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 (第2/4页)

么,只是将手中的药递给另一个黑衣蒙面男道:“箕,这件事交与你去办。”

“是。”如花只觉得眼前一花,屋里就少了那那个叫“箕”的黑衣蒙面男。

“林卫,你去让人告诉小姐一声,就说我见到外孙女儿很投缘,她女儿今天就和我一同用膳了。”定国公又吩咐林卫道。

林卫离开后,厅内就只剩下如花、定国公和那个叫“亢”的人。定国公可能是为了事情能否真像如花说的那般顺利而担心得没有再说话。只是无语的看着门口,毕竟这关系到他唯一嫡孙的性命。

如花真的很不习惯这样有几分凝重的气氛,因为她自己虽然对自制的“安心散”有信心,但还是有几分担心。因为不是还有一句话,叫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吗。如花有些受不了这种等待的压力,自顾自的端起几桌上那茶壶将早已冷却多时的茶水倒在其中一只空杯中一口喝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正当如花发现那只不算小的茶壶里再也倒不出茶水时,一直站在那里纹丝不动的亢出声了:“大人,来了。”

如花莫名的随着他的话看向门口,不一会,就见到五个黑衣蒙面人将两名女子和一个男子带到了厅内。其中四个黑衣蒙面人身堂上的定国公行了一个跪礼后就无声的离开了,只留下领头的那个,如花想这个留下的应该就是箕吧。自己这个外祖父的嗜好真奇怪,现在虽然是傍晚掌灯的时分了,但在自己家里弄这么多黑衣蒙面人到处走总是不大合适的吧。要是真的万一这府里进了同样装束的刺客可如何事好?还是另外有什么其他的诀窍在里边?

定国公踱步走到其中一名明显身着侍女服饰的二十来岁的女子跟前:“这个就是那个术师?”

定国公的语调虽然平顺,但声音里透出的杀意让如花不由的打了一文化冷颤。

如花知道这句话应该是对自己说的,但现现她看到无力瘫在靠椅上的两女一男,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喉咙里,让她半晌也没能说出话来。

是的,她有些开始害怕了。她开始有些克制不住的发起抖来,对面的这三个人里肯定有人会死的。不管林祺玉能不能救下,总会有人死的。仅管她心中清楚,是他们中的某个或者全部都有参与谋害林祺玉,但有一点是不可否认的。那就是如果没有她的出现,也许他(她)或者他们还能活很久。明知道这是他(她)或者他们罪有应得,可也算得上是间接丧命于自己之手吧。

就在如花在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时,有人抢在她之前说话了。

“祖父,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术师?”

网友上传章节 第四十九节 画儿

祖父?这又是什么情况,怎么又牵出一个孙子来。既然林家只有一个嫡孙,那这个就应该是庶出的,只是林家庶出的孙子也有好几个,这个看上去有二十来岁的男子又会是谁?总不可能这是个进门才七、八个年头,怎么看也不可能生出这么大的一个儿子。难道是拖油瓶?如花想到这里,开始仔细的打量起这个说话的男子。

男子年纪大约有二十来岁,长得还算不错。只是脂粉味有些过重,怎么看都像个小白脸。可在眉目之间却依稀与定国公甚致是美人儿娘亲相似,所以就不可有是拖油瓶啦。不过想想也对,像定国公府这样的门阀世家,想要娶个带拖油瓶的女子哪怕是为妾也都不大可能。他的衣着也算颇为华丽,想来就应该是美人儿娘亲两个胞兄的儿子,只是他到底会是哪个舅舅的儿子呢?为什么又会和蓝姨娘主仆一起被抓来呢?

就在如花心充满疑惑时,她也瞧出另外一个问题来。蓝姨娘主仆状若无骨的瘫在椅背上,明显是中了自己的安心散。可这个“表兄”就有些不一样了,他那个精神十足的样子应该是让人点了穴。

“箕?”定国公看也没有看向他一眼,仍然只是死盯着那个叫画儿的侍女。

“属下按公爷的吩咐去请蓝姨娘和画儿时,就看到祺石少爷正在蓝姨娘的屋里,与她们在说起祺玉少爷的后事。其间可以听出谋害祺玉少爷的事,祺石少爷也有参与。”箕的声音很冷。

“祖父,我是冤枉的,你不能就听这个没脸见人的狗东西的一面之词就给我定上这么大的罪。我没有谋害祺玉堂弟,是她,是她们做的,与我无关啊。”小白脸,呃,应该是林祺石一听自己被安上了这么大地罪名。连忙为自己辩解。在他们这样地人家里。以庶谋嫡是十分大的罪名。是一个可以要命的罪名。

定国公终于将目光从画儿地身上移到了林祺石的身上,只是那目光连如花看了都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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