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部分 (第1/4页)
“呵呵……”允禵轻轻地笑了。宛琬已有了这世间最尊贵的人,根本不再需要他的呵护了,他一个人再怎么努力地爱着,都无用啊!
雨渐渐停了。
雨过天晴的太阳有些刺眼,允禵有些晕眩。
刚刚她靠得他那么近,温热的气息洒在他受伤的心底。
鼻间似还留有宛琬身上的淡淡檀香味,她人却已走远。
允禵摇了摇头,凄楚一笑。
他不能贪恋她的味道,因为那永远都不会属于他。
她的笑容,她的温柔,她的怀抱,她的宽容,她的深情,全都是胤禛的,他——允禵,从来就不是她爱的那个人,哪怕,他这样的深爱着她。
冰冻在他心底无情的蔓延。
伸手拭去面上潮湿,允禵起了身,朝外走去。
不知不觉,允禵竟走了整整一夜。
路边青石缝里蹦出不知名的野花,不胜风力地微微颤动着。清晨微弱的光线中一切都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正像此刻允禵他自己也说不清的心绪,晦暗不明。他唯一无比清楚肯定的是——他恨胤禛,那个夺走他生命中最珍贵一切的男人!
应出版社要求,后面章节将暂时锁定。粒粒深觉愧意,写得又臭又长居然末了还玩锁文。粒粒惟有低头快写快改,只恨手中枯笔难一蹴而就。
米兰昆德拉曾说:慢,是一种逐渐失传的乐趣。就让粒粒无耻的以此为借口吧。
最憾的是胤禛的自负、胤禛的争强好胜、胤禛的喜怒不定、胤禛的爱憎过头、胤禛的真性情、胤禛的好、胤禛的“坏”,粒粒无法描绘其千万之一,只能遗憾了。
后面会写些现代文,十一、二万左右,暂不开巨坑害人害已了,呵呵。(会新开两篇不伦之恋,一篇是粒粒所写,一篇为飞飞捉刀,呵呵,猜猜谁是谁:—)
景陵徒变,留守遵化
雍正元年四月初二。
天热得早,烈日无遮无拦倾泻。早在三月末由皇帝率王公大臣,皇太后率圣祖妃嫔及皇后妃嫔,护送康熙帝梓宫至遵化,择定今日行葬礼。
景陵位于城郊昌瑞山主峰南麓,坦荡开阔,峰青岭翠,始建于康熙十五年,历时五年。
此时已礼毕,夕阳西下,暮霭云飘,四处是盘旋归窠的宿鸟哑哑叫唤。
允禵心绪重重,太后在于皇帝说些什么,他并未在意,他心中留存的那丝疑惑如混化的墨团越加扩大:那样英武、矍铄的皇阿玛不过是偶感小疾,何至于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匆匆逝去?八哥、九哥他们固是不甘心,可指出的种种可疑之处,难道皆无可信可取之处?向来中立的隆科多为何一反常态,旗帜鲜明的立于四阿哥一边,难道不是他事先做了手脚?允禵盯着面前这位永远叫人琢磨不定的雍正皇帝——先皇死后的最大受益者,神情忽就恍惚起来。他清清楚楚记得皇阿玛在太和殿亲手将大将军印交于自己手中那欣慰信赖的目光;他清楚记得他骑马离去回首时皇阿玛眼中流露的殷殷期盼。而眼前这位与他一母同胞的所谓哥哥,现在——他比世上任何人都更了解了他的真面目。胤禛他自小便是个会察言观色、趋炎附势的“势利眼儿”,弃生母不顾,心甘情愿做别人的孝子,现厚颜称隆科多为“亲舅舅”,他们的亲额娘、亲舅舅白启可都没死!他在皇阿玛面前装得清心寡欲什么要遁迹空门,勘破三关,不过是装模
做样,巧取豪夺,抢先出手!
“你何必在皇额娘面前虚情假意问我想做什么?我倒想问问皇上,你到底想把皇阿玛的儿子们怎么样!你让允禟去西宁,明为出驻,实是发遣。如今允禟他还算是什么皇子皇弟,不过是你手下吠犬年羹尧看管的囚徒罢了。”允禵凄愤道。
“住口!”皇太后慌然道,允禵这番话搅得她方寸大乱。自胤禛承大统君临天下,允禵回京后,她就旦夕惊惧,生怕这两个天生的冤家会有祸事发生。她不过是个妇道人家,不懂也不想管那些天下大事,只求胤禛能庇护他唯一个一母同胞之弟便心满意足了。
享殿内檀雾氤氲,四周白幡低垂。皇太后压抑多日的焦灼与恐惧再也控制不住,不禁悲从中来低泣起来。
胤禛慌上前劝慰太后,望着依旧愤怒的允禵,强压下怒意,“允禟他文才武略,一无可取之处,留在京城只多惹是生非。况从前你们私下相往授之事秦道然早供认不讳,朕念皇考付托之重才压下不发。”
忍下不发?怕是羽翼未丰,还不能出手吧?!允禵冷哼一声,他怎么就不长记性,说这些冠冕堂皇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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