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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了,可是你们系上今天不是要去峇里岛毕业旅行吗?”

“毕业旅行?”

“你该不会忘了吧?乖女儿,亏你们系代昨晚还特地打电话提醒你呢!”蓝父啧啧摇头,走进汪蓝房里,拉出一具行李箱,又从箱袋里取出装着护照及机票的文件袋。“你瞧,行李我们都帮你收拾好了啊。”

“喔。”看到行李箱和护照,汪蓝才猛然发现自己错过了什么,她眨眨眼。“怪不得早上一直有人打电话来,原来是要催我去集合的啊。”居然还理所当然地感叹着。

蓝父汪母齐齐眼角抽搐。“既然你都听到电话声了,为啥不接?”

“我忙着解题,没空接。”汪蓝耸耸肩,一派云淡风轻。

“……”

“对了,老爸老妈,你们看过这本论文集没有?有个地方我看不太懂。”

“……”

“你们干么都不说话?”

“……”

“喂,你们两个没事吧?干么一直呆站着?不会这么快就有老年痴呆的症状了吧?”眼见父母久久不语,一向镇静的汪蓝终于微微紧张起来。

两夫妇见状,稍感安慰,交换一眼后,由汪母代表发言。“说真的,蓝蓝,我们俩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

“哪天我们两老要是不小心住院,医院发病危通知给你,你该不会也因为忙着做实验或读论文而懒得理会吧?”

“……”

“这问题有必要想那么久吗?”

“……”

“蓝蓝!”

第一章

这年,汪蓝二十四岁。

取得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生物博士学位后,担任博士后研究两年,获聘为台湾中央研究院生物化学研究所的研究员,同时于台大生化所兼任副教授。

不论在中研院或台大,她都是一则传奇,挂在她身上的名号多不胜数最年轻的研究员、最认真的教授、最天才的女人、最美丽的……

“壁花。”喜气洋洋的婚宴里,汪蓝在中研院的同事赵蒂蒂叹了口气,懊恼地推推眼镜。“你知道吗?蓝蓝,大伙儿私下都这么叫我们,说我们俩是『壁花二人组』。”

“嗯哼。”汪蓝漫应,一枝光笔仍在PDA屏幕上点个不停。

赵蒂蒂火了。“蓝蓝!你到底有没在听我说话”

“嗄?”汪蓝这才勉强抬起秀颜。“你说什么?蒂蒂。”

“我说,大家都说我们是『壁花』。”

那又怎样?汪蓝很想这样冷淡地响应,但瞥了瞥赵蒂蒂阴沈不善的神情,她决定表现出适当的热切。

“为什么?”她努力扮出想追求新知的困惑样。

“为什么”赵蒂蒂瞪圆一双眼。“还不够明显吗?你啊,每次不管什么聚会老是闷头坐着,拿着你那台PDA当宝,而我呢,我啊、我啊——”语气愈来愈哀伤,甚至略带哭音。

“你没事吧?蒂蒂。”

“没、没事。”赵蒂蒂揪着一张圆脸,稍稍斜过身,手探入桌下,上下移动了几下。

汪蓝不解地看着她的动作。“你做什么?”

“我裤袜又松了啦。”赵蒂蒂哀声道。

“咦?又松了?”汪蓝不信。“怎么可能?我做过实验,这种材质的裤袜不容易滑落的。你等等,我瞧瞧。”说着,她就要钻入桌下探查究竟。

“别闹了!蓝蓝。”赵蒂蒂尴尬地脸发红,赶忙阻止好友过分热心的举动。“大家都在看。”

“谁在看?”汪蓝眨眨长眼睫,转过头,正好对上隔壁桌几个院内男同事奇特怪异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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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他们根本没在看。”汪蓝挥挥手,浑然不知是自己凌厉的视线吓回了那些男人的好奇。“来吧,我帮你看看……”

“我说不用了啦!”赵蒂蒂推开她,苦恼地趴在桌面,好想哭。

“怎么了?你不舒服?”汪蓝蹙眉。

赵蒂蒂不理她,眼角含恨盯着舞池里领先开舞的新郎新娘。

“真羡慕婉丽,嫁入这种豪门,以后只要等着享福当少奶奶就好了,好幸福喔!哪像我,连个想请我跳舞的男人都没有!”

“想要男人?”一道浓稠腻甜的女声飘过来,跟着,两团几欲弹出低领缘的玉乳在赵蒂蒂视线范围内地震似的嚣张摇晃。“那还不简单?看中哪一个扑倒他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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