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城内奔马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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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烈阳历379年,炎阳暻楽22年。已在南雒生活一年有余的端木邪此时正坐在南雒城外凌波湖边垂钓,寒江雪在一旁抿着茶水,一副悠闲自在。“木大哥,咬钩了!”“小五子快来助我!”梁五和端木邪二人上蹿下跳,将一条二尺左右的大鱼着急忙慌的拽上岸来。“这厮可真是个大家伙,让小爷这顿费劲!”端木邪咧嘴笑骂道。“木大哥真乃福运之人,这才不到半日便钓了这许多。”“你这厮少给小爷拍马屁!把那些小的都放了吧,这条足矣。”“上天有好生之德,汝真乃大德之人,吾不如也。”“寒江雪,你二人可真乃天生的主仆!”三人笑闹着往南雒城方向走去。这一年里,木也之名已被南雒城内各府所知,加上每每出门也是易容变装,众人只道是寒祭酒破例又收的门徒,听此人名姓便以为又是哪里的穷苦书生,又听闻这木也过目不忘,又聪慧异常,深得寒祭酒喜爱,只道是寒祭酒又多了一个有大才的爱徒,至于其他,普通人也不甚知悉,故而不曾多想。而那几个大家族虽是心知肚明此人的来历,可观其在此期间也无甚举动,并未给这南雒带来什么波澜,便也不去点破。

待得二人入城,寒江雪看看鱼,笑道:“翠泉楼?”“甚好!”端木邪拎了拎手中的大鱼,也是目光一闪。这翠泉楼的糖醋鲤鱼是这南雒一绝,自从寒江雪带着端木邪来过一回,从此便成了此处常客。三人径直向那翠泉楼走去,南雒城作为百年城邦,城内繁华无比,街上行人熙熙攘攘,人声喧闹,路边小摊之上所贩之物应有尽有,三人无事,也是东瞧西逛,正在这时,城门方向传来喧闹之声,几匹烈马自城外飞奔而来,带起满地尘土,街上行人唯恐避让不及,顿时乱做一团,一个捧着烟杆的老人领着孙儿走在当街,眼看着那头前的烈马便要踏将而过,端木邪一把将手中的鱼甩向梁五,脚尖一点便冲了过去,梁五被鱼砸了个趔趄,正恍惚间便看到端木邪飞身上马一脚将马上之人踹飞了出去,随即自己稳坐马鞍,一把拉住了缰绳,马儿突然被人一拽,吃痛之下嘶叫着人立而起,待得那马儿前蹄落地,马鼻离着老人的后脖颈只差一指的距离,那烈马喘着粗气,湿热的气息喷到老人脖颈里,老人感到后脑有些异样,这才缓缓的转过身去,看到一个硕大的马脸近在咫尺,吓得一个哆嗦,带着小孙儿退了几步后呆立当场,街上一片寂静,只有那马儿的喘息和孩子渐渐变大的哭声,端木邪跳下马,走到一小贩摊前,扔过去一个大子儿顺手拿起一串糖葫芦,走到老人近前,将手中糖葫芦递给孩童,随手摸了摸孩童小脑袋,问道:“老人家无碍吧?”老人看明白发生了什么,急忙向端木邪行礼作揖:“多谢这位小哥了!”随即将烟杆别到腰间,抱起已经哭声渐止的孩童,孩童吃着糖葫芦,瞧着端木邪傻乐。

直到这时后面几匹马才赶了上来,马上之人皆轻甲负刀,此时都从背后拔出刀来,动作整齐,杀气凌然的看向端木邪,“制式马刀,军中之人。”寒江雪赶上来对着端木邪背身小声言语,“你是何人?”这时一个冰冷生硬的声音从骑兵后方传来,众人向出声之人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色皮甲的青年揉着手腕慢慢走来,那手腕之上一个清晰的大脚印子格外明显,“我乃木也,到得城内还如此策马狂奔,你又是哪个?”端木邪和寒江雪并排站到一起,身后跟着拎着鱼的梁五。“原来是寒祭酒的得意门生,只以为兄台文章了得,不想身手也如此利落。”黑甲青年深深看了眼端木邪的眼睛,放下双手,阻止马上骑兵动作,不待寒江雪告知端木邪自己身份,自报家门道:“我名叫姬赛河,炎阳先锋营游骑校尉,先前却是有不当之处。还望见谅!”姬赛河又回头向众骑兵说道:“你等牵我马匹且先回去,取些银钱给那老者压惊,从我军饷内扣,我之后自己回去,你等回去时莫要骑马。给我记下二十军棍,我回来后自当领罚!”“是!”众人刀回鞘内,齐齐下马,给了老人一些银钱,随即牵马默默离开。

街上等着看热闹的闲人见无事发生,顿做鸟兽散。端木邪看到此人如此行事,面色随之缓和,旁边的寒江雪却是微一皱眉,随即面色恢复平静。端木邪上前一步,抱拳道:“姬兄倒是磊落,反倒是我方才出手重了些。”“无妨!倒是我还想再挨两脚,有机会还望木兄赐教一二。”姬赛河浑不在意的笑着说道。二人聊得正欢,寒江雪也上来招呼道:“原来是文夔兄。”这是姬赛河的表字,亲近之人平日里才会叫起。姬赛河似是才见到寒江雪,随即朗声道:“原来心水贤弟也在此,你怎的有此闲心在街上游逛?素知心水贤弟可是终日闭门苦读啊。”心水便是寒江雪的字。寒江雪随即笑着上前作揖道:“劳逸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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