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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们就这鸟样了,他们的种源金胡子,以及他的那班女人也都不是好鸟。当年金胡子为把祖上的生意做大,玩了很多龌龊的伎俩,坑了很多咱们这样的底层人。咱们吃亏了,他却没受应有的惩罚,继续做着他的生意。如今越做越大,店都搬到城里去了。真是坑了大家,好了他家啊。

他这人对待自己撒的种很大方,大把的钱给那些儿女任意糟蹋,别人却休想让他赞助什么钱。他们家过着糜烂的生活,他的一些穷亲戚却过着异常寒酸的日子。他不断用钱去讨好强势的人,却不会施舍一丁点给穷得要死的周围人,或是帮助一把难中的人。恨他的人很多啊。

他的那几个大小老婆也都是好显摆的家伙。平时,她们忙完了窝里斗的事,就出来对外人指指点点、骂骂咧咧。谁要是侵害到她们家的利益,她们就会像几条狼狗一样出来扑人。有这几个宝贝看家,金家再多家产,也不用养凶狗护家了。

冯君的妈是老实人,在她们相互的争斗中处于下风。但是对待外人,她也锻炼成了一个凶婆子。那个老冯,以前在她面前做足了大男子主义的那一套,现在却动不动被她骂得要死。

概括起来说,金胡子这一家子人高傲、自私、虚伪、狂妄。他们固守着富人的身份,希望自己永远这么富下去。同时,他们也希望周围的人越来越差。他们喜欢在欣赏别人的窝囊与痛苦中狂叫。

讲起来,这不是个别现象。社会是由我这样的穷人,兄弟你这样的普通人,加上少数富人组成的。咱们的命贱得不值几个钱,人家富贵之人却是珠玉之身,金枝玉叶。这自私加狂妄的人啊,我们就能见到很多。

讲起这事,我就想到几年前,我在市里干粗活、捡垃圾时住老乡们的工棚时,在那里遇见的一件事。那时,有个江北的小个子中年男人跟咱们村上人后面混,在工地上做小工。小个子身板不行,干起活来老挨工头和大工们的骂。他却从不回嘴,默默地忍受着。(未完待续。。)

正文 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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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担宝喝了口水,接着说:“过了一段时间我们才知道,小个子家里面有事,他那个十多岁的儿子得了什么怪病。他们夫妻俩拖拖治治,儿子的病却越来越重,钱还耗干了。后来他老婆扛不住了,就撒下父子俩个,跑了。

他没办法,只有把儿子带到工棚里来住。他一边干活,一边照顾儿子。去治病却是件很奢移的事。

咱们的工棚处于市里面的繁华地段,据说东西两面都是城市的富人区。这之前,我也观察过这事。那些小区里的房子都比较高档,出入这边的性感女人们有好多都养着名贵的宠物狗,狗食比咱们的人食都好。

在小个子的儿子渐渐不行了时,工棚里那两个小杆子劝小个子把儿子带着,向周围的市民们讨钱去。或是坐到公园里,用一张大白纸把自个儿的情况写明,指望经过身边的人撒点钱。撒得足够多了,就可以去治病了。

这两个小杆子想得比较天真,做起事来也有一股莽劲。他们热心帮小个子父子写大纸报、做宣传。对于这,咱们所有人开始时还都抱有那么一点希望。

由于小个子在这个临时工棚呆的时间也够长的了,从拆迁到要造的那几楼高楼完工,一起要两年多时间。小个子家里的那些事早就变成了工友的谈资。他们再利用机会跟接触的市民聊聊这事,再加上那两个小杆子做的宣传,我敢说。小个子儿子的事这一带很多人都知道了。

但是。他儿子跪在公园里示众后讨钱。一天能讨得几个硬币就不错了。人们没心思、没空管他那事,人们也不愿把钱花在无谓的地方。

出于善心,我有几次陪着这个病秧子讨钱,让小个子腾出空去做工。我的妈呀,陪病秧了站了一会儿,我就感觉到贼难过。

人啊,哪怕是近在咫尺也是冰火两重天。咱们在这边可怜巴巴地乞讨,样子猥琐到了极点;前面的那个广场上。市里的婆子老头们却在放音乐跳着、蹦着,劲歌热舞,震撼着这片天空;经过这条路的形形色色的人,周边的住户来此处闲逛时,都显得趾高气扬。

他们常常挥金如土,在狗身上都能花大钱,却没有谁愿给病秧子丢钱,或是丢大一点的钱。后来,由于觉得这样做没啥用,病秧子就撤了。躲回工棚里自生自灭。

我知道那病秧子快不行了,就挪到附件的另一个工棚去住。省得看着揪心。那时间,咱们周围的城里人还是每天歌舞升平,工棚附件的公园里的那些老东西成批成批地扭啊跳。这个现象与小个子家里情况一比较,明显让人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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