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页)

持我。我太太原谅我,我的儿子很明卧……我不需要向你们交待,不需要向全世界交待,如果要交待,我只需要向一个人交待,就是我家里人。”

这样的话背后有一句相同的潜台词:这只不过是一种成人游戏,游戏双方都不存在受到伤害的问题,也不存在谁向谁交待的问题,这是游戏双方的事情,更不必向全世界的人交待。如果说这种游戏中存在受伤害者的话,那么,受伤害者是其家人,是克林顿的妻子女儿和成龙的妻子儿子。真正受到伤害的人都不曾站出来讨伐,其他不相干的人,又何必多此一举?

克林顿在讲话中找到了一个攻击对象,那就是独立检察官斯塔尔。

克林顿说:“另一考虑因素是,这些问题是在被党派斗争激发起来的诉讼案中提出来的。但此案后来被撤销了。此外,我对独立检察官从20年前的私人商业交易开始的调查非常不安。我要补充说明的是,一个独立的联邦机构两年前宣布没有发现任何证明我或者我妻子有任何不法行为的证据。独立检察官的调查进而涉及到我的工作人员和朋友,然后深入到我的私生活。这项调查现在本身正受到调查。此事耗时太长,代价太大,也伤害了太多无辜的人……我们国家被这件事情分散精力太久,我愿意承担我在这一切中应承担的责任。这是我所能做的一切。”

成龙绊闻案中不存在一个像斯塔尔似的独立检察官来分散民众的注意力,但成龙很善于掌握民众的情绪,否则,他可能也就不会成为今天的天皇巨星了。他知道,人们尤其是艺员们、政坛公众人物等对香港媒体的“八卦”早就心怀不满。他们憎恨香港传媒花大钱请狗仔队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紧逼盯人”,他们憎恨媒体炒作新闻的方式,憎恨媒体在一些根本无关的事件中建立某种“特别的桥梁”,最后制造出一大堆矛盾的做法。因此,香港才会有立法约束传媒的动议。

成龙将香港传媒确定为攻击对象。他甚至为此搬出了一个令人信服的公众人物。他说:“李嘉诚先生讲过,现在的香港报章九成假一成真。我现在信到十足,我找不到有哪家报纸是有公信力的。我个人不在香港,但报纸可以讲这么多内情出来,又说我会去台湾开记者会,我没有讲过任何东西。今日我讲的任何一句话都是我的真心话,是我讲过的,不要去听说。我又做不到任何事,又不够报纸、杂志财雄势大。你们可以请律师打官司,我又打不过你们。你们可以以万元请狗仔队天天跟踪我。”

成龙攻击香港传媒,很能引起民众的共鸣,因为香港传媒确实如此。但是,在这一番话的背后,人们却忽视了一个事实,那就是香港传媒对“成龙大哥”确实是仁至义尽。别的不说,就是成龙在说这番话前单方面确立的游戏规则,香港传媒是小心遵守,丝毫不越雷池。即便是处理成龙吴绮莉事件上,香港以及台湾传媒,实际给足了成龙面子,这些传媒的有关报道,加起来恐怕也不如新加坡《联合晚报》多。香港传媒是次被当成攻击对象,倒真正是“吃了一只死猫”。

“龙种事件”与克林顿绊闻案的另一个相同点是:当事人的妻子所受到的困扰以及伤害,并非自此事而始,也绝对不会自此事而终。

克林顿除了承认与莱温斯基有染之外,还承认了另一个与之有特殊关系的女人詹尼弗·弗莱尔斯。实际上谁都知道,克林顿的私生活中有着长长的一串女性的名字,但作为政治家的他,绝对不够胆将此提供给他的选民。在这一点上,成龙要坦率得多,他以及他的朋友们公开承认,他有很多的红颜知己,甚至在由成龙亲自监制的介绍成龙的影片《成龙的传奇》中,由他本人的口将此事说出来。

吴绩莉原本是成龙众多红颜知己之一。但是,在这起后来越来越难以说清的公案中,她怀上了“龙种”,并且将此事爆了出来。围绕这一事件,至今存在着诸多让人难以理解的甚至是完全相反的事实,使人觉得单方面的“揭盅”到底是否真相本身,很值得打上问号。

■记者逼出了成龙

吴绔莉身怀六甲的消息爆出后,人们对她怀的是否“龙种”还只是一种猜测,后来,这一内幕被曾经是成龙红颜知己之一的郑裕玲踢爆。

当事人确认成龙是BB的经手人之后,香港媒体立即行动,寻找成龙的踪迹,此时,人们才发现,自吴绔莉怀孕的消息爆出,一向不隐瞒行踪的成龙一反常态,早已经不知所踪了。

找不到当事者本人,记者们便开始寻找一些与事件相关的人物,他们给身在美国的龙嫂林风娇打电话,却发现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到的竟然是空号。再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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