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2/4页)

倒是省了买棺材的钱。

第二天,在茶楼,她告诉我她叫聂含茵,若不介意同下江南,我知道有她相伴旅途不会寂寥,便一口答应。而后南下,我们两人劫富济贫、惩除恶霸,真是快哉!一路走来,我们一见如故、惺惺相吸。

欢乐的时光往往是最短暂的,互道姓名,就要分离,纵然心中有多失落、有多无奈,虽不明白这些失落和无奈从何而来?分道扬镳的日子还是来到,从长江顺流而下至江西,漫漫长途在眼前晃得是她的动人容颜、耳畔回旋的是她的欢声笑语。

办完爹交代之事,从江西折返途经金陵,玄武湖畔,我们重逢了,朝阳初露,薄稀的日光,穿过云层,洒落于地,在树木间投下斑驳的光影。宁静祥和中,她就着湖水梳洗着秀丽的长,那一头光泽滢亮的青丝,漂浮于湖面,像一副美得无法用语言去描述的画卷:青山做背景,湖水当映衬;青山与绿湖在她的素净美丽下,显得毫无生气;江山再多娇,也比不了她的媚。

当时,我就想如果这份美属于我该有多好。我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副无人能描绘的唯美图卷,静静地,静静地直静的闻不到花香,听不到虫鸣。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才走出画轴。

她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看什么呢?看的那么出神,敢情邱少侠也会做白日梦?’我清醒过来:‘是啊,好长的梦,你的我这个梦可有成真的一天。’‘什么?’‘没什么,好久不见,你还好吗?’‘好,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叙叙?’‘嗯。’

待我回四川,面对再次分别,我更不舍、更不愿,却不敢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怕吓着她。只得郁郁寡欢的回到四川,可每日每夜每时每刻,在我眼前出现的只有她的倩影,除了她我看不到别的任何一切。在父母与师父面前,我说什么错什么,做什么错什么。当他们察觉我的失常,我的失魂落魄,我早已沉陷得走火入魔,无以自拔,已无可救药:‘哪怕找遍大江南北,天涯海角也要找到她。’在已经以为此生无缘再见之时,就在我茶不思、饭不想时,谁知天无绝人之路;‘苍翔刀’逄子正大侠带其爱徒前来与我父母、师父商谈大事。

我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苍翔’大侠的爱徒居然是她聂含茵,与我一起南下,一路行侠仗义、一路惹祸生事,我心中永不能抹灭的倩影,再次相见,我确定这生除了她,我眼中、心中,再也望不见别的女子。

爹娘安排他们师徒在我家住下后,我迫不及待的去厢房后院找她,才到院中我便听到她低吟着:

‘珠帘半卷,云鬓倾垂;

窗前理眉,钗斜坠。

对月泪下,相思难诉;

天涯路隔,花笺遥书。

日念夜想,魂梦所系。’

才明白并非神女无梦。

‘形容憔悴,衣带渐宽;

独坐院庭,神游心翾。

叶落花开,枝结雾凇;

路远水迢,难述情钟。

唯愿一见,盼伊能解!’

情难自禁,回了个下阕。

她羞赧的回过头,从不知她也有女孩儿的娇态:‘随口胡诌,邱少侠莫见笑。’

‘随性而,并非心言吗?’我失落的问道。‘字字真言,句句心语。’她小声的回着。可我听的清清楚楚,忘情地握住她的柔荑。

我的忘形不曾注意到已被‘苍翔’大侠现:‘咳,含茵。’‘师父。’缩回手躲到她师父身后。大侠问她,是否喜欢我?她满脸通红未说出半个字。逄大侠看在眼中,明白在心,便对我说:‘让我跟邱氏夫妇谈一下。’我知道有希望,立马告知爹娘。未曾想到很顺利,我便能和含茵在一起。

过后,谁晓得这从头彻尾是个骗局、阴谋,他们师徒根本是在做戏,什么狗屁‘苍翔’大侠,不过是‘孤域教’的走狗,跟正派之士修好,只为邪教一统武林;聂含茵不过是在骗我的感情,利用我通过师父与爹娘收服武林正派的心、达到他们真正的目的。华山掌门童仲、少林圆悔大师、敏和道长、丐帮九袋弟子葛护法等多少武林人士惨死在这妖女手里,还有我爹也中了她的腐心散……

不明白昆仑掌门同源真人还要将掌门传与她?真不知道师太是怎么想的?我师弟铁魄手范至培当年因不服同源真人将昆仑掌门之位交于此妖女便与昆仑派玉心掌陆兰沁女侠大打出手,结果两人都重伤难治。未到半月两人相继都去了。

从此两派的宿怨越结越深,见了面如见仇人,不打招呼就算了,却没想到竟会是用功夫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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