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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师兄!”方少白心中一动,随着,一股大力正他的脚下涌起,将他直接送上了数丈的空中,“快走吧,我帮你拖住他们!”
方少白神色一动,不再言语,身体却随着这股力量腾空而起,化作一道清烟,消失在众人的眼中。
林玉风面色大变,想要追,但是脚下的大地却如一块巨大的磁石一般,维持着现在的姿势都很困难,哪里还有余力去追露,便是让他驭剑,他也驭不起来了。
“什么人,胆敢在罗孚境内撒野!”林玉风冷冷的喝道,语气中,竟也有一丝气急败坏的脾气,煮熟的鸭子竟然飞了,这让他不能接受。
先前那一切尽在掌握的气度此时已荡然无存,目光中尽是阴狠之色,虽然这阴狠之色只是一闪而逝,但是面上的表情却青的厉害。
“妈的,吵死个人了!”一声懒洋洋的声音在众人的耳边响起,原本方少白站立的地方的地间冒出一逢黄烟,随后,这黄烟凝聚成人形,在场众人俱睁大了眼睛,林玉风面色也是一变。
“老五!”
一脸的慵懒之相,孔焯睁着惺忪的眼睛,打着哈欠,很是无精打彩的抬起左手的拇指,极其没有风度的挖着耳朵,一副很是困顿的样子,看了林玉风一眼。
“哦,二师兄啊——!”
然后,他的目光扫过其余的十三个人,最后停在了于玄机的身上,“还有老四?!”
语气中,充满了惊异之色,“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怎么回事儿,老五,你不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吧?”林玉风冷冷的道。
“我真的不知道啊!”孔焯满脸的无辜之色,双手往面前一摊,“你们为什么打扰我睡觉?”
这话语中,竟存着质问的语气。
“孔焯——!”于玄机的嘴里发出一声厉喝,两腿发力间,由半跪着的姿势变成了站立,手中的剑也猛的挥了起来,剑尖直指孔焯,“你私放叛逆,袭击同门,该当何罪?”
孔焯轻舒眉头,还扭了扭脑袋,脸上的疑惑与无辜之色更浓了,“什么叛逆,什么袭击同门,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只是在这里练功而已,你们这几个家伙不但跑到我这里打扰我练功,而且还口出不逊,究竟是什么意思啊!”说着,他的目光从于玄机的脸上移开,望向了林玉风,“二师兄啊,我刚才正行功到最紧要的关头,你们却跑到这里来大肆的喧哗,扰人清静,差点让我走火入魔,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
虽然面带着笑容,但是林玉风清晰的感觉到孔焯眸底深处的那一丝冷意,仿佛来正九幽之下的寒冷一般,渐渐的凝结到了一声,一股寒意,自他的丹田直升而上。
长吸了一口气,强行将这股子寒意压下,他缓缓的抬起手中的剑,与于玄机一样,剑尖指着孔焯,“你私放叛逆,该当何罪?!”
剑意撩人,如利刃临身,周遭冷风轻起,杀意肃然——
第二十七章 申辩
罗孚,浩元峰顶
正玄殿
凌伽上人居中而座,罗孚五剑中的其他四人分左右坐于凌伽上人下首,此外,还有十六人,正是追杀方少白的十四名弟子与孔焯常越两人,除此之外,再无他人。Www;
殿内气氛显得有些凝重,孔焯低眉垂目,眼观鼻,鼻观心如老僧入定般的站着。
在这里,他绝对不是第一个开口的人,也不需要第一个开口。
在他的两边,站着林玉风与于玄机,那林玉风还有一点,除了面色显得有些白之外,并无其他异样,而于玄机则不同,虽然已经醒了过来,但是孔焯那一肘子显然并没有太留手,不但把他击晕了过去,而且内腑也受了震荡,这个时候勉强站在那里,显得十分的凄凉,那表情便如刚刚被**过的女人一般,很是无助,倒也博得了不少的同情分。
“周师弟,你怎么看!”最后,还是凌伽上人打破了沉默。
浮云剑周青,面色显得有些为难,低垂着脑袋道,“小弟教导不严,导致门下出此逆徒,该当受罚!”
的确,教徒不严,致使门下叛门而出,这种事情,已经有一千年没有发生过了,想不到竟然发生在自己的门下,这周青纵是有千般的理由,在这一刻却也无话可说。
凌伽上人叹了口气,又将目光移到了旁人的身上,只是坐在下首首位的修罗剑李元化见他的目光过来,微微的转头,避免与他的目光对视,伸手摸了摸颔下的短须,仿佛这正玄殿的殿顶上有什么神女裸图一般,目不转睛的看着,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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