。”

话得一落,众人的脸色变得煞是好看,他言下之意,便是江湖中人认的是一个盟主令,如今盟主令在我手上,即便你们有心想攻山,尚得经过我的同意。

最后众人只得忿忿地离去了。此后几日但凡有人来寻龙倾寒,都被他拿盟主令堵了回去,而后有些好心之人,瞧着龙倾寒那伤重的模样,后头也未敢前来叨扰了。

然则,这能拖一时,却不能拖一世,龙倾寒的身体在洛羽尘的调养下渐渐好了起来,而该来的总归会来,譬如,陶槐。

那一日,龙倾寒在洛羽尘的搀扶下,勉强动身行了几步,发觉气色大好,方想对他宽慰几句言说自己身体已经无碍,但却在话到嘴边时,生生哽住,因为他感觉到了一个让他极其厌恶的气息,陶槐。

陶槐笑着行了上前,拱手对着龙倾寒道:“龙盟主,别来无恙。”

瞧着那张让他厌恶的脸,龙倾寒恨不得冲上前给他一拳,说来,他的重伤与陶槐脱不了干系,可是他却苦无证据,再者如今他伤重在身,想揍这个武功不弱的陶槐,也并非简单的事。

愤怒之下,思及洛羽尘在场,龙倾寒只得强压下心头的愤怒,冷冷地点了点头,广袖一甩,便欲逐客:“陶少镖头若无要事,请罢。”

哪知陶槐却是笑嘻嘻地拱了拱手,恭恭敬敬地对着龙倾寒下弯着腰,请罪道:“昔日冒犯盟主,实乃陶某之过,如今陶某上门请罪,请盟主大人有大量,原谅则个。”

龙倾寒一恼,方要挥袖赶人,却见洛羽尘快他一步道了出口:“求人原谅,便是这般空手而来的么。”

龙倾寒一愣,还在奇怪洛羽尘为何如此相问,却听陶槐应道:“洛公子所说在理,是以在下并非空手而来,而是带来了一样东西,”伸手一指自己的鼻头, “我。”

此后,龙倾寒才知洛羽尘语中留下之意,原来是想让陶槐给他们做苦力工,为他们煮菜做饭。毕竟他们俩都是公子哥出身,不会煮菜做饭,平日里都是洛羽尘跑去玄明城购买的,但这般跑来跑去,洛羽尘觉得累,便不愿再跑了,是以自打陶槐告罪来后,他便大胆地支使着陶槐去做事了。

然而,也不知是洛羽尘对陶槐太随意,还是他太得寸进尺了,这几日干活下来,他便将活干到了龙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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