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部分 (第2/4页)

它能找到地方,哈哈,哈哈。”

齐从虎快要疯了,这帮人还是官兵么?简直连禽兽都不如啊,这么毒的计策也能用的出来;自己被一刀砍了倒也痛快了,但是要被这野鼠慢慢啃咬命。根子致死,想想都叫人毛骨悚然。

还有后面那位爷,万一钻进肚里,这可如何是好?齐从虎赶紧收紧菊花,身子一动都不敢动,总感觉前后都麻酥。酥的,虽然正值初冬,还光着身子,但全身冷汗淋漓,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韩暮放下二郎腿,懒洋洋的起身伸了个懒腰道:“都歇着吧,一时半会没戏看,等晚上,咱们来看两出戏,一出叫做‘灵蛇进洞’另一出就叫做‘大啃活人’。”说罢哈哈大笑这走出刑讯室。

众人也嘻嘻哈哈的跟在他身后,出门而去。

齐从虎欲哭无泪,收紧屁股眼睛盯着那只小野鼠看,不成想,那只小野鼠也瞪着乌溜溜的小眼睛看着他,一人一鼠大眼瞪小眼,互相对视,仿佛久别重逢的老友,又似小别数日的夫妻,不知过了多久,担惊受怕了一天一夜的齐从虎竟然昏昏睡去。

夜色渐暮,齐从虎从昏昏沉沉中惊醒过来,他感觉前后都有异状,忙收紧后部,低头看去,那只野鼠在笼中来回溜达,似是急躁不安,更有甚者,尖尖的小嘴巴有意无意的在他下体出舔了几口,这一下齐从虎彻底崩溃了,他尖声大叫起来。

整个刑讯室空无一人,齐从虎大声哭叫,直喊的声音嘶哑,门才被推开,一名士兵推门进来,齐从虎如同见了救星,忙道:“军爷,军爷,我招我招了。”

那士兵打着啊欠道:“你他妈早干嘛去了,老子正在睡觉,你在这鬼哭狼嚎,要老子割了你的舌头么?”

齐从虎陪笑道:“军爷,劳烦您给那位大人带个信,请他过来,我招了,我招了便是。”

“我呸!你说叫就去叫啊?咱们韩大将军多少事要办呢,是你随便叫就叫的么?”

齐从虎正待威胁那士兵:“耽误了大事你家将军定不饶你”之类的话,忽然笼中的小鼠竟然用尖尖的牙齿在他的下边咬了一口,齐从虎杀猪般的嚎叫起来,顿时威胁话变成了哀求。

“军爷,劳烦您老人家去通报一声,我必有重酬。”

“哦?什么重酬?”

“我有一批珠宝银钱埋在姥山岛南边树林里,我告诉你地点,你去挖将出来,包你下半辈子吃喝不愁。”

“哈哈哈,就知道你这***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士兵笑骂道,转头朝门外喊:“将军请进吧,这怂蛋要招了。”

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韩暮、谢玄等几人鱼贯而入,脸上笑意盈盈。

“说吧”韩暮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示意左右将齐从虎身下的竹笼和瓦罐解下,“请梁参事记录一下,待会让他按个手印。”

齐从虎此时此刻再也不敢隐瞒,结结巴巴的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镇守合淝县的领军将领姓邓名句容,早在太和元年便受桓温委派驻守在合淝县,此人乃是桓温弟右将军桓豁之婿。

邓句容驻守合淝县迄今已六年,因大晋西北方虽小战不断,但大的战役却一场也没有,所以日子过得倒也逍遥自在;齐从虎原本便是合淝县街头上的一个小混混,家中老小全部都在合淝县城居住。

合淝县和芜湖县相接,合淝县令周富顺与邓句容两人狼狈为奸,对待县域属民极其苛刻和残忍,而芜湖县令李远则治理有方,廉洁奉公,所以合淝县属民很多都举家搬迁道芜湖县定居。

按照大晋律法,属民是不得私自迁徙落户的,但是合淝县的百姓因受到欺压太甚,冒着坐牢的危险偷偷跑到芜湖县境内,芜湖县地域辽阔,土地足够耕种,李远心忧百姓疾苦便对此事睁一眼闭一眼。

眼见自己属下百姓逃亡的越来越多,周富顺心急如焚,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向李远兴师问罪,所以和驻军将领邓句容一合计想了个毒计,将齐从虎秘密招致县衙命他在芜湖县内组织一只盗匪队伍,抢掠百姓,让芜湖县境内不得安生。

李远手头士族有限,根本无力剿灭匪盗,加上境内另一股匪徒亦盘踞青台山不时出来作恶,秦兵小股又时常来骚扰,一时间焦头烂额,穷于应对。

韩暮没想到,齐从虎这股盗匪居然是合淝县培植起来,专门祸害芜湖百姓的,感到不可思议。

“那么,那批武器是怎么回事?”

齐从虎犹豫了一下,暼了一眼地上的竹笼,道:“这件事我只能对韩将军一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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