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4页)

看你工作的表现就知道了,还不快点把今天的报表拿来,愣在那边做什么?”倪均不耐地下达指令。

现在唯有把自己沉浸在喜欢的工作中,才能让他暂时忘却那个女人做的“好事”,才能让自己被欺骗的愤怒减至最低,不会在一时冲动之下杀了那个女人。

“阿均,你这时不是该在前往法国的班机上去度你的蜜月假期吗,怎么又跑回来上班?这么拼命怠忽嫂夫人可就不好了,你知道女人是需要人陪的,你让她一个人独守空闺,小心她深闺寂寞而抛弃你,去找别的男人。”陈佳郁虽然明知不该在他气头上多言多舌,可是他还是好奇地嚼了舌根,嘻皮笑脸地想知道他回来公司上班的原因。

“你倒是很了解她!”倪均的语气又酸又涩。

佳郁这么清楚她的水性杨花、难耐寂寞,该不会他和她也有一腿吧?

“你一天到晚只知道工作、工作,对女人一点都不了解,女人的心思你当然没我懂啰!”陈佳郁得意极了,因为对于应付女人,他有自信他的能力比阿均高,也因此他才会得意忘形地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不知死活到了极点,把平日那一套察言观色的本事忘得一干二净。明知倪均在气头上,却还不断地刺激他,看样子他的小命不自求多福是绝对保不住了。

“对!女人的心思你最懂!那想必你对浥薇的心思也非常懂啰?”他阴恻恻地问道。

倪均话里透出的寒气冻醒了陈佳郁,他这才发现自己好像说错话,不得不努力地打马虎眼想混过去。

“也没有啦!我只是想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嘛,才胡乱地推测一下嫂夫人现在的心情罢了,我对她的心思并不是很懂,至少没有你懂,真的!”他的解释对事情不但没有帮助,反而让倪均更加怀疑他们的关系匪浅,所以佳郁才会这么惊慌失措地急于想撇清一切。

不过他没有确实的证据,他和佳郁又是多年的朋友,尽管怀疑,他却没有理由和佳郁撕破脸。

更何况家丑不可外扬,佳郁和她之前背着自己做过多少“好事”,他已经没有办法可以知道,他现在能做的就是不能让那个贱人送给他绿帽戴,否则他这个男人一辈子只有当乌龟的份!

“阿均,你和浥薇怎么了?”他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他胸膛起伏明显得令人害怕。

“陈佳郁,我们夫妻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局外人插嘴,你少操这个心!”他冷淡而疏远的斥道。

“可是……”他还想说些什么,但倪均的眼神已下逐客令。

他的命好苦!以为可以偷个懒,谁知快乐无法持久,美梦一下子就醒了。

“你别再可是了,快点给我滚出去!”他不留情地扬起食指比着大门方向。

别人的性命是镶金又包银,

阮的性命不值钱,

别人若开口是金言玉语,

阮若是多说话,

马上就出事情……

陈佳郁不由得垂头丧气地边往门口移动,边在心底暗暗吟唱起闽南语歌后蔡秋凤的名曲——“金包银”,来哀悼他坎坷的命运。

但陈佳郁走后,事情并没有告结,倪均的怒气在瞥见他放在沙发上巨幅报导婚礼实况的报纸后更加旺盛,那一张张她巧笑倩兮的照片就像利刃一般深深插进倪均的胸口,当然那一叠报纸的命运就是被毫不留情地揉成一团砸在门上。

Shit!

第8章(1)

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他不和她离婚,不和她说话,不和她吃饭,也不和她同房,每天早出晚归把白天和黑夜都留给了她。

她真的无法再忍受这种宛若无期徒刑的生活,当人生没有希望与期待,生活好像就只剩下呼吸与食物而已。

罗浥薇发觉她越来越能体会公益广告里头那些独居老人的寂寞与无奈,因为她正过着这样的生活。

虽然家里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但那些佣人也是各司其职地忙碌着本身的工作,没有人有闲暇能陪她好好说说话;再加上她知心的朋友本来就不多,又怕娘家的爸爸、妈妈担心,更不敢打电话回去让他们知道她没有幸福的过日子,所以她最常做的事就是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头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发呆,有时甚至好几天都没开口说过一句话,让她几乎都快忘记自己的声音与自己的存在。

她觉得自己像个影子,缥缥缈缈,安安静静,无声无息。

这一天,当她又在房间里头偷偷掉泪时,房门外竟响起一阵敲门声,害得她赶忙拭去泪水,起身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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