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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让“回归”军白白损失了一员亲信大将,河本末守上尉的心痛得双手微微颤抖,脑袋里“嗡嗡嗡”的乱响,嘴唇蠕动着,却没有说出话。他伸出手从一个警卫营战士要过一挺机枪。

“哒、哒、哒”脸色铁青的河本末守上尉操起机枪恶狠狠地冲山田八左一顿疯狂扫射,血水飞溅,刹那间山田八左被打成了筛子,死不瞑目的山田八左双手在空中舞动了几下,倒下了。汨汨冒着鲜血的尸体漂在血水里……

一梭子子弹打光了之后,枪声也停了。山川曹长想拍队长马屁,马上叫几个手下去捞玲木中尉。脸色铁青的河本末守上尉扬了扬手示意算了。此时他心里在想:让玲木为“天惶”尽忠吧!有财大势大的玲木家族罩着,目前在日本国内的亲属日子也许会好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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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章,少帅

9、18事变后,中日双方都先后向国联状告对方挑起事端,一时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双方都没有拿出有利的证据,加上日军朝鲜军包抄奇袭东北军得手,很快连破东北军二道防线,气焰十分嚣张。声称;假如中国国民政府不割地赔银子,将大举进攻中国,直到拿下整个东北。

日军将大举进攻中国东北的消息不到半日便传遍了大江南北,举国为之震惊,蒋介s除了象历史上一样求助国联、英美外,仍然不动声色大肆调兵遣将围剿红军。

9、18事变后,时时关注事变,寝食难安的少帅此时身在北平,刚接到消息时不禁大吃一惊,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转身望向熟得不能再熟的东北地图,就连茶几上的一杯咖啡被他弄翻了,杯子掉落到地上也没注意。眼神象钉子一样死死的戳在地图上的营口,他对何峰的军防大布局了如指掌,也清楚何峰因兵力不足软肋在那。少帅的内心反复挣扎着,背在身后的拳头背面暴起了狰狞的青筋,一颗豆大的泪珠划过扭曲的脸庞落在地板上。但他还是没敢动。除了何峰有言在先由他顶“雷”外,最主要的是;少帅深知日军的厉害。

少帅默然不语,黯淡无光的眼神扫过墙上的中比例地图,国耻家仇全部压在身上的他,思考了很久,却无任何动作,这是怎样的一种无奈啊!

历史上的少帅后来自己说过;9、18事变他是判断失误。

“西安事变”成就了少帅是中华民族千古功臣的地位,这一点谁也抹杀不了。但检索史料人们也不难发现;其实少帅恐日,这和他亲身经历的三件大事有关。

我们都知道,奉系军阀是日寇一手扶植起来的地方实力派,这个派系的生存很大程度上要看日本人的脸色,而日寇从日俄战争以后就一直盘踞东北,享受各种特权,所谓盘根错节、根深叶茂。张作霖即便是不甘心完全给日寇做看家的奴才,但是,客观上也不能奈何日寇半点。

少帅成年以后就一直处在这种环境和生态下,他先天对日寇便有恐惧感,少帅对阎锡山说;“他什么都敢干,天也可以捅出一个窟窿来。”

其实这是吹牛,而非实际情况。至于奉系军阀本身的这种软骨病和袁世凯北洋系生与俱来的恐日症状也大有关系,袁世凯称帝就就极力讨好日本,不惜出卖主权,而袁世凯手下头号大将一直主持北京中央政务的段祺瑞,是另一个亲日派头子,段祺瑞除了在直皖战争中和张作霖失和以外,其它历史时期始终配合较好,他们之间不可能不相互影响,而少帅是张作霖的儿子,一个亲日派的儿子受到的教育不可能是强烈对抗日寇的,尽管不排除可能会有逆反心理,但是,一旦落实到实际情况中,少帅的恐日症则时有发作。

张作霖在第一次直奉战争失败以后,就是取得日寇的全力支持才得以东山再起的,这一点可以看一下吴俊升,当时不但没有接受胜利者曹吴的意见取代张作霖,反而直接面见张作霖把曹吴的阴谋合盘端出的态度就能体会一二。而后奉军再度入关挑战曹吴,奉天日寇的总领事船津就要求日寇中央政府给予张作霖强有力的支持,并且出面策划张段合流。

第一个大事也就是让少帅认清日寇的实力的就是郭松龄事件。

郭松龄为人正直肯干,是奉军中难得的翘楚,少帅倚之为万里长城,有“我即茂宸,茂宸即我”之言,周大文回忆说,少帅每次去饭店吃饭,如果郭松龄不一起去,他就不去,为了迎合郭松龄爱跳舞的习惯,少帅周末经常举行舞会,外人误以为少帅本人跳舞成性。郭松龄死后多年,少帅和溥杰一起用餐,看到一盘烧茄子时,少帅对溥杰说:“郭生前最爱吃这个菜。”从这些点滴小事上可以看出张郭二人情同手足、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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