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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轻歌见此,脑中觉得那个叫“贤之”的男子这副脾气有些熟悉,忽眼眸一闪,微微转眸向紫苏问道:“那个叫‘贤之’男子,是不是自朕失忆之后第一次出宫遇到的那个与雪颜和傅秦翊争论过的言辞激烈的男子?”
紫苏闻言不由细细一想,微微点头道:“嗯,好像就是他!”
那个贤之如此不屑来花满楼,她却瞧见他两次来花满楼。第一次是想通过柳言曦的举荐来得到柳相的赏识。今日来,又是为了什么?凤轻歌不由眸光一闪,再抬头却是没有见着那个叫“贤之”的男子的人影了。正要瞧那个蓝衫男子的踪影,花满楼内忽灯光骤灭,四周一暗,瞬间又亮起几盏微暗的红灯笼。
此时,四周红暗。人头攒动,难以看清谁和谁,凤轻歌不由眸微闪,微微皱眉,看向紫苏:“已到最后一场了么?”
“是!”紫苏看着池水中央,微微点头道。答完眸子也不由微凝。楼亦煊让她在为伊竞卖初夜前支开陛下,可陛下向贾文铭借了钱,这明显是要参与竞卖的,该怎么支开呢……
开满了莲花的舞池中,一盏盏河灯被人点燃放进池中。舞台四周忽微微亮起。
“出来了!出来了!美人出来了!”众人不由激动地都站起身来。
一个红艳的曼妙身影立于在大鼓上,在红色的灯光中缓缓显出。为伊长发简略地盘起,面覆红色轻纱,眉心点了一点朱砂。使她清雅婉丽的面容微微妖冶动人,衣饰带着一股西域的风情,脚步一抬,一点,带着一股轻灵却极有有气势。一个鼓点响起应着脚步响起。轻轻一个三圈旋转,脚再一次轻点大鼓。发出“咚”的鼓声。随即乐声慢慢地响起,为伊整个人柔若无骨般在大鼓上跃然起舞。每一个舞步配合着鼓点与乐曲相合,舞姿忽柔忽刚,忽轻灵忽妖媚,曼妙的身姿从火红的纱衣中隐隐透出,台下的众人不由看得痴迷,眼中冒火。
“果然不愧是花满楼花魁,果然舞姿胜过天人!也风骚的很呐!啊!哈哈哈!”
“奶奶的!这婊子太火热了!”
“大爷我今天非得要跟这女人一度春宵,爽够不可!”
……
听着这个污秽不堪的粗言粗语,步凌寒清冽的眸子满是寒气,手紧紧地捏着杯子,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捏碎。凤轻歌亦是不由皱眉,微微一叹,花满楼再怎么不同,最终还是个青楼罢,只要是青楼,来的人即便再多自命风雅的公子,便少不了这些污秽不堪的东西。这便是作为风月楼最真实的东西,为伊又是如何能为了一个男子在这样的地方心甘情愿的等待两年的……
为伊听着那些污秽不堪的话语,脸色始终淡淡,似用生命在跳着一支舞般,那些鼓点声地她的心跳般活跃,跳动。火红的曼妙身影在大鼓上忘情地舞动,将一切的污秽不堪抛去。阙央……这是她最后一次跳舞了……不管他今夜来也好,不来也好,不管他看到也好,都是最后一次了。。。。。。
从到花满楼学跳舞开始,每一次在舞台上跳舞,她都期望着,哪里有那么一双妖娆魅惑的眼能看着她,可惜……没找到,她找遍了,哪一次都没有他,一次都没有。。。。。。她真的好累了,跳不动了……在舞台上跳着舞取悦于人。。。。。。她再也不想了。
他喜欢红衣,她便穿一身红衣,跳这最后一支舞,跳完这最后一支。天知道她穿着这身红衣,幻想过多少次,他穿着一身红衣,来花满楼接同样一身火红的她,就好像……好像穿着嫁衣一样,等他接她离开,之子于归……
月光下,一袭白衣的男子拎着一坛陈酒,站在一棵茂密的大树下,薄唇微动,清醇的声音淡淡地在静谧的夜中响起:“还要吗?”(未完待续)
第九十五章 有些蹊跷
月光下,一袭白衣的男子拎着一坛陈酒,站在一棵茂密的大树下,薄唇微动,清醇的声音淡淡地在静谧的夜中响起:“还要吗?”
“自然是要的,小君君果然深知我心啊!”忽一个微醺的男子声音应声道, 一只手从地上树叶堆从钻出,楼君煜将手中拎着的酒坛微微一缩,对着一堆树叶,淡淡道,“两天一夜,你在睡在这树叶堆里喝了三坛清狂酒,五坛清茗酒,你确定还要喝吗?”
“为酒而痴,为酒而狂,难得我想把自己灌醉一回,不到醉自然还是要接着喝的!”那微醺的声音微带妖娆地回道,继而一伸手将楼君煜手中的酒坛拿了去,从叶堆中一抬头,开盖直接灌了下去。
白衣男子黑曜石般的眸子淡淡地看着叶堆中拼命灌酒的那人,眸光微闪,薄唇微启:“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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