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页)

不赚几乎不可能,所以很有可能就赚了,然后一间铺子变成两间,可能两间变成一条街,妻主我就成了有钱银~生意大了,有钱了,就少不了交际应酬,你知道生意人一般喜欢去哪里应酬吗?”

顾木子从她怀里抬起头,想了半天,咬牙切齿道:“小倌院!”

“宾果!”杨明宣亲了顾木子一口,“答对了!”

“你敢!”顾木子一听,撑起身子就拎起了杨明宣的耳朵,可是也没用力,就这么虚拎着恐吓她。

杨明宣笑笑把他的手捉下来,道:“这不是敢不敢或想不想的问题,而是必须的!你想啊,大家都去,只有为妻一个人不去,如果为妻与人处处格格不入,那些管我们的当官的、同行、供应商等,会让为妻赚钱吗?为妻若是赚不到钱,说不定心情就会很差,说不定会生木子的气!”

“谈生意也不一定要去那些地方谈嘛!”顾木子嘟着嘴,骑坐在她身上。

杨明宣握住他捏得紧紧的两个小拳头,笑道:“那种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地方,女人都爱去,哪怕一百个女人只有一个爱去,这另外九十九个都会被带去的,人在江湖,太多的身不由己了!”

顾木子想了会儿,觉得有点道理,于是把希望寄托在妻主的人品上,乐道:“那你也去嘛,不过,眼睛不许乱看,手不许乱摸!”

杨明宣笑得一颤一颤:“为妻倒是可以不看不摸,可保不准有人来摸为妻啊,你说为妻如何是好?”

顾木子听到此,立马想到白天送帖子来的绿竹,横眉怒道:“你不会凶他啊!”

“何必呢?说不定别人也只是职责所在,小倌院里的男子不都是为了取悦女人吗,他们要吃要喝,安身立命,也不一定就是本心想做这些的……”

顾木子挑着眉:“你们真奇怪,女人不想去也得去,男子去了也是逼不得已,都有苦衷怎么却又都往那儿凑?”

杨明宣一愣,“是啊,你说人怎么就这么复杂,一边深恶痛决,一边意乱情迷,兜兜转转还是把自己绕进去了!”

“那,宣,你以后会变回以前那样么?”顾木子问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小心翼翼,生怕说重一点原来那个妻主就变回来了。

杨明宣一愣,她不敢肯定的说不会,可是自己这么莫名其妙的来了,等到了时间,她会不会又莫名其妙地走了呢?思及此,唯一不舍的便上身上的人儿,忙一把拉回怀里趴着,轻轻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木子的背。

半晌,顾木子似是鼓起莫大的勇气,抬起头道:“你会不会像来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就走了?”

杨明宣大惊,心中咚咚之响,他知道了?再看小夫君眼中的神色,却并无防备或惧怕,眼中除了爱恋,便只有不舍。杨明宣心中一松,深深呼吸一番,微笑道:“你知道了!”

顾木子突然“哇”的一声扑进杨明宣怀里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哽咽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妻主!”

顾木子瘪着嘴在她肩头猛擦,小手紧紧撺着杨明宣的袖袍,再不作声。

杨明宣将他拉开一点距离,认真问道:“你知道了,不害怕?”

顾木子哼了一声,擦干眼泪:“我只害怕以前的!”

杨明宣笑笑,帮他将未擦干的泪水抹干:“看你像个孩子似的,说哭就哭!”

顾木子整晚都没有睡踏实,杨明宣略一翻动,他就惊醒,醒了后就死死拽着杨明宣的手,似乎这样她就不会离开。

杨明宣心中也是百转千回,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也不知道自己会什么时候走,若是真有一天,她毫无预兆的离开,木子会又像以前那样艰辛的过日子吗?想到此,她便不由想到刚来那日,床上奄奄一息的男子,身子热得像火炉,已经烧得迷迷糊糊,却只是在床上紧皱眉头一声不吭,咬着牙硬挨着。她一想到自己走后她的木子说不定会再次重复以前的厄运,自己的心就像被刀扎一样……

第二日,杨明宣去墨轩的时候,特意问了问王掌柜这个世界有无“公证”一说,最后得知也是有的,只需请当地的士绅名流或官员当个见证人就行了。于是,她心中便有了个想法。

绿竹特意送来去听戏的帖子,杨明宣终是没用,她很意外绿竹的举动,仔细反省了一下这十来日的相处中有无不妥之处,想了半日,也没想出一星半点的暧昧,终于是把原因归结为绿竹少与年龄相当的年轻女子来往过,所以连自己这么一歪瓜劣枣也能入了他的眼。最后痛定思痛,主动到小夫君面前表忠诚,绝不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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