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页)

你家强百倍,谅你也不敢生出二心来……”“假如你敢有二心,我也决不会放过你的,随你怎样折腾,我就是不答应离婚,不是离不开你,是恨那种花心男人,不能让那种忘恩负义的花心男人有半点得逞……”

() 妻要我改口叫她“爱妻”,即便在厂里有同事在旁边也要这样叫,否则,回到家就让我耳根就不得清净。妻说:“连句‘爱妻’都不敢当着人叫,那还不说明思想有问题?”我向妻保证:“我的思想绝对没问题,但在同事面前这样叫又实在不习惯,毕竟我们都不年青了。”妻不答应,说还有老得站立不稳的夫妻相互搀扶着到相馆照婚纱照呢。与妻向来无理可讲,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有事情必须从妻的部门通过时,我宁可绕道而行。在厂里远远地看到妻的身影,我就悄悄地地避开,一次让妻逮个正着,我们为此吵了一个星期(准确点说让她骂了一个星期)。

妻越来越严密地防范我,毕竟我是动过离婚念头的人了。首先,她要从形象上把我改造成那种人见人烦、没人喜欢的邋遢男人。我的衣服自来都是妻买(买衣服牵扯到现金支出,家中凡沾上钱的事情都是妻亲自经手),妻把合身的服装藏了不让我穿,新买的服装要么太肥太短,要么上下不搭配,让厂里的同事们笑得前仰后俯。妻规定我三月理一次发,理发时不得刮胡子。妻还规定我不得看别的女人,当然更不得和别的女人说话,即便因工作必须同女人接触,那也必须有第三人或第四人在场。妻说:“只要看见单独和别的女人说话,我就到纪委去告你,让你沾不到腥还弄一身燥!”

不知谁告诉她,说我在办公室里和一位女同事摆谈得火热,妻硬是把我的那位女同事堵在厂门口臭骂了半个多小时。家里处处都有妻暗设的机关,开门进家战兢兢就象进入雷埸,不小心触动了妻摆放在某不显眼处的一根头发或移动了拖鞋的位置,这都会遭至妻无休无止的盘问。

小姨妹有事到我们这里来,我打开门刚露出头,小姨妹惊叫一声扭头就跑!我赶紧叫住了小姨妹,问:“怎么啦?么妹!”小姨妹停在楼梯拐角处迟疑地看着我,全身瘫软下去了,她蹲在地上说:“吓死我了,猪哥,你怎么成了这付样子了,我还以为你家进土强盗了。”我笑着说:“这是你四姐给我设计的形象,是她不许我理发、刮胡子的。不过,这样也挺好,外人看我恶心,我出门你四姐放心,照镜子我自个伤心,回到家里要少费许多口水应对你四姐的盘问,我省心,我是你四姐培养的四星(心)男人……”

吃饭时,小姨妹嗔怪她姐姐,说:“四姐,猪哥那付模样你也看得下来,不管怎么说,猪哥已经是我们家的人了,父母是有身份地位的,让别人见了,还以为猪哥是社会上那种不三不四的人,对家里影响不好……”我暗自感慨么妹子长大了,说话比以前明事理多了。妻也承认做得过份了,且这样做的效果也不一定好,我这付模样让离异女xìng中有怪癖的见到了,说不定还认为满脸大胡子的男人才有个xìng,那还不弄巧反拙,便宜了那种喜欢大胡子的怪女人!

小姨妹走后,妻就掏钱让我去理发,但不许外出打化石这一条禁令绝不松动。妻说:“一整天都都在外面跑,约会十几个情人的时间都足够了。”妻说:“弄那么多石头回来干啥,床下还摆得下吗?床下捡回来的石头不给你扔出去,就是给你留足面子了。”

我厂规定,中层干部任职至五十五岁就得内部退养,腾出空位让思想前卫、jīng力旺盛的年青人去干。转眼我就到了内部退养年龄,妻是单位保管员,属工人岗位,国家规定工厂女xìng职工五十岁退休,我比妻大五岁,正好我俩一块退下来。

妻退休后,每天一大清早就抹黑两个大眼眶出去和一帮闲娘们跳扇子舞,中午和跳舞的娘们AA制拼钱吃饭,饭后叽叽喳喳地聚在一起打小麻雀,直到下午五点过后妻才回来。妻几乎整个白天都不在家,中午饭我就随便煮点面条或热点剩菜剩饭凑合着吃一顿。这样一来,家里的事情就更少了,收拾完厨房,把家里卫生整理之后,就只有电视机前可消磨时间了﹙妻不在家的时候,电视机全归我﹚。

妻早出晚归,屋里一下没了妻的吵吵闹闹声,显得十分冷清,一个家没有了家的感觉,让我很不习惯。我坐卧不宁、无所事事,看电视看得眼睛痛,躺在床上睡得背痛,坐板凳坐得屁股痛。实在是无聊了,就无事找事做,刚拖过的地,取下拖把又拖;刚折洗的被子,拆开放进洗衣机里又洗,给妻刚洗过还没来得及穿的衣服,我又泡到盆里了。妻骂我:“你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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